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不能跟你說,但是你記住你是我媳婦。”君連成霸道的說道。
慕容秋翎看著火已經生起來了,翻了個白眼:“眼鏡男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你和我以前發生過什麼事情嗎?”
......換來的隻是君連成的沉默,慕容秋翎也不再質問君連成什麼了,以前的慕容秋翎和現在的她畢竟是兩個人,她又何必執著於以前慕容秋翎與麵前這個男人發生的事情呢。
兩個人沉默的氣憤終於被一把鋒利的小刀打破,君連成把小巧的刀遞給慕容秋翎,慕容秋翎好奇的問道:“你這是......”
“幫我在火上烤烤,消消毒。”君連成平靜的說著。
慕容秋翎握著小刀看了一眼君連成:“你是讓我幫你取出子彈?”
君連成越來越虛弱:“我知道你不會取子彈,但是這裏隻有我們兩個,而我傷在肩膀上,根本就不能自己取出子彈,如果我自己能取的,絕對不會為難你。”
慕容秋翎看著君連成泛白的嘴唇,因為失血過多蒼白的臉色,無奈的說道:“要怎麼做?”
“你把刀在火上烤一下,然後劃開我傷口上的肉,然後把子彈拿出來就行。”君連成的語氣仿佛在吩咐慕容秋翎燒一道菜肴那麼輕鬆,完全都沒有緊張感。
慕容秋翎抿著嘴唇,打開剛才自己給他的包紮,發現深紅的傷口周圍都發紫了,血還在從血窟窿裏緩慢的流落,深紅的血液在刺激著慕容秋翎的神經,這個男人流了那麼多血,還能那麼平靜的跟自己說話,難道他感覺不到疼痛嗎?
慕容秋翎不忍的撇過頭,烤了一下刀身,看著君連成的傷口有些難下手。
“動手吧,別猶豫,我相信你。”君連成裸露出半個後背給慕容秋翎,慕容秋翎咬著牙,悶不做聲的劃開了君連成的皮膚,當血從劃破的傷口處噴到慕容秋翎的臉上的時候,慕容秋翎手開始不受控製的發抖。
君連成仿佛一個沒事人一樣安慰道:“你的手在抖,是在害怕嗎?看來我在你心上還是有點地位的。”
慕容秋翎開口道:“你別說話。”這人怎麼隨時隨地沒分寸的開玩笑。
君連成微微皺著眉頭,子彈已經被取出,還冒著熱氣的子彈沾染著血液掉落在地上,慕容秋翎嘶拉一聲,又把君連成的右邊的袖子撕扯掉了。
君連成眼神一暗,驚道:“媳婦,我身上就那麼一件衣服,你斯文點。”君連成就意外了,這精神病院裏的服裝質量還真是差,一個女人都可以撕掉一個袖子,差評!
慕容秋翎也不在乎男人的大驚小怪,把袖子撕成條,然後幫君連成包紮好傷口了,君連成終於知道為什麼他的左邊袖子也沒有了,言情小說裏不是女人自己撕自己的嗎?為什麼她不撕給自己包紮。
想了想女人曼妙的身軀,突然可恥的有點那啥。
慕容秋翎看著君連成直直的看著自己,雙手抱著胸口,一臉戒備的看著君連成:“你別打我衣服的主意,你好意思用一個姑娘的衣服包紮傷口啊?”
君連成看著自己沒有兩袖子的短袖,問題是慕容秋翎也是隨便一撕,這袖口的形狀是圓形的就已經很不錯了,顯然慕容秋撕的功夫不怎好,君連成身上的衣服,就像是兩塊破布一樣掛在身上一樣,隻能擋住前麵和後背,君連成眉頭皺成川字:“媳婦,你是不是在報複我啊?”
慕容秋翎嗤笑的看著君連成:“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