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送什麼?”葉嬈立刻好奇起來。
“還沒想好,到時候再說。”
“不如我們一起逛街吧。”葉嬈頓時來了興致。
“也行。”蕭澤倒是無所謂。
葉嬈臉上露出燦爛的微笑,“我去給你拿點滴。”
“還打,我都好了!”蕭澤無語起來。
“醫生都說了,最後一瓶,你一個大男人,還怕紮針啊。”小丫頭一臉不屑,直接扭頭就走。
實際上頭上和手臂上,兩處傷口已經被蕭澤偷偷用體內的神秘氣流治愈的七七八八了,尤其是頭上的,已經全好了,但是隔著紗布,很顯然,沒有人能想到,蕭澤的傷口可以愈合的這麼快。
葉嬈出去大概五六分鍾的樣子,病房的門被緩緩的打開,四名看似年紀都頗大的醫生,將一張病床小心的推進,上麵躺著的,則是一名差不多五十歲的短發男子,隻是臉色有些蒼白。
“慢點慢點!”病床後麵,一道充滿擔憂的聲音連連響起,同時一名約莫四十歲的中年緊跟著病床走了進來,那中年長的頗為英俊,隻是總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其餘人也不敢說話,隻是小心的將病床推了進去。
“怎麼樣,陳書記身體沒什麼大礙吧?”很快,西裝中年又對著一旁的醫生關切的問道。
“手術很順利。”那醫生立刻笑道。
“哎…隻是急性闌尾炎的切除手術,不用那麼緊張。”那臉色蒼白的男子卻是連連擺手。
西裝中年趕緊一笑,卻是看到了一旁的蕭澤,頓時臉冷了下來,“怎麼回事,這不是一人一間的高級病房嗎,怎麼還有別的病人?”
“洪市長,真是不好意思,陳書記來的太突然了,醫院裏高級病房都住滿了,所以隻能把陳書記安排在這位病人的病房裏麵,不過沒關係,他明天就會出院。”其中一名醫生趕緊解釋道。
“胡鬧!陳書記來你們醫院看病,那是你們醫院最大的榮譽,你們竟然能把陳書記和別的病人安排在一起,打擾陳書記養病,這責任你們擔當得起嗎?”西裝中年聲音陡然又提高了幾分,與醫院的安靜有些格格不入。
“洪市長。”聽到西裝中年的怒吼,病床上的男子有些虛弱的道。
“還不把他給我趕走!”好像沒有聽到病床上的男子喊話,那西裝中年又怒喝道。
“我們這就安排……”其中一名白淨醫生趕緊道。
“洪市長。”這時候,病床上的男子陡然聲音有些大了,令所有人都是一怔,誰都不敢動一下。
不過,病床上的男子明顯身體有些虛弱,高聲喊了這一句,在床上深吸了好幾口氣,這才又有些虛弱的道:“這我可要批評你了,我們黨的宗旨就是為人民服務,怎麼能我進來,就要把別的病人趕走呢,你要時刻記住,你是一個共產黨員!”
“是是是,是我太擔心您的病情了,一時昏了頭腦。”那西裝中年連連躬身。
“不是衝昏了頭腦,是太想拍馬屁了。”這時候,一道冷嘲熱諷的聲音忽地想起:“現在就有那麼一些人,對上溜須拍馬,對下指手畫腳,呼來喝去,架子大得很呢。這是一人一間的私人病房,來到我的病房直接住進來,好像應該跟我打個招呼或者商量一下吧,這倒好,直接進來了不說,還要把我趕出去,簡直就是隻會欺負我們老百姓的強盜惡霸。”
聽得這聲音,那四名醫生臉色都是一變,沒聽到別人都叫什麼嗎,陳書記、洪市長,就算是個傻子也應該知道這兩個稱呼代表什麼意思吧。這小子也太不知道死活了。
果然,那西裝中年臉色頓時陰寒了不少,病床上的男子也有些不快。
“洪書記,你回去要好好反省一下啊。”
“是是是!”西裝中年又是一躬身,旋即臉上竟然又出現了很親民感覺的微笑,緩緩的走向了蕭澤。
“這位小同誌,剛才是我言語失了分寸,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一向很大度,不用道歉的太勉強。”蕭澤微微一笑,又說了一句讓對方很不爽的話。
“現在的年輕人,都很有一股衝勁啊,嗬嗬。”病床上的男子微笑道。
“是是是!”那西裝中年又是趕緊應聲。
“洪市長,你回去吧,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你處理,尤其是後天會見法蘭西客人的事情,一定要重視。不要在我這裏耽誤時間。”臉色蒼白的男子又是揮手。
“那…我去看看您的點滴準備好了沒有。”西裝男子卻是對這個逐客令視而不見,直接朝外麵走去。
待出了病房的門,臉上的笑容立刻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