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中央的藤製沙發上,此時坐著好幾個人,寧夏一眼就看到了聶洪生,另外的就是司柔和慕白,再其他的就認識了。
“夏夏!來,過來坐”聶洪生嗬嗬笑著對寧夏親切的喊著。
像聶琛一樣俊美的慕白也站起身,臉上露出笑容,目光溫和的望著寧夏。隻有那個司柔對待寧夏的眼神不太友善,那目光跟毒蠍子似的。
寧夏稍微的錯愕後,就鎮定下來,司柔母子一直都在她和聶琛身後藏著,她一直想將他們找出來,這下子省力了,他們自己出來了。
隻是,寧夏想到聶琛,這會兒他要是發現她不見了,不知道有多著急。
“聶叔叔,你怎麼會在這裏?那麼聶琛呢?”寧夏故意裝天真,另外也探探口風,看聶琛有沒有也被抓到這裏來。
提到聶琛,聶洪生臉色一變,眼神立即有些痛苦的樣子,好半天,他才顫抖著手,對寧夏揮揮手,似乎不願意提及。
“聶琛出事了嗎?”寧夏的心一下子就沉到穀底了,手腳開始冰冷冰冷的。
“我已經很久沒見到他了,我和他失散了。”聶洪生痛苦著表情說著。
寧夏一愣,看看司柔又看看慕白,想了一會兒,她才想明白了,一定是司柔母子背著聶洪生虐待聶琛的,並且欺騙了聶洪生,聶洪生才不知道聶琛的情況,以為找不到他了。
“那麼,聶叔叔是想我了嗎?如果想見我,直接讓人到酒店找我就行了,怎麼半夜將劫來,這樣的行徑,對您這樣做叔叔的,可不太好哦。”寧夏笑著說著,走到聶洪生對麵,也不用讓座,直接一屁股坐下來,她不會對敵人客氣。
聶洪生聽寧夏這麼說,眼神就有些茫然了,問慕白,這是怎麼回事兒?
慕白嘴角微翹,露出非常能迷惑人的好看笑容,聲音溫潤的對寧夏說:“是我心急了點,急著讓爸爸見到你,所以才連夜將你從酒店帶過來。”
寧夏的臉色難看的要命,雖然她睡覺時穿著睡衣,但是想到自己是睡夢中被慕白親自從酒店弄到這裏來的,她就惱得厲害。挑挑眉,她厲色的對慕白說:“哦?你用這樣的方式來對待救過你的恩人嗎?你與世隔絕的生活,不知道知恩圖報這些詞是什麼意思也就罷了,怎麼還恩將仇報呢?”
慕白麵不改色,反而笑得更加燦爛的說:“沒那麼過分吧,這怎麼叫恩將仇報呢?”
寧夏怒火的罵了一句,“不叫恩將仇報,那就叫真不要臉吧。”
慕白立即笑了起來,聲音依然溫柔的說:“你愛怎麼說都行呀,隻要你高興就行。”
寧夏剛想還擊,司柔冷著臉開口說話了,“行了,你們小兩口有時間的時候再鬼扯去,這會兒要說正事兒了。”
寧夏差點被口水噎死?什麼叫小兩口?
慕白笑著對司柔點點頭,然後坐到寧夏這邊,抓住她的手。
寧夏一下子身上長滿雞皮疙瘩,大力將自己的手從慕白手裏奪回來。以前若是不知道慕白和聶琛的關係,她被慕白抓到手,頂多就是反抗另加罵兩句,現在多了層惡心,按照慕白和聶琛的關係,這慕白還是她的大伯子哥呢,哪有這樣亂倫的,大伯子摸兄弟媳婦的手?
聶洪生在那邊笑著對寧夏說:“慕白是我失散多年的兒子,我已經知道你和慕白之間的關係了,你依然可以是我們聶家的兒媳婦,這讓我很高興!”
寧夏快要吐血了,哪有這樣混蛋的老爹?她是他小兒子的媳婦,這會兒他卻將她安排成他二兒子的媳婦?
即使寧夏明白聶洪生不知道聶琛現在好好的,一直都和她在一起,這件事上,寧夏也不準備原諒他。
客廳裏那幾個陌生人開口說話了,用緬甸語咕哩呱啦的說了一大通,聶洪生不斷的點頭,然後對寧夏說:“我們是一家人,我就不拐彎抹角的了,我知道你學會了你外公的賭石秘笈,現在呢,你就幫聶叔叔個忙,幫我去賭坑。等聶叔叔賺了錢,那些錢也是你和慕白的。”
寧夏心裏一撲騰,這才明白她被帶到這裏的原因,這會兒她也多半明白,為什麼慕白會在翡翠公盤上跟她搶標,應該完全就是聶洪生的事兒,她賭石方麵特別成功,這一點聶洪生也是知道的。隻是他不知道她賭石完全憑借的是異能,不是她外公傳授給她的賭石秘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