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就連歐陽文都是搖了搖頭說:“不知道啊,完全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停下來。現在這是該怎麼辦啊,也不知道小兄弟會什麼時候清醒過來。”
說完之後,就看到被刑壯直接破魔的皮膚,已經有不少的血滲出來了。
煙兒拿出自己的手絹,打算將手絹給塞到繩子和刑壯的皮膚裏麵,可是誰知道刑壯一直掙紮個不停,根本沒有一點兒的辦法。
煙兒再一次差點被刑壯打到之後,為難的說道:“這該怎麼辦啊,你看小兄弟的皮膚都破了。我打算給他塞個手絹抵擋一下,可是他看他動個不停啊。”
歐陽文歎了口氣說:“一會兒小兄弟好了之後,你將這個繩子給處理一下,看能不能在外麵包一層東西,等小兄弟下次發作的時候,讓他不要受這種傷了。”
聽到歐陽文的話之後,煙兒急的掉眼淚的說:“你也不想想怎麼醫治好小兄弟,反而在這兒想下次怎麼綁著小兄弟,你啊!”
隻不過歐陽文也是萬分的煩躁,重重的歎口氣說:“我能怎麼辦啊,你看這眼前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都這個時候了,為什麼師傅他們還是沒有消息,怎麼還不回我消息!”
歐陽玲玲蹲在一旁,看著刑壯,說道:“你們別吵了,都這個時候了還吵有什麼用啊,現在怎麼辦啊,就這樣看著邢叔叔毒發嗎?”
又一次不知道折騰了多久,刑壯完全沒有了一開始的樣子,現在他完全就像是那種吸過毒的人,一副樣子隻不過還是被繩子給綁著。
等到刑壯清醒之後,差不多都快要一個多小時了。
所有人都是被折騰的精疲力盡。
而歐陽玲玲看到刑壯睜開了眼睛之後,就一直死死的盯著刑壯說:“邢叔叔,我是誰啊。”
刑壯也知道這次又是發作了,看到歐陽玲玲的樣子,笑了笑說:“你是張雨未來的妻子,你是誰啊?”
沒有想到竟然被剛剛醒來的刑壯給調侃了一把,歐陽玲玲直接就撒開了死死抱著的刑壯的雙腿說:“邢叔叔啊,你太能折騰了,你看我這頭發衣服都跟瘋子似的。”
看一看四周,發現歐陽文和他兩個兒子,也是一臉無奈的在地上坐著,刑壯笑了笑說:“這次又是麻煩文兄你了,怎麼樣,我這次有上次厲害嗎?”
或許是因為上次已經經曆過一次,所以這次刑壯卻是沒有第一次反應那麼激烈,倒是有一股子淡然接受的樣子。
看到刑壯沒有什麼異常的反應,歐陽文急忙從地上起來,走到了刑壯麵前打算給他解開繩子說:“小兄弟啊,虧你還喊我一聲兄長呢,你看是我無能啊,竟然沒有辦法給你解毒。”
看到歐陽文打算給自己解開繩子,刑壯急忙躲了一下說:“文兄等會兒再解開,如果一會兒萬一我再次發作呢。沒事兒,綁一會兒吧,我沒有關係,讓我歇一歇。”
歐陽兄弟兩個人也走上了前,直接刑壯的手說:“你看,你自己的手被你自己折騰的破皮了。”
低頭順著他們看過去,發現果然是出了血了,或許是因為折騰的時間太長了,刑壯有些累,所以沒有發現這個傷口。
而現在發現了這個傷口之後,就覺得有些火辣辣的疼了,急忙說道:“文兄,你先把我手上的繩子給解開,這太狠了,怎麼皮都給磨破了。”
歐陽文低頭給刑壯解繩子,帶著一絲的歉意說:“我本來打算拿那種軟繩子的,可是我發現我們這邊根本沒有那麼長的,就那麼一截也是綁不住你,所以就拿了這種粗繩子。這種繩子綁起來是有點疼,你先忍一忍吧,玲玲快去拿藥,我這就給你上藥。”
邢壯笑了笑說:“這有什麼啊,大男人一點兒傷不算什麼。隻不過我這才算是知道我剛剛掙紮成什麼樣兒了,剛剛你們幾個受傷了沒有,我這一身的蠻力。”
說完之後帶著歉意笑了笑,他剛剛醒來的時候,就看到歐陽玲玲死死的抱著他的雙腿,而歐陽文和他的兩個兒子,精疲力盡的坐在一旁,就知道自己剛剛肯定又拚命掙紮起來了。
歐陽文搖了搖頭說:“沒有,我們幾個沒一會兒就把你給綁起來了,所以我們沒有受傷。我是你哥,我把你給綁起來,你不會怨我吧?”
說完之後,就小心翼翼的,拿掉了綁在手上麵的繩子,果然一陣劇烈的疼痛。
或許是因為繩子蹭的太厲害,已經將外麵的皮都磨破了,差不多傷到了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