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問了什麼?她居然問女王陛下是誰?現在,在王宮,砸王都,在西祁國,誰人不知道女王陛下的大名叫做旬也幻花,她都慕名前來了,都跟旬也幻花打過照麵了,現在都被人家關進死牢了,居然還不知道人家就是女王陛下,這真是簡直了。
“小姑娘,我們的女王陛下,就是旬也幻花。”
“啊?原來是旬也幻花那個老太婆,她是自己封的女王陛下,還是別人送的女王陛下啊?”
沒有朝臣,沒有民心,這個旬也幻花,還真敢說自己是女王陛下,簡直是不要臉。
“小姑娘,我們沒時間跟你瞎耽誤功夫,趕緊出來,別讓我們親自動手。”
“知道了知道了,催什麼催啊!”
說著,和風流光站起來,就朝著來訪外邊走,洛溪也跟著站起身來,剛走了幾步,手上就傳來了熟悉的溫度,還有那熟悉的,十指緊扣。
隻是,洛溪這會兒可不敢回手扣住南宮煜,不然別人看著洛溪的手走路居然呈爪子形,這多怪異。
跟著這兩個守衛,洛溪手裏還牽著美男,根本就不像是走出牢房,反而像是出去遊玩。
走出了天牢,洛溪條件反射的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在那個暗無天日的死牢裏麵待了這麼一會兒,突然出來,還真是有些不太適應陽光的刺眼了。
和風流光顯然跟洛溪也是一樣的情況,甚至還要更誇張,畢竟洛溪隻不過進去了一個時辰左右,而和風流光那可是不知道進去了幾天了,看到陽光,自然比之洛溪,還有一份激動,至於南宮煜,洛溪看不見他,他的反應,就暫時忽略不計。
“我說這個守衛大哥,你是要帶我們去哪兒啊?”
“去見女王陛下。”
“她可有說為什麼要見我們啊?”
“我們怎麼能知道,不過,既然出了死牢,你們就享受一下這難得的陽光吧!”
聽到這有後半句的話,洛溪當時就汗了。
接下來,果然就聽到另一個守衛接過之前那個守衛的話,道:“因為你們很快就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洛溪瀑布汗。
跟著守衛,穿過了一個又一個彎彎曲曲的大路小路,終於來到了一個偏僻一些的宮殿。
那宮殿看著十分的破舊,宮殿前的青石板還布滿了青苔,宮殿裏的門窗也結上了蜘蛛網,本應該是青磚綠瓦的屋頂,卻東缺西樓四麵來風,看來,旬也幻花還真為了找這個偏僻的荒涼宮殿費了不少的心思。
隻是,不知道旬也幻花她將洛溪和和風流光兩人帶到這個宮殿來,到底是要做什麼?
洛溪雖然現在想不通,但是,沒過多久,她就明白了。
且說守衛將洛溪和和風流光二人帶到了那荒涼宮殿門口的時候,旬也幻花在花團緊簇下,也姍姍來遲。
此時,旬也幻花為了配上她那女王陛下的稱號,愣是給自己的老臉上了一臉大紅大紫的妝容,塗得那叫一個麵目全非,原本穿著的灰色衣服,現在已經被一抹刺眼的姨媽紅所替代,洛溪老遠的就看到那一坨紅,簡直紅得辣眼睛。
旬也幻花一見到洛溪和和風流光,剛才還跟惡毒女聊得開心的老臉,瞬間就垮了下來。
瞥了一眼宮殿,旬也幻花一臉的嫌棄,沒有繼續走近,跟那個惡毒女耳語了一下,就站在遠處,生怕走過來髒了她那金鑲玉還帶著珍珠寶石的繡鞋。
惡毒女則一臉惡毒的帶著旬也幻花剛才跟她耳語的話走過來,在洛溪和和風流光麵前站定,道:“女王陛下登基之初,大發善心大赦天下,將這個宮殿施舍給你們倆兒居住,希望你們兩個,在裏麵相處融洽。”
說完,惡毒女一扇一扇的就走了,似乎是宮殿內部的灰塵,都抹了她一臉。
說完,旬也幻花得意的看著和風流光和洛溪,像一隻鬥勝的母雞,在花團緊簇下,帶著那一坨刺眼的姨媽紅,緩緩離開。
而那侍衛見沒他們什麼事兒,也就退下來。
不過,和風流光和洛溪都知道,這個旬也幻花,將這個宮殿給他們居住,絕對不是大發善心。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破爛宮殿,總比腐臭死牢要好得多。
進入了殿內,洛溪手一揮,那鋪滿了地上牆上房梁上的灰塵,全都被洛溪揮到宮殿後麵去了,整個一掃而空的感覺。
尋了一個還能做的椅子坐下來,洛溪看著和風流光,道:“舅舅,接下來的工作,就交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