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醫生們都走光了之後,屋子裏麵剩下來的人,就紛紛為難的看向了郭生。
所有人也都知道,這次到底是在冒著多大的風險,所以所有人也都開始擔心,他們擔心郭生,就這麼一直偷懶下去。
刑壯也在考慮著歐陽兄弟兩個人的話,他說道:“如果讓你們父親來的話,你們有沒有保證,一定能夠可以讓他們兩個人下針。”
歐陽暮清為難的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幾率也小啊,關鍵是這個位置太刁鑽了,如果換一個位置的我們還能請一下父親。”
聽到竟然文兄都不怎麼敢確定下針,刑壯心裏麵滿滿的都是為難。
歐陽暮清急忙站在了郭生的床前,說道:“邢叔叔,實在不行就你上吧。你看啊,當初你看張雨的事情,我父親和母親都不敢下手,不還是您親自把張雨紮的跟篩子似的嗎?”
歐陽暮楚也是點了點頭,說道:“對,邢叔叔你前不久給張雨紮針的時候,我們就已經覺得,邢叔叔你的針灸能力可以比的上我們父親。而且這個地方,既然剛剛那個醫生能夠找到位置,我們也能夠試一試。”
隻不過所有人都不知道刑壯的心意,刑壯不想要試一試,不想要在他兄弟的身上,試一試。
他要求的,是一定的安全,不準出現任何一點兒紕漏。
他說道:“張哥,一會兒你帶著這三個人,去剛剛那個劉副院長那邊一趟。”
隨後,又對著三個年輕人說道:“一會兒你們去劉副院長那邊,將一些關於穴位和經絡的圖,給我拿過來一些,越精細越好。反正我還不相信了,一個醫院就隻會有一份關於經絡的圖紙。隻要你們覺得有用的,都給我拿過來。這幾天,我們自己也給研究一下,該怎麼下針。”
幾個人點了點頭,張向東就帶著他們幾個人出去走向了劉副院長那邊。
剩下肖虎坐在了沙發上麵,看著屋子裏麵上演的事情,笑道:“媽的,這才幾個月不見啊,小壯你都學醫了啊。怎麼著,雖然說藝多不壓身,可是你也不怕別壓死啊。”
刑壯看向了劉哥,說道:“劉哥,你覺得我這辦法,怎麼樣?”
劉哥搖了搖頭,說道:“小壯,不是劉哥不相信你。而是,你真的能夠做醫生嗎?我看那群人,說的好像還挺嚴重的。不行的話,我們就從國外請人,你別逞強了。”
刑壯看著病床上前的郭生,走上了前,一邊兒找著劉副院長說的那個地方,一邊說道:“我沒有逞強,我說過了我學過醫,所以我也知道這個地方到底是有多嚴重。所以現在,將我兄弟的命交給外人,我更加不放心了。”
肖虎搖了搖頭,說道:“你小子這消失了三個月回來,哥哥都快不認識你了。你說你到底幹嘛啊,如果這個辦法存活率高的話,我們幾個人早就給郭子動這個手術了,這不是死亡率太高,存活率太低嗎。”
刑壯看向了肖虎,說道:“所以我才要親自上手,我要有一定的把握,知道我兄弟一定要好好的。”
劉哥對肖虎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在跟刑壯爭執了,說道:“剛剛那幾個人不是說,可以將他們父親請過來嗎,你為什麼不試一試?”
刑壯笑道:“劉哥,如果有更好的辦法,不用您說,我直接就用了,其實他們父親我看也不怎麼。他們父親我還喊一聲兄長,而且還是他救的我的命,所以我對他的尊敬是真的。隻不過上次救張雨的時候,還沒有這個危險,文兄就不敢上,最後還是我來做的針灸。所以這次我也害怕,最後將人叫過來了,可是人不敢做,到時候還是我再來。”
劉哥搖了搖頭,他看向了肖虎,說道:“可是小壯,我們現在還有更多的事情要去做。我現在後顧之憂就是,如果這次手術失敗了,你會不會有更大的心裏負擔。你要知道你這次回來,不單單要就郭生,你還要給兄弟們報仇,還有公司和你父母都在等著你來救。”
胡亂搖了搖頭,刑壯笑道:“劉哥,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厲害,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先將郭哥給救回來。你知道嗎,如果郭哥醒過來,公司不用我再動手,他自己就可以將公司恢複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