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南宮煜聽到洛溪的問題,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
“我說,你今年有多少歲了?”
一口一個為夫,結果,洛溪就知道他的姓名性別,這樣,會不會顯得洛溪對他不夠重視,了解太少啊!
雖然對於那些事情,那位未知,那些秘密,她確實很想知道,但是,既然南宮煜不說,那麼,她也不想去問。
她這個人,比較死心眼,信一個人,就是徹底的相信,不想因為那些不必要的矛盾,傷了感情。
如果南宮煜想告訴她,她不問南宮煜也會說,如果南宮煜不想讓她知道,那麼她問,也沒有用。
“這便是丫頭想出來的問題?”南宮煜此時,不知道該繼續保持淺笑,還是該故作嚴肅。
原以為洛溪會問他一些關於南洲,或者是關於鑰匙,以及接近她的目的之類的,卻不想,宣囿的那些話,洛溪根本就沒在意,又或許,她隻是裝作不在意。
洛溪的淺笑,仿佛是最完美的麵具,彎彎的眉眼,掩蓋了所有情緒,讓他,不知道該如何去猜測,她的所思所想。
“不然呢!”問一下未來夫君的年齡,不算涉及隱私吧!
洛溪聳聳肩,好像什麼都沒聽到,什麼都不知道,好像他們之間,還跟在小破院中一樣,心與心的距離,始終貼得那麼近。
南宮煜知道,洛溪是在等他,等他主動。
可是,那些充滿了危險的東西,他真的不想洛溪去碰。
南宮煜看向站在陣法中恢複靈力的宣囿,道:“你是自己交出源木水滴,還是要我動手。”
宣囿似乎看出了洛溪和南宮煜之間那不太對勁的氣氛,一個笑靨如花,卻不達眼底,一個從容鎮定,卻麵色僵硬。
看來,他的離間計,還是起了效用。
隻是,起了效果的後果,是搭上門主的源木水滴。
宣囿雙手出現一陣藍色的光芒,合十放置於雙肩之間,鎖骨之前。
隨著一陣藍光大盛,宣囿的雙手微微分開,在他的鎖骨處那個木紋水滴,開始慢慢的從他的身體中往外滲出。
水滴每往宣囿的鎖骨處浮出一寸,宣囿臉上的痛苦之色,就增加一分。
待到木紋水滴完全從宣囿的鎖骨處脫離,宣囿的臉色,已然如同一張白紙。
一顆完全由木製的,水滴形狀,刻著符文的源木水滴,懸浮在宣囿至於鎖骨前的兩手之間。
源木水滴的脫離,打亂了他整個身體的靈力運轉。
他將水滴給了南宮煜之後,便就地調息起來。
南宮煜拿到源木水滴,確定了水滴的真實性,就直接交給了洛溪。
洛溪接過水滴,心裏也是百感交集。
水滴大致有小指甲蓋般大小,表麵十分光滑,不管從哪個角度看去,從哪個地方觸摸,都不會有硌手的感覺,就連水滴上方的那個小尖角,都不顯棱角。
跟雲震交給她的木盒子,確實同樣的感覺,同樣的材質。
從宣囿的出現,被困,到自動交出水滴,洛溪都隻是在一旁,看著南宮煜解決。
自從這次南宮煜回來之後,她的事情,就全權由南宮煜解決,她不用再辛苦的去看丹方,研究丹藥,不用辛苦的去修煉,提升實力,不用辛苦的去想辦法,麵對困境。
因為,有南宮煜在,她的一切,都可以交給南宮煜,而南宮煜,也會自動的將一切的事情處理得很好,不讓她操心。
有人依靠的感覺,確實很好,什麼都不做,也挺不錯,但是,為什麼洛溪卻覺得,在地獄門的這些日子,卻不如以往來得開心了。
南宮煜將所有的事情都接了過去,她整日無所事事,坐享其成。
不知道南宮煜有什麼計劃,不知道南宮煜要做什麼事情,什麼都不知道,也什麼都不想問。
宣囿恢複了些許靈力,已經離開。
既然想得到的東西已經拿到了,現在,也就該回去了吧!
洛溪看著湛藍猶如死海的天空,將源木水滴放進隨身空間,起步往地獄門的方向走去。
參寶蹦蹦噠噠的跟在洛溪的身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洛溪卻一句沒回。
看著這樣的洛溪,南宮煜似乎,明白了什麼。
雖然洛溪一直表現得很好,但是,自從進入地獄門之後,她臉上的笑容,卻在無意中減少,與自己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也不知何時,從以前在小破院的朝夕相處,變成了各做各的。
他將找參寶,找源木水滴和軒轅影盒的事情,全部都交到自己的身上,想要讓洛溪,在他的保護之下,活得輕鬆簡單,不想讓她卷入是非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