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火和沈涵是何等人物,一個是17組的行動隊隊長,什麼大風大浪沒經曆過,另一個就更甭說了,那是個不用張嘴,單用眼神都能殺人的麻辣護士,您想想,就這二位,哪裏會被那個金英嚇唬住,所以,一見金英眼神不善地看向她們姐倆,老火表情淡定地嘴角微翹,泛起一抹淺笑,並沒有過多的反應,但隻要一出手,相信就憑老火的身手,任誰也是不會淡定的。
沈涵就不一樣了,一見那金英那樣地瞅她,杏核眼一瞪,當時就不幹了:“怎麼著,沒見過美女啊,你媽媽沒告訴過你,這麼看人是很不禮貌的嗎?告訴你啊,自打進到這鬼地方,我的氣兒就不順,你別惹我,否則我會讓你死得很有節奏感。”
金英似乎對沈涵和老火很感興趣,被沈涵一番搶白之後,非但沒有暴跳如雷,一張慘白如紙的臉上居然還現出了一絲笑意,不過,那笑容看起來更像是一種將死之人因臉部肌肉變硬而形成的人工“獰笑”,讓人看著毛骨悚然。
“嗬嗬,你看起來很喜歡說話,很好,我在這裏呆得太久了,很孤寂,你們兩姐妹不妨留下來陪我,其他人可以走了,公平吧?”那金英獰笑著看向黎叔兒,又看了看我和胖子,語氣不容置疑。
“我操,見過膽兒大的,還真沒見過像你這麼膽兒肥的,你他媽也太敢嘮了吧……”胖子徹底被金英給氣爽了,用手點著一臉“我很公平”的表情的金英,徹底無語了。
我也被這看似有點兒不諳世事、實則內心詭詐多端的金英給氣樂了,心說你尋思啥呢,我們大老遠地冒著被留在地府的危險闖進這龍潭虎穴,為的就是這倆丫頭,您可倒好,上下嘴唇一碰,就大言不慚地想留下,我靠,合著我們費了這麼大的勁兒,您一句話的工夫,我們就算給地主家白扛活了是吧?
所以,這金英話音一落,還沒等我和胖子罵街,沈涵就不幹了:“你成天在這裏釣那些連七八糟的東西,就沒抽時間在河水裏照照自己,您……也……配?”
“行了,別和丫廢話了,這JB孩子是屬驢的,你要是不打疼他,他他媽是不會老實放咱們過去的,我說的沒錯吧?”我盯著金英那鬼火一樣幽光閃動的眼睛,笑嘻嘻地看說道。
同時,我和胖子的腳下開始朝金英移動,因為我們現在彼此心裏都跟明鏡似的,雙方的談判要求相差十萬八千裏,根本無法達成共識,唯有靠武力才能決出誰是大哥,這裏誰說了算,既然能動手,又何必再吵吵呢?
一見我和胖子要開練,老火和沈涵也開始往前移動,看樣子這姐倆也被那扮豬吃老虎的金英氣得夠嗆,準備狠命烏拉捶一頓這個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
“我說,這種小事兒還要你們上手,那還要我們這些老爺們幹啥,你們倆就一邊站著看我們咋歸攏這個王八犢子吧,擦!”胖子一見沈涵和老火都要練這個金英,趕緊攔著那姐倆,怕她們倆再把自己給弄傷了。
“嗯,你個癟犢子玩意兒,就他娘的會跟女人獻殷勤,不過,你這會來事兒的勁頭,倒是有幾分你叔兒我當年的風韻啊,哈哈”黎叔兒一見胖子將老火和沈涵推到了一邊,讚許地哈哈一笑,隨即也跟著那姐倆腳前腳後地躲到了一邊裝路人甲。
看著一副看熱鬧不怕亂子大的黎叔兒那猥瑣的笑容,我和胖子無奈地一笑:“叔兒,您聖明,我們服了,真服了。”
說完,我和胖子轉頭看向那個站在一旁冷眼看著我們的金英:“SB爺們,你是想文打啊,還是武打啊?”
金英無動於衷地看向我們:“文打如何?武打又如何?”
“文打,就是你打我們倆,武打,就是我們倆打你,兩條道,你選擇一個吧,對了,時間隻有5秒鍾啊,嗬嗬”。胖子看著金英,樂樂嗬嗬地說著廢話。
要說這死胖子可真不是東西,一見他在那和金英說這些沒營養的三七疙瘩話,我還以為這二貨是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想拿金英剛才說的話惡心他,沒曾想這死胖子還真是不走尋常路,嘴上七三八四地說著不找邊際的話,突然雙手拽出背上的玄鐵劍,就朝那毫無防備的金英撲了過去。
金英猝不及防,條件反射地一橫手中的哭喪棒,將胖子刺來的玄鐵劍格擋了出去,同時身體向後一退,對著胖子是怒目而視。
一見胖子都動手了,雖然知道胖子這麼做實在是不講究,不過,既然已經這樣了,我也隻能厚著臉皮往上衝,誰讓金英不知死活,還打起了沈涵和老火的主義,這不是作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