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芳琳和尹伊秀一樣,心中滿是仇恨已經到了無法自拔的地步,任秦璽城什麼也是枉然,何況心中對秦璽城還存了怨念呢。
“倘若這樣能讓你開心的話,我接受,我隻是不想你一條路走到黑,因為你,那丫頭已經回不來了,如此還不夠嗎?事事總是要有個頭的,就此打住吧,現在軒兒成了這樣,你就當是為他行善不行嗎?”秦璽城道,他又怎麼知道吳芳琳又有了新的仇恨目標,不解決了,自然罷手不了。
“如果當初你不把那丫頭帶回來,也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歸根結底都是你造成,我沒想要她死,那隻是意外,倘若你要為這事記恨我,那隨你好了,反正我在你心中永遠都不及那母女倆。”吳芳琳恨恨的,事實就是,倘若他不把那孩子帶回來收養,他對牧秋錦念念不忘的事也不會發現,而且倘若那孩子不招惹她的兒子,她也不會把她怎麼樣,她這麼做都是他們自找的,何況她也沒想到會發生火災。
“我沒資格恨你,要恨也是恨我自己,沒有全心待你是我的錯,把那丫頭帶回是我的錯,對別人念念不忘同樣是我的錯,因此這樣的我死了一定會下地獄,還有,既然我讓你這麼痛苦,那我們離婚好了,你開心的過日子,從此以後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再也不會管你。”秦璽城有些負氣的,怎麼就講不通呢,他現在是本著贖罪的心想要好好對她的,她卻一副拒人千裏的姿態,真的要把所有的怨恨都帶到棺材裏去嗎?
“離婚?你想的美?秦璽城,我就明白的告訴你,就算死我都不會跟你離婚的,就這樣捆綁著,折磨著吧,讓你也嚐一嚐我所受的苦。”吳芳琳冷冷的看了秦璽城一眼,她生是秦家的人,死是秦家的鬼,這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改變的,一把年紀了來離婚,她丟不起那個人,也不想給眾人再多一個笑料。
“我不是讓你很痛苦嗎?既然如此又幹嘛不放?我隻想你以後能開心一些,看著我你不是開心不起來嗎?我要怎麼做你才能釋然呢?你,我一定去做。”秦璽城甚是無奈,他的禍根已經種下,他也正在努力彌補,可吳芳琳就是較著勁了,曾經那個大方得體的人呢?難道都是裝的?
不,若不是牧秋錦的事刺激了吳芳琳,她當真是大方得體,溫柔賢惠的類型,是嫉妒和仇恨讓她發生了改變。
“哼,那也是我的事,你需要做的就是老實呆著就好,我不會在奢望你什麼。”吳芳琳冷聲一聲,隻要一切都是按她要求的去發展她就很開心,待她開心了才能心平氣和的對待秦璽城,或許那個時候她真的可以放下了,然後和秦璽城含飴弄孫,安享晚年,但絕不是現在,當然,也或許永遠都不會那一。
秦璽城撫額,自己管理公司多年,手下有幾千人,然後看著秦氏在自己手裏一步步狀態,他從未無奈過,但對吳芳琳,他隻有搖頭的份兒,估計要把她的腦袋敲開重組一下才能聽得進去別人的話吧,難道自己是真的老了不成,為何連一個女人都參不透,不通?
佛曰:回頭是岸。問題是有多少人懂得回頭,和退一步呢?明明可以海闊空,卻非要往死胡同裏走,這好像是大多數人的本性。
“決定好了?”看了一眼高旻浩遞上來的辭呈,秦牧依依道,當初之所以將高旻浩調離原有部門,也是考慮到他和尹伊秀的關係,調查下來到也沒發現高旻浩有明顯違規的地方,但謹防萬一秦牧依依還是給了他一個空職,讓他無法利用職務之便做對秦氏不利的事。
“是的。”高旻浩點點頭,他還年輕不想就這樣了。
“也好,老實,倘若不是因為你和尹伊秀的關係,公司還真舍不得放。”秦牧依依道,高旻浩確實是難得的人才,可惜的是他和尹伊秀攪合在了一起,想到尹伊秀背著秦炎離和高旻浩打的火熱,然後董事會上又對秦炎離的針對,她不能不懷疑尹伊秀會不會有什麼不好的想法,何況這段時間又發生了很多事,雖然秦牧依依並沒有證據表明這些就是高旻浩和尹伊秀所為,但憑直覺,尹伊秀決非是什麼不做的人,至於她會怎麼做,秦牧依依就不得而知了。
“詹總知道我和伊秀的事?”聽秦牧依依這麼一,高旻浩明顯一愣,現在他才明白自己被調職看來是和尹伊秀有關,如此也好,不然自己或許真的會做出什麼離譜的事,到時候怕是要毀了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