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否認說:“沒啊,什麼?”
莉姐說:“看你臉都紅了,她問我你是不是我的小情人,嗬嗬。她開玩笑的,別往心裏去。”
我說:“沒有。”
莉姐說:“那就好,我過去和他們打個招呼,你自己先坐一下吧,好麼?”
我點點頭,找了個沙發坐下來。看著莉姐步入嘉賓之中,和她家微笑著打招呼,舉杯喝酒,雖然她每次都隻抿那麼一小口,但客人實在太多,她的臉也就漸漸的紅了起來。
盡管很多女嘉賓在這個場合都穿的很華麗,但她們都沒有莉姐有氣質。今晚最閃耀最光彩奪目的人就算莉姐了,因為我看見很多男人,都在圍著她轉,找著機會和她攀談搭訕。尤其是舞會開始的時候,男人們一個接一個的去邀請莉姐跳舞,因為是貴賓,莉姐也不好推辭。
每次有人約她,她就朝我這邊看看,一臉無辜的表情。被人連約著跳了三支舞曲,後麵的莉姐就開始推辭了,她捂著自己的兩鬢,示意他們她喝的有點多了,腦袋不舒服。
後來她走到我跟前來坐下來,抿了一口酒,說:“小王,和我跳支舞怎麼樣?”
我說:“我不會。”
我的確不會,這種交際舞一般都是重要場合才跳的,我從來沒有參加過什麼特別重要的西式化的舞會和聚會,也沒接觸過。
莉姐說:“沒關係的,我教你。”
我被她牽著手拉起來,來到舞池裏。她把我的手拉過去放在她的腰上,左手和我十指相扣,帶著我開始跳,我的步子總是跟不上,有好幾次都踩了她的腳。旁邊有人在看,害的我很不好意思。
莉姐倒是很自然,和我跳了一支舞,回來坐下,說:“很簡單吧。”我說:“挺難的,踩了你好幾次。”她笑說:“沒事,跳幾次就熟練了。”
不時有人從我們身邊經過,給莉姐打招呼,見我們那麼親密的坐在一起,眼神裏總有些一樣的目光。我問莉姐:“大家會不會覺得我和你有什麼?”
莉姐說:“你別瞎想了,今晚大家都是來參加我公司的聚會,誰會說什麼呢。”
可我總是覺得很多人看我和莉姐時的目光不太正常,所以也總是警惕的保持與莉姐的距離。聚會一直持續到了十二點多,大家開始漸漸告辭。到最後隻剩下了我、大勇和莉姐及她公司的一些員工。
自從被那個女人問了莉姐我是不是她的小情人後,我就感覺不太舒服,叫了大勇,和莉姐也打了招呼說太晚了,我們還要上班,就先回去了。
莉姐本來想給我說什麼,看著大勇在場,欲言又止,笑笑道:“那好吧,早點回去吧,路上當心點。”
我和大勇出來,上了車,他問我:“怎麼今晚這麼好的機會不把握啊?”
我反問:“你覺得我們和莉姐是一個社會的人麼?”
大勇說:“也是,我剛才看上一女的,是做眼鏡生意的個體老板,一開始和我聊得挺好,後來人家問我幹什麼的後,就不怎麼和我聊了。”
我說:“還是咱們沒身份唄。”
大勇說:“不過我覺得莉姐這人真的不錯,這麼重要的場合都能邀請咱們參加,而且幾次接觸,發現她一點架子都沒,很親近的。”
我笑了笑沒說話。
大勇把我送到住處的時候,我給莉姐發了信息,讓她忙完回去了給我說一聲。回到家沒多久,莉姐就發了信息過來,說她回去了,叫我別擔心。
晚上躺在床上想著聚會時的場景,看著莉姐在人群之中那麼光彩奪目,而我僅僅隻是一個公司的小職員,和她站在一起,我是否有些不知道自己是誰了。要是她能在我麵前稍微有點架子有點派頭,對我稍微冷漠和不屑一顧一點,我真的就知難而退了。
我回顧這幾個月來和莉姐之間發生的事情,感覺自己有點太自以為是了,莉姐那麼漂亮的女人,在社會上遇到的男人哪個不是有頭有臉又有錢的人?會對我產生狗屁感情,也許我隻是人家排遣寂寞的工具罷了,或許某天對我厭倦了,就又會有新的男人在她身邊出現了。
我是這樣想著,但又告誡自己不要這樣子看待莉姐,她應該不是喜新厭舊的女人,就算喜新厭舊,一來我沒權沒錢,二來也不高不帥,女人喜歡男人的幾點,我一樣也沾不上邊,那莉姐到底是圖了什麼?
有時候女人真的很難猜透,尤其是過了三十歲的已婚女人,她們心裏到底是怎麼樣的,誰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