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曾經的那個家,如果那也可以稱得上是家的話,左戀戀沒有絲毫的留戀,唯一讓她惦念也就隻有那個弟弟了,後媽對她不好,但那個弟弟到是和她親近的很,她走的時候一直扯著她的胳膊不放。
“走吧,走吧,這個家容不下你,走了,就永遠都不要回來。”後媽強硬的扯開弟弟的手惡狠狠的說,一旁的父親卻隻是耷拉著腦袋不吭聲。
“放心,以後就算是你用八抬大轎請我,我都不會回來,這個家我早就呆夠了。”左戀戀用力的甩一下頭,以後就算是死在外麵,也再不會登這個門,沒有溫暖沒有愛,有的隻是白眼和虐待。
“最好記住你說過的話。”後母叉著腰扯著嗓子道。
左戀戀恨恨的看了她一眼轉身就走,弟弟在身後哭著喊姐姐別走,有那麼一刻她真想為了這個弟弟留下,但最終她還是頭也不回的走了,等她混出模樣來會來看他的,反正那個女人是他親媽不會薄待他。
在路邊等車的時候父親氣喘籲籲的追了上來,塞給她一個塑料袋,然後用毫無光澤的眼睛看了看她道:“閨女,不要怪她,要怪就怪爸爸沒本事,一個人在外要多保重,沒事就來個電話。”
左戀戀什麼都不想說,她不明白,一個大男人何以活成這樣,老實說,從心底裏她對父親是鄙視的,既然窩囊成這樣,又何必生她,讓她活著受罪。
左戀戀自那次出來後,就再沒和家裏聯係過,就仿若自己是個孤兒,除了南宮可人,沒人知道她家裏的事。
今日秦炎離問起,便揪起了她的記憶,但她也隻願意提到自己的弟弟。
“這樣啊。”秦炎離點點頭,是自己想多了,真的隻是單純的相像而已,他怎麼就會生了莫名其妙的想法。
左戀戀也點點頭,便不再多說,自己的那個家根本就不想提,也不知道弟弟現在長什麼樣了?
到了醫院,秦炎離幫左戀戀掛了號,這時一個戴眼鏡約莫三十歲左右的女子匆匆的趕了來。
“有什麼事就找方小姐,我有事就先走了。”秦炎離指了指中年女子,然後起身,他可不是有那閑情陪著女人在醫院的主,除非那個女人是秦牧依依。
“就走了啊。”左戀戀顯得有些失望,她還想利用一下這受傷的機會呢,不是說女人在受傷的時候,男人最容易柔情泛濫,然後她再上演一出悲情戲,引起他的同情,如此就可以慢慢引他上鉤,她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
在讀書的時候因著左戀戀生的美,總是有男孩子給她遞情書,送巧克力啊,糖果什麼的,慢慢的她就覺得自己的美是她的資本,便竭盡全力的利用,後來程鵬程也是沉於她的美色被她牽著鼻子走。
因此,左戀戀自信的以為秦炎離也會被她的美色迷惑,從而陷入她編織的網,成為她網中的魚,到那個時候就任由她擺布了。
左戀戀想過,等她揚眉吐氣的那一天,她就華麗麗的回家,然後將一疊一疊的人民幣砸在後媽的臉上,告訴她不要狗眼看人低。
對於左戀戀的話,秦炎離沒有做出任何的回應,他知道有些女人不能招惹,惹上就是麻煩,比如現在這個女人,一看就是很有心機的主。
有心機的女人不是不好,但秦炎離不喜歡,尤其是把心機用在對付男人上,他就更是反感。
看著秦炎離大步流星的離開,左戀戀恨恨的咬唇,秦炎離,你別嘚瑟,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我發誓。
左戀戀對自己的個人魅力相當有信心,卻沒想到這次遇到了一個強敵,就算她使出渾身解數,人家都不帶正眼兒瞧她。
在方小姐的陪同下左戀戀拿了藥,其實她的腳沒事,胳膊的血也是她事先準備了的,做這些隻是演戲給秦炎離看罷了,誰知道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但左戀戀並不氣餒,是真的鑽石當然要經過反複的打磨,不怕,她耗得起。
隻要最終的結果是成功,左戀戀不在意過程的艱辛。
秦炎離剛踏出醫院的門就接到秦牧依依的電話,還真是心有靈犀,這正準備給她打過去,她的到先行來了。
“怎麼?這麼快就想我了?”秦炎離笑著調侃。
“少嘚瑟,誰想你了,我就是想問問,如果江雲墨約我,我該怎麼做?”秦牧依依表情糾結,從早上發來的信息中已經感受到了他的熱情,倘若一直這樣熱情下去,她總不能一直裝傻吧。
拒絕江雲墨到是可以,但若是吳芳琳問起她又該怎麼回答呢?最難還是吳芳琳那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