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玲笙的唇角莫名邪氣地一勾：“還是被我抓回警局……不過，你要是願意跟我們警方合作，或許你還會有個寬大處理的機會，最多下半輩子在監獄裏蹲完，不至於命都沒了。”
跪在地上的大石爺抖得像篩子，小心翼翼地抬眼瞄了瞄王玲笙，好不容易才把話給說全了：“你你你……你的意思是……要我轉做汙點證人？”
王玲笙眼神毫無溫度：“你可以拒絕，我保證不強求！”
說著，握著槍的手上不由自主地就加重了力道，大石爺都能感覺到抵在腦門的槍口力道更大了！頓時嚇得沒命地閉上了眼：“我我我我我答應……玲笙！別殺我！我答應轉汙點證人……”
冷冷地看著大石爺，王玲笙一點也不想把槍口移走：“你慌什麼？我們警察不可以殺人，也不會亂殺人……雖然是你這種人渣！”
想起這三年來被這頭死肥豬各種占便宜吃豆腐，各種使喚利用，王玲笙心頭的那把怒火就足夠把她的理智給燒光！
“是是是！”跪在地上的大石爺已經沒脾氣了，王玲笙說什麼他都說是的了，哆嗦著聲音問：“那……你到底要我指證誰？”
不情願地緩緩移開槍，王玲笙的眼神依舊沒有半分溫度：“我們警方會給你錄口供的，不是你來審問我們的起來！”
不客氣地吼了一聲，王玲笙像隻猙獰的蝙蝠，大石爺哪裏敢怠慢，趕緊爬起來，王玲笙不客氣地把臉往山上的石頭屋子一瞥：“走！”
別無選擇的大石爺隻能乖乖地被王玲笙用槍指著，又回到了那間石頭屋子。
大石爺哆嗦著站在床邊不敢坐，滿頭的大汗淋漓卻不敢吭一聲，王玲笙手裏的槍口已經對著他。
王玲笙了解大石爺，他這大氣都不敢出的樣子絕對不是裝出來的，緩緩放下槍，王玲笙退回到唯一的出口，冷冷地扔下一句：“你最好別打什麼鬼主意，你應該知道，在我眼皮子底下，你就是會飛也逃不出我手心。”
這話不是威脅，大石爺也了解王玲笙，她是個說得出做得到，而且比男人還要可怕的女人！
猛點著頭，大石爺反射性地舉起雙手：“我知道我知道！玲笙！我絕對不會有什麼鬼主意！你放心！現在夏穎那臭婊子在找我，警方在找我，黑白兩道都在找我，我還能去哪兒呀！”
不用說王玲笙也知道大石爺現在的處境，明顯她一眼就看穿了大石爺是在博同情，半點表情都沒有，還是那冷冷的語氣：“老站著幹嘛？坐下！”
大石爺聽話得像個小學生，趕緊就在床邊坐了下來，王玲笙給他一個警告的眼神，轉身用力拉上了鐵門，在外麵搭上了鎖扣。
往前麵的小平地走出去兩步，迅速又撥通了方宇的電話，第一句話就直奔主題。
“我身份曝光了！大石爺什麼都知道了……”
“什麼？”
方宇那語氣，震驚得差點用聲波殺了王玲笙，王玲笙把手機拉離耳邊，揉揉發疼的耳朵，換了另一隻手拿著手機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