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人府裏麵傳出一陣慘叫聲,不過很快就變成了嗚嗚的聲音,司徒赫滿意地看著地上的舌頭,如此一來,赫連瑞明就再也不可能說話,而他也挑斷了赫連瑞明的手筋腳筋,日後,赫連瑞明隻能是一個廢人。
赫連瑞明早已經躺在了血泊之中,他的確沒有斷氣,可是赫連瑞明已經失去了意識,被司徒赫生生地割了舌頭,還挑斷了手筋腳筋,這樣的痛楚豈是赫連瑞明能夠受得了的?
而宗人府的其他地方格外安靜,好似從來沒有人聽過赫連瑞明的慘叫聲一般,司徒赫大搖大擺地走出了宗人府,如今他的心裏麵格外暢快,看來李遠翰說的沒錯,如此報複赫連瑞明,的確比親手殺了他要更加痛快。
從司徒府裏麵出來之後,李遠翰並沒有回李府,而是到了相府,上次誤打誤撞地在朝堂之上宣布了他和花昔夏的婚約之後,李遠翰從此進入相府再無阻礙,因為大家都認定不久之後,李遠翰和花昔夏會成親,此時多親近一番倒也無妨。
李遠翰已經許久沒來,就算是兩人的感情依舊,花昔夏也難免會有些不滿,李遠翰將花昔夏擁在懷裏,“昔夏,抱歉,最近因為一些事情耽擱了,可是我保證,日後等三皇子繼位之後,我定會請他賜婚,之後我們就遠離朝堂,再也不理會這些是是非非!”
“遠離朝堂哪裏有這麼容易,而且,你難道就能夠保證三皇子殿下一定能夠奪嫡成功麼?”
並非花昔夏不相信李遠翰,實在是李遠翰不願意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花昔夏,因為知道得越多,危險性就越大,可李遠翰又清楚地知道,如果不將事情都告訴花昔夏的話,她又會胡思亂想。
“如今我已經和司徒赫聯手將二皇子殿下送入了宗人府,下一個目標就是五皇子殿下,隻要將五皇子也處理掉,那麼就可以迎三皇子殿下回京,到了那個時候,還有誰是三皇子殿下的對手?”
花昔夏恍然大悟,她還兀自納悶赫連瑞明如何好端端地被送入了宗人府,原來是李遠翰和司徒赫在從中作梗。
“我不想看到你如此辛苦,更想要和你並肩作戰,我能做些什麼?”
“說起來,昔夏當真可以為我做一件事情。”李遠翰將花昔夏鬆開,“這也是今天我來相府的目的之一。”
“原來你是要我為你做事,所以才會來到相府尋我,如果不是為了這件事情的話,恐怕你都不會想起我!”
李遠翰沒有想到花昔夏翻臉比翻書還要快,明明剛才還說想要並肩作戰,怎的這會兒就翻臉不認人了?
“昔夏,我不是……”
李遠翰張了張嘴,卻發現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他的確已經很久沒有和花昔夏好好地說過話,此番前來就是請花昔夏幫忙,的確是過分了一些。
“我知道你很忙,但是我們能夠在一起的時間不多,哪怕隻是來抽空看看我,也總比我擔心你要強得多。”
花昔夏到底還是心軟了,如今幾位皇子都在奪嫡,李遠翰身涉其中,早已經不能回頭,一旦一步踏錯,那麼不止是李遠翰,甚至李家都要為之陪葬,所以李遠翰必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應對此事。
“好,我答應你,此事是我疏忽了。”
李遠翰極為心疼,如果不是花昔夏太過於在乎自己,如何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李遠翰方才將自己的計劃細細和花昔夏說了一遍,花昔夏微微頷首,“此事不難,我在凝香樓裏麵有幾位熟識的姐妹,更何況五皇子和琉璃郡主的感情不和,這也是人人皆知的事情,此事自然可信。”
原本花昔夏在上京裏麵打著做正經生意的土匪如今勢力愈加發展起來,甚至還有女人開起了凝香樓,如今李遠翰說的這件事情,花昔夏在凝香樓裏麵的那幾位姐妹正好可以幫得上忙。
凝香樓。
幾個姑娘圍著花昔夏說說笑笑,花昔夏可是凝香樓的稀客,雖然她就是幕後的老板,可是知道花昔夏身份的人卻屈指可數。
“今日我特意前來,是要你們留住一個人。”
花昔夏將計劃單獨說給丁香和老鴇聽,隻要她們能夠留住赫連瑞盛一個晚上,那麼李遠翰就有能力將赫連瑞盛的名聲敗壞。
“放心,一切就交給我們。”
老鴇將胸脯拍得劈啪作響,花昔夏可是她們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花昔夏的話,她們此刻還不知道在哪裏被人糟踐呢,如今有了自己的生意,也算是有了落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