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今天買了什麼好東西?”門還沒有打開劉蔓的聲音就傳了進來。
“噓!蔓蔓,輕點,床上還躺著個病人呢!”肖薇用身體把劉蔓堵在了門外說:“走,我帶你去更衣室看看。”
劉蔓用手輕輕的撥開薇薇的身體,看到床上真的躺著一個輸液的女孩,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問:“哪兒來的這麼精致的女孩呀?長的像芭比娃娃。”
本想支開劉蔓的,看來事與願違了。索性也不隱瞞了,實話實說道:“是我哥撞的。”薇薇的這句話就像一顆炸彈投進了平靜的湖麵,在劉蔓的心裏炸開了鍋。
“肖哥哥帶來的。”劉蔓低念了一句,馬上就有了危險的意識,女人的第六感有時真的很可怕。“她跟肖哥哥是什麼關係?”劉蔓嚴肅的問道。
肖薇縱了縱肩說:“我也不知道,隻聽說被撞了,好像也失憶了,哥說有責任照顧她,其它的我就不清楚了。不過,蔓蔓,你懷了我哥的孩子是怎麼回事?”
劉蔓又多瞄了幾眼雪兒說:“誰讓他總躲我呢?我決定要嫁給他,我要成為他的妻子,這樣就不愁找不到他了。”
“沒有孩子?我要說你天真還是蠢好呢?拿自己的清白開玩笑!再說了我哥是那種任人擺布的主嘛?”
“我知道呀!不過,我知道肖哥哥最聽肖伯伯的了,肖伯伯已經答應幫我了。”
“看來你還是不了解我哥。”
“你什麼意思?”劉蔓一臉不解的問。
“怎麼說呢?你隻看到我哥怕我爸,卻不知,其實是我爸怕我哥。表麵上我爸說一我哥就不做二,可是,那都是在不打破他的底線的情況下才成立的,若是,我哥決定了做二,我爸隻有乖乖投降的份。你不知道我哥為什麼姓薑吧?我還記得,那是在媽媽剛去世不久,爸爸要給我們娶後媽,父親找我們商量的時候,哥說:”好,你成親的日子就是我離開這個家的日子。“當時,我爸以為哥是小孩子鬧脾氣,沒當回事兒。就在他們結婚的前一天,爸接到外公的電話說我哥的戶口已經整理到他的名下了,哥從此就改名叫薑肖雷。後來,爸把婚禮取消了,可是,哥隻答應在未成年的時候不離家,並且,在人前介紹自己的時候盡量不帶姓,但堅決不肯把戶口遷回來,父親為此還生了場病,但最後還是妥協了。不過,我哥,過完18歲生日就獨立了,從國外回來沒多久,自己搬了出去,從那之後,哥是很少忤逆父親了,隻要爸爸提出,在不違背哥意願的前提下,我哥都是盡量滿足他的,但那都是有前提的。你不知道,這些年,我爸變的越來越謹小慎微,對我哥的態度也越來越不像父親對兒子,到像是兒子對父親了,敬畏著、討好著、時不時的還鬧他一陣子像孩子似的又吼又叫的,我哥是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以不變應萬變,我爸出三十六計,我哥就來個七十二變外加走為上計。我已經感覺到爸爸越來越怕哥哥,他在害怕,怕他翅膀硬了,飛走了,就再也不回巢了。抱著彌補的心態,事事順著哥的意思辦,但我哥他不領情,反而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少。後來,爸爸就想著法的給哥出難題,就是為了讓哥哥發怒,好回家來找他理論,這樣就能時常的在家見到哥哥,總歸有機會聯絡感情了。可是哥哥越來越像杯溫開水,對父親總是那樣疏離、恭維、不冷不熱一成不變的延續著,我在旁邊看的著急上火,能想到的方法我都用了,就連撒潑無賴的招數都用上了,不僅一點兒效果都沒起,還毀了我的淑女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