歐陽文直接帶著刑壯就走出了密室,說:“小兄弟你人不錯,一個手下竟然都能夠這麼的放在心上啊。”
微微側頭看了歐陽文一眼,刑壯笑道:“怎麼,這不是文兄你的女婿嗎?”
歐陽文直接哈哈大笑道:“小兄弟啊,你可真會玩啊,直接就騙走我一個女兒?這孩子的事情啊,我是管不著。到時候他們兩個的事情,讓玲玲和煙兒做主就可以了。隻要我的女兒不受委屈,她跟誰走,我不管不問。”
說完之後,就直接帶著刑壯離開了,笑道:“那個閱卷,有沒有看出來一點兒什麼啊?”
刑壯搖了搖頭,無奈道:“文兄別逗我了,你說你和煙兒姐看它看了十多年,你們上麵還有那麼多的長輩。我這麼一個後生,要參透它,還真的不容易啊。”
歐陽文點了點頭說:“我這個做哥哥的也就不隱瞞你了,我給你說啊。這個閱卷,不知道傳到我這兒已經是第幾代了呢。上麵有那麼多的長輩他們都沒有參透過。雖然上麵的人一直說,如果參透這個閱卷,一輩子甚至連自己的家族都是一直的風光無限。可是一直到現在,一個人都沒有,沒有人任何一個人看出來什麼苗頭。”
看到果然是自己猜測的那樣,刑壯點了點頭說:“所以我也疑惑啊。你說要是這個逍遙和冰美人,隻能用那個閱卷治療,這不是就是在等死啊。”
歐陽文愣了一下說:“小兄弟你說話這麼直接啊。”
刑壯點了點頭說:“這有什麼啊,反正就是實話實說罷了。不是文兄你說的,解這兩個毒的話,隻能參透那個閱卷,可是你看我現在的這個樣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直接毒發了。”
歐陽文也是苦澀的笑了下說:“這樣吧,一會兒我和煙兒研究一下,看能不能有別的解決辦法。隻不過張雨的那個是真的沒有啊,當初我那個故人中毒的時候,我們門派裏麵輩分最高的人都親自給他醫治,最後啊,他還是早早的就走了。”
刑壯笑了笑說:“不知道當初那個故人是誰,看到文哥每次提起來他,總是不是很開心的樣子?”
歐陽文指了指自己的左手說:“當年我的右手,就是因為救他才受傷的,所有剛剛我拿寒冰玉的時候,都是用的左手。對了,煙兒有沒有問一些,關於下毒人的一些事情?”
看到這夫妻兩個人,還真的是足夠了解對方。可是即使歐陽文是他兄長,可是當初他答應煙兒在先。還是搖了搖頭說:“沒有,煙兒姐隻是問一些關於張雨的事情。還說什麼,等張雨醒過來,也不知道張雨會不會同意什麼的。”
歐陽文看著刑壯,笑了笑說:“小兄弟你啊,不用替煙兒隱瞞了。我就知道她肯定會問,然後親自囑咐你不準給我說實話。我都懂,有些事情,你也要幫我瞞一下煙兒啊,比如今天,我問她有沒有問那個下毒之人的事情。”
刑壯無奈的點了點頭說:“文兄,你們夫妻兩個人,真的很了解對方啊。我覺得,煙兒姐現在已經猜到了,你已經問過我了。甚至連最後的結果,都有可能已經給猜出來了。”
歐陽文指了指吃飯的那個小木屋說:“說這些都是沒用的了,我們現在啊還是講那些什麼兒女情長給放下來,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解毒!”
等兩個人進了木屋之後,就看到歐陽三兄弟沒有一點兒精氣神的趴在桌子上,煙兒一個人打了一下說:“你們邢叔叔來了,也不喊人,就知道趴在這兒給我睡!”
歐陽兄弟兩個懶洋洋的直起了身,看到自家的父親還在後麵跟著呢,就急忙打起了精神,喊了聲邢叔叔,然後就跟歐陽文問好。
可是歐陽玲玲倒是懶懶的,就算是聽到了歐陽文也來了,也是照樣不給麵子,就有氣無力的說:“邢叔叔好,父親好。我累死了,昨天折騰到那麼久,我就不起來了啊。”
之後就繼續的趴在了桌子上,歐陽文探口氣說:“小兄弟,你還是習慣一點兒吧,我是沒有能力改了這個丫頭的臭毛病了,不管我給她說過多少次,當時什麼都是好好的,一轉身誰也不認識誰!”
歐陽玲玲嘿嘿的傻笑了兩聲說:“父親,都已經這個時候了,你怎麼還在這兒翻我的舊賬呢,我這就給母親端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