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她就是許家兒媳(1 / 2)

“你瘋了?爺爺的遺囑你也敢違背?”安靜的病房內爆發出一聲怒喝,張韻單薄的身子站在許瑾年麵前,被他一米八幾的個子襯得更加瘦小。

張韻臉上白皙的皮膚氣得卷上一層粉紅,眸子裏寫著不可思議看著許瑾年。

許家人其實還是很傳統的,覺得孝字比什麼都大,就算不想做的事情,但是為了要盡孝,所以最後還是會去做。如果哪個人為了自己的事情而沒用做到孝這個字,那麼就會變得像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

正因為如此,所以張韻才會如此激動。許瑾年是她很寶貝的兒子,她當然知道如果他沒有遵循許老爺子的遺囑,會被本族人如何唾罵,她怎麼會舍得。

於是為了自家兒子的聲譽和安全,她隻能犧牲蘇溫暖了。

“我不會和她結婚的。”許瑾年麵無表情,好像並沒有聽見張韻的話,繼續重複著這一句話,氣得張韻幾乎暈厥。

許父及時出來當和事佬,一手拉著自家老婆一手扯著自家兒子,嘴裏不停念叨著不要衝動,衝動是魔鬼。

張韻恨恨地瞪了一眼許父,心想自己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他居然比女人還囉嗦?

許瑾年看著自家早已雙鬢染白的父母,長長地歎了一口氣,究竟是為什麼,事情會發展成今天這種局麵。

半晌,他抬眸看向眾人,好似下了什麼很大的決心,習慣性地抿了抿唇,道:“再給我三天時間,如果我還沒有找到暖暖的話。”話一頓,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我就和熙言結婚。”

眾人的反應皆是一愣,最為驚訝的是許家父母。知子莫若父母,他們當然知道自家兒子的脾氣有多倔,隻要認定了一件事情就一定不會輕易放棄。

其實許瑾年也很驚訝,自己居然能這麼輕易地就做出這個決定。他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其實他也是在給自己一個機會,一個繼續等下去的機會。

這幾天他一直問許熙言蘇溫暖的下落,雖然許熙言怎麼也不說,不過他不是沒有腦子不會思考。

當時可定是蘇溫暖和許熙言兩個人同時喝了安眠藥,然後許熙言就睡著了,她怎麼會知道蘇溫暖去了哪裏?除非她暗中安排了人。

但那天晚上他一趕到酒吧,就立即查了當時在酒吧的人,一個也沒放過,並沒有找到許熙言暗中安排的人。

那麼誰知道蘇溫暖去哪裏了呢?恐怕隻有她自己知道了。她若執意要走的話,誰也攔不住她。

自從許瑾年鬆口答應會和自己結婚,許熙言的心情便一直都處於燦爛到極致的狀態,見誰都是一副笑意吟吟的模樣,連以前不屑去接的通告都會接了,這態度的轉變讓經紀人驚訝地下巴都快掉了。

“熙言,最近是有什麼好事嗎?”經紀人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鏡,嘴裏喃喃著說,明明前幾天還是一副快要鬱悶死了的模樣啊。

許熙言拿著潤唇膏的手一抖,臉上又泛起了笑意,心情甚好地說:“是啊,好事將近了嘛。”

“什麼?什麼好事?”經紀人驚呼。

許熙言還沒來得及解釋,化妝間的門就被打開了,是一名小助理,手裏拿著一個紅色的禮盒。

“熙言姐,這有你的東西。”小助理拿著禮盒朝許熙言走來,許熙言的目光定格在她手裏的禮盒上,眸子裏一抹異色閃過。

接過禮盒,許熙言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問小助理禮盒是誰送過來的,小助理一副茫然的樣子,歪著頭認真地想了想,說是一個穿著一身黑、梳著板寸頭的男人送過來的。

聽到這裏,許熙言的眸子瞬間就亮了,看著禮盒的目光變得貪婪了起來。如果自己沒有猜錯的話,那盒子裏裝的就是肖想了很多年的東西,許家傳給許家媳婦的傳家寶。

據說每個許家的女主人都會戴上這個東西來以示自己的身份。

隻是,她有些疑慮,聽說之前張韻也很喜歡蘇溫暖的,為什麼沒有把傳家寶給蘇溫暖?難道張韻還是覺得蘇溫暖配不上許瑾年,於是沒有把東西給她?

她覺得自己這個想法很正確,畢竟配得上許瑾年的女人也就隻有自己了。而且現在張韻派人將傳家寶送過來,其實就是在變相地承認自己在許家的身份。

想到這裏,她不禁有沸騰了好幾下。

打開禮盒,裏麵果然放著一個通體血紅的手鐲。她努力抑製住心中不斷翻湧地激動,將戒指拿到眼前細細觀看。

手鐲是用價格昂貴的血玉做的,據說是千年血玉,畢竟是從許家很多代上傳下來的。手鐲的款式很簡單,隻是許熙言發現在手鐲的內壁有一圈很奇怪的紋絡,她再仔細看了看,發現其實是一圈雲一樣的圖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