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那個人一定是周公子!”
琉璃郡主一口咬定,因為就是她差人給周若生送去了消息,周若生巴不得能夠美人在懷呢。
“琉璃郡主,你又是如何確定那個人一定是周公子?”
花昔夏抓住機會反問,她能夠想到因為嫉妒的原因,琉璃郡主會對自己不利,隻是想不到琉璃郡主竟然如此喪心病狂,同樣都是女子,琉璃郡主何必這樣為難自己?
“當然是手下人告訴本郡主的。”
琉璃郡主咬住不放,她相信隻要搜查花昔夏的屋子,一定能夠找到周若生,好端端的一個人不可能這樣無緣無故地消失。
“看來琉璃郡主無時無刻不在注意著我的動向,竟然連我的院子裏麵來了誰都一清二楚。”
花昔夏的嘴角噙著嘲諷的笑意,如果今日不是李遠翰的話,恐怕自己真的著了琉璃郡主的道兒。
琉璃郡主冷哼一聲,並不做解釋,“如果你真的問心無愧的話,那麼就讓本郡主帶人搜查你的屋子,如果真的沒有別的男子,本郡主才算相信你。”
“琉璃郡主請隨意。”
花昔夏不以為意,反正她的房間裏麵幹幹淨淨,如果自己攔著不讓的話,反倒是讓人覺得自己心裏麵有鬼。
“給我搜!”
琉璃郡主也不顧李夫人的麵色有些難看,她親自派了然兒將周若生送入花昔夏的房間裏,就不相信短短時間內,周若生能夠走出花昔夏的房間,想必花昔夏一定是察覺到了周若生的存在,所以才和李遠翰聯手將周若生藏在某個角落。
隻要細細地搜,就一定能夠搜出來!
“琉璃郡主,如果搜不到周公子呢?”
花昔夏從來不是咄咄逼人的人,隻是這次琉璃郡主踩到了她的底線,一個女子的清白不容玷汙,琉璃郡主竟然將陌生男子送入自己的房間,可見是要詆毀她的清白,如果今天不是李遠翰還在,那麼自己的清白就真的被毀,即便李遠翰肯相信自己,她也沒臉繼續待在李遠翰的身邊。
“如果是這樣,本郡主就勉強相信你沒有偷漢子,隻是你如此不安分的人,恐怕就算今日沒有,明日也一樣會偷漢子。”
偷漢子?
花昔夏的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堂堂琉璃郡主竟然說出這樣難聽的話來,實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原本以為琉璃郡主不過是飛揚跋扈了一些,誰知道竟然一點兒教養都沒有。
“既如此,那麼也該搜搜琉璃郡主的院子,萬一那個人跑到了琉璃郡主的房間裏麵了呢?”
“花昔夏,你放肆!”
琉璃郡主哪裏受得了這樣的詆毀,當下就要揚起手來掌摑花昔夏,卻被李遠翰攔在身前,“琉璃,你不要仗著自己是郡主的身份,就這樣誣陷他人,我一直在昔夏的房間裏,從來沒有看過任何人進來。”
“遠翰,我知道你對花昔夏有意,可是你怎麼能替花昔夏說話呢?她在外麵偷漢子,擺明了就是沒有將你放在心上,我還曾經問過花昔夏關於你們之間的關係,花昔夏也沒有正麵回應,可見花昔夏根本不喜歡你!”
“琉璃,別胡鬧。”
李夫人適時地阻止了琉璃郡主,再這樣說下去,恐怕李遠翰就要當眾宣布自己對花昔夏的心意,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豈不是符合了花昔夏的心意?
“夫人,我沒有胡鬧,明明是花昔夏不將遠翰放在心上,更何況花昔夏的身份卑微,根本配不上遠翰,今日又做下這等齷齪之事,如果不將花昔夏逐出李府的話,就難解我心頭之恨!”
齷蹉?
花昔夏眯著眼睛,透露出危險的光芒,如果說是齷齪的話,恐怕她還比不上琉璃郡主,琉璃郡主竟然想到栽贓自己偷漢子這種卑鄙的手段來,實在是玷汙了皇家的威名。
李夫人暗自思忖,如果琉璃郡主能將花昔夏逐出李府的話,那於她而言自然是好事,隻不過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並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花昔夏偷漢子,甚至於可以說那個漢子就是李遠翰。
“琉璃,鬧夠的話就回去,別在這裏失了體統。”
李遠翰原本想要當著大家的麵承認自己就是那個漢子,可是轉念一想並不妥,他和花昔夏還沒有成親,如果這樣傳出去的話,於花昔夏的名聲終究是不利,他隻好暫且忍著,等到合適的機會向父親挑明此事,他再也等不了了,李遠翰決定他必須娶花昔夏為妻,否則這種事情就會不間斷地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