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三個人,刑壯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在你們幾個人的心裏,到底是屬於哪一類的人。隻不過我得告訴你們的是,就在我們的附近,就有一群人在監視著這個院子。所以你們不能出什麼差錯,而且我必須得一直這樣子下去,不能讓別人知道我的存在。”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刑壯要這麼做,可是三個年輕人還是點了點頭,反正他們幾個人來到了這麼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什麼東西不還都是得靠刑壯嘛。
自然是他老人家吩咐什麼,他們幾個人聽什麼就是了。
刑壯抬手看了看時間,說道:“好了,你們幾個人就先在這邊看一看吧。如果有什麼不會的問題的話,就給我記下來然後明天早晨來問我。至於你們幾個人的房間,你們還滿意嗎?”
想起來那個房間,三個人也都紛紛點了點頭。
既然是刑壯帶回來的人,黃巧翠自然會給照顧周到。最後連床單都是別人幫忙鋪好的。
看到沒有什麼多餘的問題,刑壯就說道:“那就行,今天晚上你們幾個人隨意看一看吧,如果不想看了就去睡覺。我呢,還有點事情,就先走了啊。”
歐陽暮清挑了挑眉曖昧的看著刑壯,說道:“什麼事情啊,邢叔叔您走的這麼著急啊。你不是說好了,今天交給我們怎麼精準的認識穴位嗎?”
倒是易青,緊張的瞪了歐陽暮清一眼,說道:“太師父他自然還有自己的事情,太師父剛剛回來,他忙著呢。你的精準穴位,還是在等等吧。”
這裏麵,怕是也隻有易青這麼一個人,不明白兩個人的對話是什麼意思。
刑壯在歐陽暮清的頭上狠狠的拍了一下,說道:“就是你這個臭小子啊,腦子裏麵太活躍了。明天我還是給你往腦子裏麵到一些漿糊的好。”
就連歐陽暮楚,都是忍不住的笑了笑。
說著刑壯就轉身從這個屋子裏麵走出去了,回頭看的時候,歐陽暮清還還是一臉曖昧的給刑壯擺了擺手手。
等刑壯出去之後,歐陽暮清索性就做到了易青的旁邊,說道:“我的好易青啊,你真的不明白我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啊。你說大家都是男人嘛,你給我裝的是個什麼啊。”
易青疑惑的看著歐陽暮清,看著他一直的往自己身邊湊近,不免有些不安,就往旁邊撤了一扯。
可是易青往後麵撤了一下,歐陽暮清就笑的一臉不懷好意的,繼續往前跟了一下。
弄得易青滿臉的不明不白,最後也隻好求助的看向了歐陽暮楚。
最後歐陽暮楚也不好意思繼續再看戲了,直接揮手將歐陽暮清給拉了回來。
兄弟兩個人雖然從小都是習慣了拿自己煉藥解毒,可是歐陽暮楚因為話少,所以很多時候還是會聯係一些武術之類的,來鞏固一下體內的基礎。
可是歐陽暮清就不一樣了,從小跟著父親學武的時候,都是習慣了渾水摸魚的,再加上是哥哥,體內的大男子主義在作祟的時候,煉藥什麼的也是撿著自己先來。
所以歐陽暮楚用力的一拉,就跟撤小孩子似的,直接將歐陽暮清這麼,給自己在這兒丟人現眼的人,給拉了回來。
歐陽暮清自然就不願意了,他現在再這兒也米有一個說話的,歐陽暮楚又是一個悶葫蘆。
這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可以讓自己給調戲調戲的人,再加上這麼一個天時地利的好機會,這個悶葫蘆扯自己幹什麼。
還有,自己好歹也是哥哥,別跟捏小雞仔似的行不行。
可是歐陽暮楚才沒有心情理會歐陽暮清遞過來的白眼,他隻是繼續低頭努力的研究著這些紙一類的東西。
雖然說他們幾個人都是從小就學習,可是這麼多年了,也一直都是在山穀裏麵,沒有怎麼出過外麵。就算出來了,也是去醫閣。而醫閣也是一個老古板的地方,所以現在新出來的一些辦法什麼的,醫閣和山穀裏麵都沒有。
歐陽暮楚的心裏麵,可一直都記著外公說的那些話呢。不管兩年後外公是死是活,或者現在還記不記得當初的那個諾言,可是現在自己必須的努力的,先學會醫術。
讓自己有能力保證,保證兩年之後,不會慌裏慌張的迎接那個噩耗。
看著易青和歐陽暮楚兩個人,分別都是低著頭,死命的要研究這些東西。
心裏麵一陣煩躁,歐陽暮清看了看外麵的那些人,說道:“我出去找外麵的那群保鏢們玩,一會兒讓他們把自己的槍讓我玩一玩,你們兩個人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