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宸浠放下自己的手，躲開莫瀟瀟的目光。
“我喜歡聰明的人。”
莫瀟瀟語氣冰冷下來。
“你恐怕想多了，霍浦寒恐怕不是那麼好糊弄的，隻要他讓我站在他的隊列裏，就能確保我不叛變，因為他會讓我明白叛變的後果是多麼的嚴重。”
趙宸浠心頭一滯。
“你小心一點就可以。”
莫瀟瀟心頭瞬涼。
趙宸浠這個人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冷漠，決絕。
“我沒有必要這麼這做。”
趙宸浠見莫瀟瀟脫離自己的掌控，眼神一沉，目光狠狠地落在了莫瀟瀟的身上。
“所以你選擇第一條，然後把不該說的，也和霍浦寒給抖出來？！”
莫瀟瀟臉色倒是冷靜，並沒有因為趙宸浠眼裏滾燙的憤怒而退縮。
“是你讓我選擇第一條的，我想選擇第二條，但是選擇了第二條，你認為我沒價值。”
趙宸浠心頭一沉，平靜之後，趙宸浠的語氣稍微軟了下來。
“第一條，在霍浦寒身邊好好待著，什麼話都不要說，嗯？”
莫瀟瀟看著趙宸浠溫和的眉目，心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沉默著。
趙宸浠語氣再軟了一些。
“現在站在我身邊陪著我的人不多了，瀟瀟你知道吧，按照我說的來，嗯？”
莫瀟瀟心頭一閃，心頭瞬間就軟了下來，但是最後緊繃的一絲理智，讓她緩過了神。
最後莫瀟瀟搖了搖頭。
“這次恐怕是不行了。”
每次趙宸浠都是這個樣子，隻要有事求她，就可以極盡溫柔，但是沒有事情的時候，又冷漠萬分。
莫瀟瀟有的時候會問自己為什麼會喜歡這樣的男人，但是終究都想不通，後來她想，或許這就是習慣。
喜歡趙宸浠的這個習慣，就像染上了煙癮的人，很難戒掉。
趙宸浠看著莫瀟瀟頓了頓。
沉默了很久，方才開口道。
“你站在霍浦寒的隊列的時候，我希望把所有在我知道的，都通通忘了。他問你什麼，你都不要說，這點對於你來說應該不難。”
莫瀟瀟深吸了一口氣。
“日後我可能站在你的隊列，然後拿著我鋒利的刀捅向你，你都不讓我考慮第二條嗎？收留我有那麼難嗎？”
趙氏公司多一個人不難，但是莫瀟瀟不行，莫瀟瀟這個人聰明，趙宸浠擔心日後她會脫離他的掌控，想要得更多，然後他給不起。
“嗯。”
聽到趙宸浠的回答，莫瀟瀟心裏一沉，站起身子，然後進了浴室。
在莫瀟瀟走到浴室門口的時候，趙宸浠開口道，“就算有那麼一天，你我針鋒相對，你也不會舍得把刀鋒指向我的，不是嗎？”
莫瀟瀟頓了頓，心頭閃過一絲難受，平靜之後，莫瀟瀟嘴角一勾。
“那不一定。或許你對你自己太過自信了。”
話落，莫瀟瀟迅速地關上了浴室的門和趙宸浠生生地隔開，給自己一個大口呼吸的機會。
從那天顧梓慧打電話過來和席可諾說過對不起之後，顧梓慧就沒有再打過電話給席可諾。
席可諾想顧梓慧或許真的是放下了吧，而蘇曉曉那邊她也安撫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