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清帶著霍淩霜駕著軒霄劍瞬間化作一道青光,消失在天際。軒霄劍速度奇快,霍淩霜隻覺耳際聽見呼呼風聲,他們在雲海中穿梭,霍淩霜第一次感覺自己與天際如此的接近。他緊緊的抱住萱清的纖腰,這下他終於知道了為什麼自己會這麼快就從雁門關就到了昆侖山巔,必定是駕著這飛劍前來的。萱清駕著軒霄劍衝破層層雲海,昆侖山的壯美景色便一覽無餘,這時萱清減慢了速度。隻見昆侖山脈巍峨連綿,白雪皚皚,奇峰峭壁直插蒼穹,霍淩霜感到了一絲涼氣,心道:“哎,武功盡失,連抵擋寒氣的功力都沒有了。”他對萱清道:“想不到昆侖山竟然這樣雄偉。”萱清自幼便生活在這裏,因此對於這些險山已看了不知多少遍,沒有霍淩霜這樣新奇的感覺,她說道:“這是自然的。昆侖是萬山之祖嘛。”見了這美景,此時他心情有了些好轉。霍淩霜初到大漠的時候覺的大漠的風光也是人間少有,此時一比隻覺各有各的好處了,大漠的美是蒼涼的美,昆侖的美是挺拔的美。
軒霄劍載著兩人越過高山險峰,來到一處小湖旁,便停了下來。萱清道:“這小湖叫太平湖。”“太平湖,太平湖。多麼美麗的名字,但我終其一生也難尋太平啊。”霍淩霜心道。昆侖山脈終年積雪,山峰被皚皚白雪覆蓋,隻能見到一片蒼茫,但這太平湖卻是另一番光景,這裏海拔甚低,不似山峰寒氣那樣勝。因此這裏鳥獸頗多,綠草滿地。萱清坐在湖邊出,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撥楞著湖水,原本平靜的湖水泛著漣漪。萱清對身後的霍淩霜說道:“這是我最喜歡的地方。怎麼樣?美吧。”
霍淩霜道:“確實很美。”霍淩霜心中也如同這湖水般泛著層層的漣漪,眼前這個如水般清澈的姑娘,仿佛世間一切的世俗都與她無關,霍淩霜試圖形容眼前的萱清,但思索了一陣都覺的不論什麼言辭好像都不免俗氣,配不上萱清的清麗。
萱清道:“你愣著幹嘛,過來坐啊。”霍淩霜緩步走到她跟前,好像一絲的重步都會驚擾到她。霍淩霜坐到她身邊,本想找些話題,但不知道說些什麼,萱清也沒有說話,兩人就這樣無言的坐著。霍淩霜心頭矛盾的很,有時候矛盾恰似人生的烏雲,雖然引來狂風暴雨,也能結出繽紛的彩虹。“左碧瑾啊,我該拿你怎麼辦。”霍淩霜心道。
最後還有由霍淩霜打破的沉默,他問道:“你剛才的是什麼功法,這樣厲害。”
萱清道:“就像你所說的,是一種禦劍的法門。隻是些清宗的粗淺功法,很好學的。”
霍淩霜道:“真是印證了坐井觀天這句話,我本以為自己原來算不得天下第一,但也是江湖上的好手,今日見到你這等身手,當真羞愧的緊。”
萱清道:“這也怪不的你們的,我們這些人本來也很少在世間往來的。不知道也不稀奇的。”
霍淩霜道:“我師父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現在該告訴我了吧。”
萱清清澈的眸子瞧向霍淩霜,他心頭震動,萱清說道:“這件事說來話長,其中的細節我也知道的不祥。我隻是聽長輩的人說,鬼穀子曾經是我師父普明心愛的弟子,資質甚好,本來我師父是想讓他傳其衣缽的。但是後來據說鬼穀子愛上了玄宗的一個女子,並為她試圖盜取清宗練功的法門心法。被當時的掌門蘇羽章發現了,這才將他逐出門牆的。要不是我師父普明極力維護說不定當時蘇羽章便殺了鬼穀子也說不定,後來鬼穀子被貶下山去而那個女子便在也沒了音訊。”
霍淩霜道:“想不到師父還有這樣一段往事,這清宗玄宗又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