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壯看到這句話之後,心裏有的隻是五味雜糧,他沒有想到這個機關竟然隻可以啟動一次。怪不得當初無論自己怎麼勸,始終都沒有辦法讓師父離開那裏。
他看著旁邊的閱卷,隻是靜靜的將他抱緊了懷裏,心裏的話不知道該怎麼表達。
歐陽文和煙兒看著刑壯,現在這一股子帶著悲傷的氣氛,煙兒也隻好歎了口氣說道:“小兄弟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啊,你看你這個樣子,文哥和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你了。”
刑壯苦笑了下,說道:“煙兒姐,我沒有辦法見到我師父了,我這輩子再也沒有辦法見到他了。師父他把自己一生的醫術傳給我,還把守護鳥都給我了,我卻什麼都不能做,讓他老人家在這閱卷裏麵待生生世世,生生世世都是他一個人啊,那要多孤獨。”
說道最後,刑壯甚至已經紅了眼眶。
他在那個地方待過,一個人生活在那兒,刑壯不知道那是怎麼過去的,按照歐陽文的說法。老者在那邊待的並不是一百年,而是三百多年,可是想到今後還有無盡的,沒有一點兒盡頭的日子在等著老者,刑壯心裏就一陣荒涼。
在斷斷續續裏麵,煙兒也是聽明白了刑壯的話,勸道:“小壯,白梅老者他是我們的太祖,可是如今太祖一個人生活在那個地方,我們也理解,可是你真的遇到了他嗎?你還學到了他老人家一身的醫術,還拜他為師父了,這麼說,你是太祖的關門弟子才對?”
刑壯點了點頭說道:“恩,我和老者在一起的時候,老者就說過,我是他的關門弟子。我以為老者和我開玩笑呢,誰知道他老人家說的竟然是真的,這怎麼行。”
煙兒和歐陽文兩個人直接傻眼了,兩個人手足無措的看著對方,說道:“那要是按照輩分來說,小兄弟你,不對。現在可不能再喊你小兄弟了,你都成我們太師父了?”
刑壯大吃一驚,苦笑了下說道:“文兄煙兒姐,你們兩個這不是拿我尋開心嗎?什麼就叫做我是你們的太師父了,別開玩笑了。”
夫妻兩個人帶著一點兒著急,看著彼此,煙兒說道:“文哥快點通知父親,讓他過來。”
這邊歐陽文就直接點了點頭,打算就跑出密室,可是煙兒又著急的說道:“文哥等等。”
轉身看向了煙兒,歐陽文說道:“怎麼了嗎?現在都已經這個樣子了,不該先把父親他老人家給請過來嗎?”
皺著眉頭,煙兒看了看刑壯,之後歎氣道:“文哥,你先別告訴父親我們這邊發生什麼事情了,先讓他老人家過來。我擔心,擔心有一些圖謀不軌的人,就說,清兒他們兩個人以身試毒,結果中了劇毒,我們夫妻兩個人沒有辦法,這才勞煩父親大人親自來我們這兒一趟。”
歐陽文也看向了刑壯,點了點頭說:“好,還是煙兒你聰明。隻不過我可能需要出去一趟,直接打電話通知父親那邊。”
煙兒點了點頭說道:“文哥你放心出去吧,隻不過你要早去早回。你放心吧,這裏有我呢,還有清兒他們幾個。隻不過文哥,這張雨他們兩個人解毒呢,可能你這一輩子就隻能看著一次了啊,你確定要現在去喊父親大人過來,而耽擱了他們兩個解毒的時候嗎?”
這邊刑壯也已經聽懂了他們兩個人的話,就疑惑道:“怎麼了,為什麼這麼著急,就將煙兒姐的父親大人請過來?是出了什麼事情,還是說因為我?”
煙兒看向了刑壯,點了點頭說道:“這本閱卷是我父親給我的,他說希望我在他有生之年解開這個謎底。雖然說如今不是我親自解開,可是如果父親看到了這個消息肯定會很高興的。而且你身上有太多的謎題等著我們解開呢,你可不能學了一身的醫術就打算跑啊。”
刑壯笑道:“煙兒姐你就放心吧,我不會學了一身的醫術就跑開了。我這一身的醫術,我肯定會交給清兒他們兩個人,我當初答應過師父他,說過了一定會將他的醫術發揚光大!”
得到了刑壯親自的保證,煙兒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說道:“哼,如果你學了一身的醫術就打算跑了,我可不會放過你呢。隻不過現在還是需要先將我父親給請過來,雖然說現在除了你多了一身的醫術,別的什麼都沒有,可是讓你文兄和我,我們兩個人還是拿不定注意,這麼大的事兒,如果我們瞞了父親,到時候父親肯定會發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