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邊的夜,一池春水,青山如黛。
微風徐徐,湖水蕩起漣漪,如同少女的笑靨,羞澀而矜持。長發飄然,那是風兒的走勢。萱清一身白衣,纖塵不染。風兒吹亂了她的發髻,長發如瀑般傾瀉而下,她卻如處子般的安靜,仿佛動感與安逸是她的言語。白皙的臉頰在月光的照耀下清澈,迷離。
霍淩霜常常想,萱清為何會這樣?這個平日裏看起來總是的快樂的姑娘,為何又會安靜的如同天上的星。她再用快樂掩飾什麼?霍淩霜知道,萱清其實並沒有看上去那樣快樂。一雙眸子凝望著夜空,思緒萬千…
相視無言有時候是一種與生俱來的默契,不用磨合卻有心照不宣。
萱清見霍淩霜望著夜空出神,輕輕的說道:“你又再想她了?”萱清指的她自然是左碧瑾,這個與霍淩霜隻有一麵之緣的姑娘,卻已經走進了他的心。
霍淩霜說道:“恩,我想起了好多,師父,秋之。也不知道他們現在過的好嗎?這一別竟是這些時日。”
長發固執地遮住她的麵容,隻有頭發張揚著傳遞著表情。那表情一定很複雜,隱晦,正如她夜幕下的心情。萱清說道:“真是羨慕你,你雖然自幼便失去了父母。但終究還記得他們的摸樣,世間還有這麼多關心你的人。而我…卻連誰是我的父母都不知道。”萱清自打記事起便生活在清宗,據普明所說,萱清是他從山下撿回來的孤兒。那時她還隻是繈褓中的嬰兒,頸上的長命鎖刻著她的生辰八字,至於誰是她父母便無從得知了。
霍淩霜輕歎一聲,說道:“此間事情一了,咱們便去尋你的父母。”
萱清說道:“就是尋到又能怎樣。我都不知該如何麵對他們。”
霍淩霜說道:“咱們別說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了。我給你便個戲法吧。”萱清原本憂愁的臉上露出笑意,說道:“你這個呆子,什麼時候學會的變戲法了。”
霍淩霜說道:“瞧著!”手掌中青光泛起,出現了個“水球”,數道清流在“水球”裏急速回轉,正是他日間學會的“靈水趿冰咒”。隻是此番化氣為水隻用了極少的真氣,因此可以說毫無攻擊之力,純屬是為了逗萱清開心。萱清說道:“這不是靈水趿冰咒嗎?想不到你連它都學會了。”霍淩霜竟不答話,手指一揚,掌中的“水球”便聽從他的號令,向萱清飄去。萱清雖然剛剛想到了自己的身世,甚是傷感,但終究是個少女。此時見霍淩霜“水球”向自己飄了過來,不由的童心大起,伸手一戳,將那“水球”戳破。卻濺了自己一身的水珠。
萱清說道:“哈,你可真是壞透了。”說罷向太平小湖邊奔去,揚起湖中的水向霍淩霜潑去,霍淩霜不及反應已經如同落湯雞一般。此時他亦如個孩子,也奔向了太平湖。兩人便在這湖中潑水嬉戲,笑聲陣陣。原本平靜的湖水由於兩人的嬉鬧而變的不再平靜。
兩人嬉鬧了一陣,萱清“呀”的一聲驚叫,雙頰緋紅,轉身而去雙手緊緊的護在胸前。霍淩霜這才反應過來,原來萱清此時全身濕透,她的衣衫甚薄,又兼是一身白衣,此時這衣衫由於濕透的緣故竟胴體然變的朦朦朧朧的顯現,衣衫緊緊的貼在她的身體上,萱清的胴體自然一覽無餘。修長的雙腿,高聳的雙峰朦朧顯現。剛才兩人嬉鬧的忘了行,竟然都沒注意到,此時萱清猛然發現自然是羞得雙頰通紅。
霍淩霜同樣羞的臉頰通紅,這是他第一次如此真切的看到少女的胴體,怎能不羞。急忙將自己的衣衫脫下,披在萱清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