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依依知道,秦炎離雖然年紀不大,卻很有主意,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他還年輕,貪玩,等再大些就定性了,她相信一定會有那麼一個女孩子能拴住他的心,讓他心甘情願的付出真情。
如此一想,秦牧依依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他去了,年輕,誰還能不荒唐一下。
相對秦炎離頻繁的更換女朋友,秦牧依依卻一直都是一枝獨秀,這得益於秦炎離的“照顧”。
為了能更好的“照顧”秦牧依依,他們讀了同一所初中,然後高中,接著是同一所大學,即便秦炎離有更好的選擇,但在知道秦牧依依的誌願後,果斷的改成和她一致的,為此,吳芳琳很是捶胸頓足了一番。
秦炎離到是一副雲淡風輕的表情對吳芳琳說:“要相信你兒子是塊金子,既然是金子,在哪裏都會發光。”
“我到是相信你是金子,可惜很多人更在意的是你身上背負的光環,以後你是要進秦氏的,我不希望那些人看扁你,兒子,就聽媽媽一次行不行?”吳芳琳試圖做最後的遊說。
“你兒子就算沒有那些虛名,也不會讓那些人低看的,您老就把心妥妥的放肚子裏吧。”秦炎離不屑的聳聳肩,他才不會在意那些虛名,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就清楚了,事實會說明一切。
他一貫的自信。
吳芳琳知道這孩子從小就倔的很,一旦決定了的,就是用鐵鏈子也拉不回來,以往秦牧依依的話他還聽,但這次秦牧依依磨破了嘴皮,秦炎離依舊保持初心,堅決不改誌願。
兒大不由娘,見秦炎離執意如此,吳芳琳也隻能選擇妥協,還真能為此斷絕母子關係嗎?
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的秦牧依依,才走進大學校門就成了男孩子關注的對象,秦炎離就更跟警犬是的隨時等候出擊,他總能第一時間嗅到不同。
有個男同學買了巧克力送給秦牧依依,正好被秦炎離看見了,他衝過去直接將那盒巧克力砸到了男孩子的身上,然後惡狠狠的說:“收好你的破玩意,以後少招惹她,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說完扯著秦牧依依的胳膊就走。
他家的女人要他獻什麼殷勤。
“秦炎離,你放開我,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粗俗?”秦牧依依用力的甩開秦炎離的手,然後氣惱的瞪視著他,怎麼到哪裏都顯示你本事啊,人家招你惹你了?因為她,她連個朋友都不能正常的交。
“要吃巧克力嗎?我請你啊,咱又不缺錢,幹嘛吃人家的,費列羅怎麼樣?嗯,我知道你喜歡吃果仁兒的,就費列羅果仁兒好了。”秦炎離完全不理會秦牧依依的惱意,開啟自說自話的模式。
在他眼皮底下誰也別想玩貓膩。
“吃吧,吃吧,多吃點,最好吃到不消化。”秦牧依依一臉的黑線,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畢竟是自己的弟弟,還能把他劈了不成,隻是,這小子什麼時候才能不參與自己的生活?
因著秦炎離放肆式的幹預,秦牧依依根本就無法和哪個男孩子走的親密,隻要有桃枝飄來,就被秦炎離無情的斬斷,直到她大學畢業,都沒能成功的戀愛一次。
為此秦牧依依氣不過和他理論:“秦炎離,你是不是過分了?不要忘了,我是你姐,而且已經成年了,我有自己選擇朋友的權利,你能不能不要總插進來一腳,嫌棄你。”
秦炎離則一副吊兒郎當的表情說:“我已經讓果小西留下,哪裏過分了?再說,就你這腦子,能分辨出好壞嗎?回頭被人騙了,還不得哭死,我這樣也是為了你好,別不知好歹。”說完還不忘敲敲她的腦袋。
秦牧依依被秦炎離噎的無話可講,隻能恨恨的指著他說:“行,有你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看你以後有了女朋友,我會不會對她說你壞話,現在就讓你先得瑟著。”
“倘若以後真有這機會,你盡管放開了說,你就告訴她,我是感情的騙子,專騙純良少女,然後你添點油,加點醋的也行,怎解氣怎麼說。”秦炎離聳聳肩,那感覺好像是,我還就怕你不說。
“好吧,你贏了,我做不到你這麼囂張。”聽了秦炎離的話,秦牧依依衝他豎豎大拇指,和他這種不在一個波段的人就無法正常的交流。
“唉,這樣就贏了,其實我是想讓你贏的,總是我贏多沒意思,關鍵還是這個智商問題。”秦炎離無奈的搖搖頭,末了還不忘諷刺她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