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也淩成的手,眼看著就要移到了洛溪的大腿上,作勢端起茶水來喝的洛溪,卻直接“噗”的一下,將茶水全都噴到了旬也淩成的臉上,
旬也淩成條件反射般的撤回手抹臉,驚叫道:“你這是幹什麼,為什麼噴我。”
為什麼噴你,當然是因為你不老實,對我存在非分之想啦。
不過洛溪現在能這麼說嗎?顯然不能。
那麼,該找什麼借口呢?
說是茶水太燙?
可是那明明是溫水,這麼說會被發現的。
說是茶太苦?
可是這茶也不苦,而且還夠香。
洛溪看著旬也淩成,道:“旬也公子,你沒事兒吧!這茶水的味道實在是太奇怪了,我這一時間也沒忍住,卻不曾想誤噴到了公子,我現在就去找服侍的人來幫你換身衣裳。”
旬也淩成一腔怨氣在身,但是卻還是好脾氣的沒有對洛溪大呼小叫。
“靈兒姑娘即使不是故意的,那我怎麼能跟你計較,不用你去找人了,我喊兩聲他們就上來了。”
“如此,就麻煩公子了。”洛溪一雙眸子含花帶露,哪叫一個楚楚可憐。
“來人啊?人都死哪兒去了?”
旬也淩成說喊兩聲就喊兩聲,兩聲過後,店小二就奔了上來。
看到旬也淩成一襲錦袍上連茶葉帶茶漬,斷斷續續的滴了一身,趕忙詢問旬也淩成喜歡哪裏的衣服,要穿哪家店的鞋子,喜歡那個地方的人伺候。
旬也淩成也不客氣,報了幾個地名兒就打發店小二下去了。
稍後,茶水就端上來了,洛溪端起一杯茶,在遞給旬也淩成的時候,在茶水裏放了點兒小粉末,粉末遇水即化,旬也淩成自然沒有發現。
“旬也公子,剛才失禮了,現在靈兒以茶代酒,權當做跟你賠不是了,還請公子千萬要原諒靈兒才好。”
洛溪說完,端起另一杯茶水,敬旬也淩成。
洛溪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旬也淩成自然也不好拒絕,他接過洛溪遞過來的茶水,一飲而盡。
“靈兒姑娘言重了,既然你都說了不是故意的,那麼我怎麼還好意思怪你呢!”
確實不怪,隻是在喝茶的時候,旬也淩成還故意拿袖子遮麵,謹防被噴。
洛溪這一次當然沒有噴茶水,輕輕抿了一口茶水之後,就開始跟旬也淩成瞎聊,還沒聊得幾句,旬也淩成就“咚”的一下,倒在了桌子上。
洛溪在屋內,以旬也淩成衣服濕了不想見外人為由,對店小二下了沒有叫他們就不得擅闖的命令,打開窗戶,看著周圍無人,身體一躍就滑出去千米之遠。
在屋頂幾個跳躍,洛溪來到了一個大街上,還特地用自己調製的香粉將容貌改了一改,混跡在了人群中。
茶樓那邊有人看到過她,不太方便大探險消息,所以,洛溪這次,直接去了酒肆。
酒肆裏比茶樓還要熱鬧幾分,雖然是晚上,客人卻還是爆滿,洛溪尋了個地方坐下,將從旬也淩成身上拔過來的錢幣往桌子上一丟,自然就有人送上酒菜。
酒肆確實熱鬧,她一進來,就聽到這些人在談論著什麼玄冰湖,什麼寶藏的事情。
洛溪坐下來,聽著中間位置最熱鬧的那一桌的談話。
“哎!你們說這旬也家要權力有權力,要錢財有錢財,為什麼還要去玄冰湖尋找什麼寶藏啊!那玄冰湖可是典型的死亡之湖,去一個死一個的。”一人疑惑。
“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吧!聽說旬也家最近跟一個很厲害的隱世家族合作,在家族那三個人,厲害得很,旬也家去玄冰湖找的那個寶藏,其實是給那個隱世家族找的。”另一人插嘴。
“還聽說半個多月前,隱世家族那三人抓到了一個東邊來的奸細,還說這個奸細就是為了那個寶藏來的,他還以為那寶藏就在那三個人手裏,卻不知道,那三個人也在尋找寶藏呢!”
“啊?還有這事兒?東邊來的人都弱得很,還想跟我們西祁國的隱世家族抗衡,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誰說自尋死路了,聽說那東邊來的那小子修為也不差,前幾日不還讓他的同夥兒救走了嗎?”
“什麼?東邊那些弱者,居然還能從隱世家族的強者手中將人給救出去?這東邊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出息了?”
“誰知道呢!聽說,那旬也家派那個隱世家族的人去攻打煞影門了。”
“那煞影門出事兒了沒?”
“沒有,煞影門的門主宮冥川和那個元麟早就料到了,在哪隱世家族還沒攻打進去的時候,就帶著門下眾人撤離了,也不知道撤到哪兒去了,我看啊!這個世道就要亂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