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不堪回首,那是一段極為痛苦的回憶,初出茅廬總是要付出一點代價作為學費,這一點黃鶯懂得,但是落到山口組的手裏,經受的不僅僅是身體折磨,還有精神上的摧殘。
很顯然,她殺的隻是廣瀨雄一的一個替身,這並不是什麼巧妙的招數,但經常被采用,而且很管用。
她始終沒有見到廣瀨雄一,也許廣瀨雄一並不把這個刺客當作一回事,他被刺殺的次數太多了,多的連他自己都數不清。
她沒等山口組用刑,按照事先編好的,招認是日本另一個黑社會組織招聘的殺手,目的就是殺掉廣瀨雄一。沒人懷疑她的話,在日本想殺死廣瀨雄一的人,比看到他的人還多。
她被蒙上眼睛,感覺被送到了另一個地方,黑暗中胳膊上一痛,感覺是一根針頭紮進了她的上臂的靜脈。有人在給她注射藥物,她心中一驚,這是什麼?是大麻,是海洛因,還是什麼其他東西?
活著,她從來就沒想過,在被抓住的那一刻,想的隻是如何能不痛苦地死。黑暗中,她暗暗冷笑,被打毒品,這種死法看樣子是最昂貴的死法,也許不用那麼費事,隻要一顆子彈就足夠了。
腦子好暈,心裏好舒服,難道死亡就是這個樣子?她感到身體裏一陣陣熱流在湧動,一瞬間竟然有一絲欲望的影子。
她一下子被嚇得不輕,這絕不是自然的感覺,身處死亡邊緣,就是在怎麼也不會有這種感覺。隻一會的工夫,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猶如烈火一般熊熊燃燒了起來,她的臉被燒的緋紅,渾身的麻癢,讓她難受之極。
黑暗中,她聽到有人在嬉笑說話:“藥勁上來了,這小妞挺不住了!”
這是什麼地方?這些人是誰?她們為什麼不殺了我?這一切是多麼的不可思議。
猛然間,她頭上的黑布被撤掉,炫目的燈光下一陣頭暈,好半天眼睛才適應了過來。她驚異地望著向四麵望著,原來這裏並不是她一個人,周圍起碼有四五個人,像看動物一樣都在盯著她。
這個地方很奇怪,好幾盞聚光燈照射著中央,四五架攝像機黑洞洞地立在牆角,看起來,像是個攝影室。
她掙紮了一下,雙手被手銬銬在背後,沒有鬆脫的可能。她不知道這事什麼意思,難道山口組有殺人照相的傳統?
啊!她輕叫了一聲,說不清是難受還是舒服,心裏癢癢的感覺,一直蔓延到了全身,最後全部彙集到了小腹的下部,她的臉一下紅若火炭,居然下麵濕潤了起來,感覺到一股滑膩膩的東西。
她驚懼萬分,腦子裏瞬間雪亮,羞憤欲死,廣瀨雄一真不愧是日本第一大幫派的首領,連害人的本領都是獨一無二的,TMD,剛才給她注射的八成是催情劑。
她緊張的渾身冷汗淋漓,雖然現在還有理智可以控製自己的行為,但是欲望在不斷的膨脹,眼前有些恍惚起來,一些香豔淫靡的畫麵不時地從眼前閃過,她使勁地搖著頭,力圖使自己清醒,可是,他絕望地發現,理智在藥物麵前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這時,一個男人高聲叫道:“準備拍攝。”
聲音未落,四五個身材不高,體態微胖的日本男人走了進來,身上都隻穿著褲頭,看著倒在地上,衣衫盡露,一臉春色她,低低發出淫邪的笑聲。
她頓時全都明白過來,為什麼這些山口組的人連一指頭都沒動自己,原來他們是想對自己多一點利用,居然想給自己拍攝“AV”片。
她羞憤難當,後悔剛才為什麼沒一頭撞死在浴室,也比這樣被淩辱要強的多,這對一個女性殺手來說,確實是比一刀殺了她,更讓她痛苦的懲罰,有時屈辱比死更可怕。
一個男人打開了攝像機,拍了拍手,說道:“差不多了,準備拍攝!”
她的手腳開始發軟,仰躺在日本的榻榻米上,眼望這天棚,天棚上彩繪的百花爭豔飄忽不定,慢慢地旋轉著,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人抱了起來,好像還有人在解開她的衣服,一隻粗糙的手在她的眼前搖晃。
欲望衝毀了理智,藥物戰勝了羞澀,她感覺眼皮很沉,有些睜不開,索性就閉上,她心中暗歎一聲:“也許這就是命吧,我的命真不是很好,第一次,就得到了最壞的結果。”
她燦然一笑,滿臉的驚豔,她自己不覺得,旁邊的人卻被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