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司柔那些人已經不耐煩了,催促著寧夏趕緊走人。
“走吧,等回來了,你們有的時間聊天。”慕白走到寧夏身邊,還想牽住寧夏的手,被寧夏狠狠瞪他一眼後,閃到一邊。
“蚱蜢,我們先跟他們出去,等回來再說話。”寧夏對蚱蜢說了一句,蚱蜢對著寧夏點點頭,兩個人一起走去等著他們的越野車邊。
對於賭坑的事,寧夏還是有些好奇的,她來緬甸後才聽聶琛說有賭坑這回事兒,至於怎麼賭坑,她根本就不懂。
這次聶洪生要她來賭坑,那花的錢,絕對就不止是幾億或者十幾億那樣的小數目,她要是壞心眼一點,聶洪生或者就傾家蕩產了。
不過,想是這麼想,寧夏不會這麼做的,怎麼著不看僧麵看佛麵,她顧忌著聶琛,也不會害的聶洪生太慘。
光是到聶洪生要賭的翡翠礦坑,他們就奔波了一天一夜,除了道遠,就是路不好走。到了山區,就隻能步行了。
到了目的地,一行人,也隻能搭帳篷休息。山上蚊子多,毒蟲也多,想要休息好,那根本不容易。苦也就隻能這麼苦了,寧夏也沒抱怨的份兒,她現在又不是被人請來的,而是抓過來的。
別的還好,寧夏就是一直擔心聶琛發現她不見了,不知道多著急。
她也睡不著,和蚱蜢去聊天,大致知道了他來緬甸後的情況。
而當蚱蜢將另一件事情說出來之後,寧夏的臉色一下就變了,說不出的感覺。
“到了緬甸後,我才知道,在緬甸這邊一直幫我們的人,不是程爍的人脈,而是遲瑾風。我接觸到的那些緬甸人,都是遲瑾風的朋友。”蚱蜢和遲瑾風一直都是死不對眼,但在是非上,蚱蜢耿直的性子,還是分得清楚的,不會因為他對遲瑾風有成見,就混淆黑白,否定事實真相。
寧夏心裏跟堵了石塊似的,壓抑的透不過氣來。她聽程爍說起過,他也是托朋友幫她,並不是他有那麼大的道行。
她怎麼樣想也沒想到那個一直在緬甸這邊幫她疏通一切的人,就是遲瑾風。
遲瑾風還會幫她?
寧夏苦笑了下,和遲瑾風那曾經的相愛,已經成為過去,這時候知道他是個好人,其實已經沒什麼價值,並且也沒什麼意義。他是好人又怎樣,在感情上,他還是背叛了她。
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寧夏釋然的笑笑,不論過去誰是誰非,都已經過去了,希望遲瑾風以後能好好的,送個美好祝願給他吧,一切也就僅限於此。
在寧夏和蚱蜢說話的時間,慕白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