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時分,段家別墅。
一個躡手躡腳的人影,潛入了後院小樓,向三樓許如瑩的臥室走去。
一間臥室的門,緩緩打開,許如瑩露出半張興奮而緊張的臉,叫道:“洪哥,快進來。”
洪江一閃身,鑽進了許如瑩的臥室。
兩人四目對望,緊緊地擁抱在一起,許如瑩如花瓣般鮮紅的朱唇,被洪江的粗獷的嘴唇包裹,翻動,撩撥,發出嘖嘖的吸吮聲。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停下來,許如瑩淚光盈盈,滿臉的悲切之色,將頭貼在洪江的胸口,不知不覺流下淚來。
不知過了多久,許如瑩的淚水已經打濕了洪江的肩頭,輕輕地錘了一下洪江的前胸,喃喃自語道:“你怎麼總不來瞧我,我都快想死了。”
洪江撫摸著她後背,感受著她身體裏傳出來的火熱的真情。他們已經保持了好幾年這樣的關係,如果沒有洪江,許如瑩可能早就離開了段家,盡管段金彪對許如瑩不錯,吃穿用度都不愁,日常花費從不吝嗇。但許如瑩不是金絲雀,她不願意成天呆在黃金編織的籠子裏。自從,他們第一次偷情開始,兩個人似的同時找到了生活的目標,那就是為了對方而活著。
當然他們也不止一次想過,這樣的情況,到底能持續多久,這種偷情的關係,一旦別發現,兩個人的性命也許就都走到頭了。段金彪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們二人比誰都清楚,背叛者在段金彪麵前,從來都是死無葬身之地。
洪江歎了口氣:“這幾天太忙了,都是那個姓龍的小子鬧的,好不容易總算把他搞定了,我估計他在也無法翻身了。為了他,我和段總幾天都沒回來。好在搞的基本差不多了。”
許如瑩嗔道:“那你今天舍得回來了。”
洪江握著許如瑩柔滑的纖手,笑道:“我也想你了,在不見你我也要瘋了。”
許如瑩笑靨如花,手將洪江堅硬的腰摟的更緊。她問道:“金彪,沒和你在一起。”
洪江:“段總今天高興和別人喝一杯,喝的多了一些,在酒店了睡著了,我找個借口出來,這個就來看你了。”
許如瑩嘻嘻一笑:“希望他能多喝一點,最好就睡在酒店,一晚上也別回來。我們也能多親熱一會。”
洪江一陣苦笑,用手刮了一下許如瑩的鼻子,笑道:“就你的鬼心眼多。不過,我還是擔心我們的事被段總知道。”
許如瑩用手捧著洪江的臉,一字一頓地說道:“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也不瞞著段金彪,我就和他實話實說,我愛你,我要和你在一起。他要是不同意,我就死在他麵前。”
“不,不行!”洪江連連搖頭:“這樣不行,段總不會答應。”
許如瑩俏皮地一笑:“那你去跟他說,你喜歡我,你把我要過來。這些年,你為他出了不少的力,差點連命都搭上,說不定,他念著你的情,就把我給了你。”
“不,不”洪江嚇得渾身一哆嗦,半晌才說道:“我知道段總的為人,他對錢、對物都不怎麼在意。如果我要錢,我想他連想都不會想,要多少都行。可是你是他的女人,他這個人極重麵子,極重義氣。我和你的關係,不管段總對我怎麼好,對我多麼信任,但實際上我們還是主仆關係,按道理說,你和段總的關係,你我實際上也是尊卑有別。俗話說朋友之妻不可欺,和主人的女人有私情實際上已經犯了道上的規矩。說不定他會殺了我。”
許如瑩一咬牙,發狠道:“殺了你也好,你死了,我就自殺,咱們做鬼總可以在一起了吧,省的偷偷摸摸,人不人鬼不鬼的。”說著低聲啜泣起來。
洪江歎了口氣,也是無可奈何,向老板要他的情人,這樣事,他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出來的。
許如瑩突然不哭了,使勁在洪江的胸口捶打,埋怨道:“好久不來一次,來了就惹我生氣。”
久旱逢甘露,一個多月沒有親近,兩個人的土地都幹的裂紋了。
許如瑩氣喘籲籲:“我給你生個孩子。”
洪江心中一陣澎湃。
洪江道:“你懷孕了怎麼交代?”
許如瑩一笑:“有什麼好交代的,我不說誰知道。”
洪江坐起身,悶著頭點了一根煙,使勁地抽著,還是歎了口氣:“我真沒用,讓你受這樣的委屈。”
許如瑩爬在他的背上,說道:“我沒怪你,你如果沒想好,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