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苦逼的日子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三個月了,雖然每天都會被虐,被整的。但是已經開始習慣了,哪天教官不整我們不罰我們那我們一定會覺得不舒服的。
“李峰,跟你說件事,你可別到處說啊”,那個自來熟黃嘉輝湊過來跟我說,剛開始來部隊他就把他那套自來熟的本事發揮的淋漓盡致,跟老兵都很吃得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的關係我想象的中的老兵欺負新人也沒有發生,嗬嗬,看來還得謝謝他呢。
“怎麼?”說這話的時候我們剛剛從爛泥坑裏爬出來,一個個渾身上下都是臭哄哄的爛泥,讓叢林裏的蚊子都不願靠近我們。
“聽說我們軍區的特種偵察大隊準備來選人。”
“真的麼?”
我淡淡回了一句,順便吐掉嘴裏的泥漿。這樣的生活,我們已經過了快三個月了。在進三個月裏,我們所經曆的生活,放在任一個平常人眼裏,足以是一場噩夢。當初一起分到53010的好幾個新兵,都因適應不了這樣生活而被退到了其它連隊。而我們這群剛從爛泥中爬出來的人,是為數不多的幸存者。
“當然了,你不知道多少人盼著進去呢,那簡直是讓人一看就能氣死的。”
黃嘉輝抹掉臉上流淌的泥漿衝我笑,那一口潔白的牙齒因為浸滿了黑糊糊的泥漿而失去了原本的色彩。
我不知道為什麼腦海突然浮現出以前電視上關於狙擊手的形象,甩甩腦袋沒管黃嘉輝,因為前麵還有縱深100米的擬真雷場在等著我們爬過去。於是,我在心裏告誡我自己,要集中精神,集中精神,可那思緒偏偏就像開了鍋的沸水一般,不受我的控製。
也許,我真的天生就是個狙擊手,因為每一個科目我都會比別人用更短的時間通過,而且全部都是優秀。老兵經常向他的兄弟們吹噓我將是最出色的狙擊手,這在讓我滿足虛榮之餘,更添了幾分壓力。日子,就這麼在日複一日的枯燥訓練中過去。這段時間,我很少能碰到黃嘉輝,因為他們電子偵察專業的訓練場與我不在同一個地方。
老兵說,小子,你比他們都幸運,這整座山都是你的訓練場。我倒沒覺得自己有多幸運,經常跟老兵搞對抗我隻感覺很累。因為我得不停地在整座山裏轉移狙擊陣地,而這轉移,經常是一寸一寸地爬過去的。在這爬行的過程中,我的動作還不能太大,不能讓老兵看出什麼明顯的動靜來,否則,我便得用低姿匍匐的姿勢爬行五公裏。
接下來的日子更難過了,每天早晚都是全副武裝的10公裏越野,吃完早飯後便開始各專業的訓練;下午是分隊或單兵的對抗演練,全連137號人都滿山跑地捉起了迷藏。晚上是夜間科目訓練,就算熄燈睡覺了,教練還會時不時地來兩動緊急集合,拖著全連的人出來跑一趟武裝越野再回來。
結果真的沒過多久偵察大隊真的來人了,操場停著一輛掛著軍牌,用蓬布和偽裝網蓋的嚴嚴實實的“東風141”運輸車。我和黃嘉輝是新兵中唯一被選去參加偵察大隊選拔的,本來我們新兵是沒資格參加選拔的,但是偵察大隊的隊長卻親自來到我們班挑選,後來我問他為什麼那麼看好我們新兵,但是他什麼也沒有告訴我,隻是指著窗外那一片片發黃的落葉笑著看我。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倒黴。
下午的時候,我們終於到達了這次的目的地,那座位於中國西南橫斷山脈密林裏的軍事基地。一個在GD軍區所有偵察兵中間,口耳相傳的地獄般的地方。
傍晚的時候,所有參加這次集訓的人都到齊了,黑壓壓一片站在操場上,很有些懾人的威勢。
這些人都是從軍區各部隊偵察分隊來的訓練尖子,有幹部、有士官、可義務兵就隻有我和黃嘉輝兩個。有人說軍人之間最令人信服的就是實力,我覺得這話真的很對,尤其是在偵察兵這個行列裏,越有本事的人,便越能受到他人的尊重
本來我們新兵是沒資格參加選拔的,但是偵察大隊的隊長卻親自來到我們班挑選,後來我問他為什麼那麼看好我們新兵,但是他什麼也沒有告訴我,隻是指著窗外那一片片發黃的落葉笑著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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