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瘦苗人操縱蠱王向瑤兒襲去,瑤兒駭的不敢動彈,韓秋之將瑤兒推開一旁,驚出一身冷汗。他從地上拾起一把長劍,甩手橫崩,砍在人屍蠱王的頭上,蠱王的頭骨經過畸變,已經變的強硬無比,一般刀劍傷它不得,隻在它頭上留下一道劍痕,黑色濃血從頭頂留下,神情恐怖。一旁的莫懷叫道:“先殺了那吹笛子的苗人,蠱人在受他的指揮!”韓秋之雙足用力一縱,高高躍起,躲過人屍蠱王,向那黑瘦苗人躍去。他陽火功運在劍上,寶劍劍鋒變的熾熱無比,向苗人點去。黑瘦苗人不慌不忙,操縱人屍蠱王向韓秋之撲將不過來,人屍蠱王速度奇快,還不等韓秋之躍到黑瘦苗人身旁,指風已到。它全身淬滿劇毒,韓秋之不敢大意,回身橫掃,劍鋒擊在人屍蠱王常常的指甲上。人屍蠱王的指甲不似身體般強悍,韓秋之的劍鋒上有灌上了陽火勁氣,威力奇大。竟然將人屍蠱王的指甲削去大半,黑瘦苗人見狀大怒,快速改變節奏。人屍蠱王兩隻巨手一把將韓秋之寶劍抓在掌中,韓秋之用力回拽,哪知人屍蠱王力量奇大,寶劍竟然絲毫沒有動彈。人屍蠱王突然一聲低吼,將寶劍奪取,竟然生生折斷。又向韓秋之撓去。韓秋之滾開一旁。
遙兒在一旁瞧的心驚肉跳,驚出陣陣冷汗。她向韓秋之跑去,將緊緊他抱住,道:“沒傷著吧,咱們鬥它不過的,快逃吧!”
韓秋之道:“我跟它糾纏一會。你快走!”
遙兒道:“不,咱們一起走吧。別理這許多了。”一旁的黑瘦苗人冷笑道:“哼!還有時間打情罵俏嗎?你們都要死!”說罷又吹奏小笛子,人屍蠱王向兩人撲去,韓秋之無奈,如是他自己此時大可用閃騰縱避開,但是身旁此時多了個遙兒,自己避開遙兒必定遭了毒手。此時的他已經有了一死的決心,他將遙兒摟在懷中,道:“對不起!”不能保護自己心愛的人是多麼痛苦的事,韓秋之無奈……遙兒緊緊抱著他的腰,她已經將身體交給了這個男人,此時縱然一死,能夠死在一起也是幸福的。突然,飛沙走石,一陣勁風,從地下掀起。一股強大的力量將兩人掀開一旁。兩人驚魂未定,仔細一看。隻見那蛇母將人屍蠱王緊緊纏住,原來兩人在那一霎那間心意相通,血玲瓏生出感應,竟然把蛇母召喚出來,此時的蛇母已經將兩人視作垂耳的傳人了,自然要保護兩人的周全。蛇母本身就有劇毒,雖然人屍蠱王全身劇毒無比,但也毒它不得。
這一幕使眾人大驚,莫懷心道命不該絕。蛇母力量也是奇大,此時一蛇一屍正在比拚力量,黑瘦苗人將笛子吹的飛快,人屍蠱王用力掙脫,但是蛇母身體緩緩蠕動,纏的更緊了。人屍蠱王掙脫不開,突然,竟向蛇母身體咬去,經過突變後牙齒變的非常尖利,一口狠狠的咬在蛇母身上。蛇母雖說鱗甲很厚,但終究是血肉之軀,怎能經得住這樣一咬。人屍蠱王從蛇母身上撕扯下來一大塊血肉,蛇母鮮血長流,低號一聲放鬆了身體。人屍蠱王又朝著傷口處狠狠一抓,蛇母吃痛將它徹底放開。此時蛇母吃了大虧,心中大怒,張著血盆大口,眼中透的怨毒殺氣。蛇母身體弓著,最裏吐著紅信。韓秋之見蛇母受傷,知道它是為了自己才受的傷,心中不忍。對莫懷道:“寶劍接我一用。”莫懷將寶劍向他擲來,韓秋之高高躍起,在空中接住寶劍,旋身落地,身法美妙。他對蛇母道:“我來助你。”蛇母好像聽懂了他的話,將他擋在身後,韓秋之疑惑道:“怎麼?你用我幫忙?”原來蛇母在這萬枯山中不知已經呆了多久,從來沒吃過這麼大的虧,此時它心中大怒,已經容不得別人插手了。蛇母張著大口向人屍蠱王猛的彈去,勁風強勁,撕扯著一旁的韓秋之皮膚生疼。人屍蠱王迅速躲開,蛇母擊在地上的掩石上,轟的一聲竟然把地上的石頭擊的粉碎。蛇母見一擊不中,心中怒氣更勝,蛇尾向人屍蠱王掃去,蠱王來不及避開,被蛇尾擊飛。蛇母趁他落地的瞬間將它卷住,這次它吸取教訓,不等把它勒死,直接張著大口向人屍蠱王頭部咬去。人屍蠱王掙脫不得,雙爪胡亂抓去,將蛇母頸部抓的血肉模糊,蛇母疼痛難當,張開大口,人屍蠱王臉上的皮膚已經被蛇母的口毒腐蝕的支離破碎,露出森森白骨,甚是恐怖。韓秋之見蛇母又吃了虧,知道如此鬥下去,蛇母必死。他趁著蠱王被蛇母牽製的功夫,向總苗人躍去,總苗人見他來襲,將黑瘦苗人裹在中間,將他護的死死的,韓秋之此時功力大漲,這些苗人怎是對手。他瞬間便點了七八個苗人的大穴。黑瘦苗人此時額頭已經全是汗水。韓秋之不給他反應時間,陽火功迸發,拍在他小腹上。黑瘦苗人鮮血狂噴,被擊飛。人屍蠱王沒有的笛音的操縱,便如死屍一般不在動彈。黑瘦苗人躺在地上,奄奄一息道:“你們全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