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向東點了點頭說:“沒錯,這個大哥你明事理啊。不管這個路給不給你們修我們是一定會把人給帶走的。隻不過啊我們想要大家都被撕破臉,你們說你們和和美美的修路,我們滿意的走人,多好的事兒啊。”
隻不過還是隻有那個叫緒哥的不同意,可是最後族長卻點了點頭說:“幾位大老板你們等著吧,我去試著說一說她們母子兩個。”
之後就被他們幾個人扶著,走到了陳母的麵前說:“陳家的,咱們進去說一說吧。這兒人多,不方便說話。”
可是陳母卻是直接緊抱著陳冬冬說:“我不去,有什麼事兒你們就在這兒說吧,會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啊!”
族長最後點了點頭說:“你們,把人都給趕一趕,看什麼笑話呢在這兒。誰家還沒有個為難道的地兒,沒事兒都下地幹活去。”
之後等人走的差不多了,就對陳母說:“現在可以進去說一說了吧,就算在這兒說也差不多,隻不過撕破臉咱們也不好看。”
陳母擦了擦臉上的淚水之後說道:“我懂了,反正你們就是欺負定我這孤兒寡母了。隻不過這個冬冬,我得自己抱著。”
可是老三卻不同意了,直接將陳冬冬抱回了自己的懷裏說:“你進去談事吧,我也有事兒給我們冬冬說呢。”
陳母絕望的看著眼前的這些人說:“我家的老頭子怎麼就死的這麼早,讓你們這群人在這兒連起夥兒來的在這兒欺負我們。”
族長笑了笑說:“孤兒寡母是吧?除了這個你還會什麼,別在這兒丟人現眼了,快點解決了,都早點省心了。”
陳母站了起來,之後對陳冬冬說:“冬冬啊,要是他們要帶著你走,你可不能離開你媽媽啊,知道沒?”
老三直接捂住了陳冬冬的嘴巴,不肯讓他說話,陳冬冬隻好點了點頭,然後一口咬在了老三的手上麵。
老三冷嗬一聲,就開始跟陳冬冬做戰爭。
等到陳母進了屋子裏麵之後,陳冬冬直接瞪大了眼睛看著張向東說:“我爸爸和姐姐,真的是被你們給害死的嗎?”
張向東走上前,笑著說:“你媽媽還給你說什麼了,你給我學一學怎麼樣?”
奈何陳冬冬一個小孩子,他自然不懂什麼叫深仇大恨,被張向東幾個人哄了一會兒,就有些結結巴巴的說:“媽媽說,你們殺了爸爸和姐姐,之後就要殺了我,把我給埋了。還讓我不要搭理你們,不讓我跟你們說話。”
張向東點了點頭說:“好吧,隻不過你覺得,哥哥真的是壞蛋嗎?而且你也看到了,真的是哥哥們傷害你的爸爸嗎?”
陳冬冬低著頭,沒有再說話,他一個小孩子被他媽媽,在腦子裏麵胡亂說了那麼多天,自然現在想的還都是他媽媽的話。
可是眼前看到張向東他們幾個又這麼好,一會兒也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
屋子裏麵的陳母,直接進了屋子裏麵,挑了個位置坐下。
即使對著一族之長也早就沒有了往日的恭敬,剩下的隻有滿身的刺和尖酸刻薄。
族長歎了口氣說:“陳家啊你何必,跟那幾個大老板這是鬥什麼呢。你覺得你鬥的過人家嗎,人家這是看的起你,所以跟你商量著來,如果看不起你,直接把你綁走了,我們族裏麵,也是沒有半點的辦法啊。”
陳母看著旁邊的杯子,給自己倒了杯水說:“族長啊,你怎麼不說說,他們給了你什麼。如果我覺得,他們給的東西還差不多,或許我就直接跟他們過去了。”
族長尷尬的笑了笑說:“陳家,他們什麼也沒有給我們,隻不過這都是我覺得啊。我覺得冬冬如果跟他們走了將來的生活啊什麼的,肯定不知道比現在要好多少倍呢!”
說完之後,屋子裏麵的幾個人,都在等著陳母開口。
可是陳母,卻隻是低著頭,把玩兒著手上的鐲子沒有再開口。
看到陳家不肯再說話啊,族長是用眼神示意,他們幾個人繼續勸告。
隻不過這個時候,卻是緒娃開了口說:“族長,我們再和他們商量商量嘛,你看這陳哥剛走幾天啊,我們就這麼看著他的媳婦兒孩子這麼的被人給欺負嗎?”
陳家哈哈的笑了笑說:“怎麼著啊,你們這還有人在這人,給我唱紅百臉嗎?隻不過啊,我聽不慣這個,也早就聽膩了。”
緒娃歎了口氣說:“隻不過嫂子,如果他們真是有他們說的那麼好的話,讓冬冬過去也不是不可以。不是說,他們給我們什麼東西,單單是讓冬冬出去,好好的學些本事,那也比在這個山裏麵,待一輩子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