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繭(一)(1 / 1)

世人說:人生有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露,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其實,人生悲悲喜喜,毫無規律可循。我們既不能趨吉避凶,也不能額逆天改命。然而,我們,我們這芸芸眾生也正是在這浮世中的悲悲喜喜中一邊體驗著,感悟著人生,一邊慢慢學著長大。不能堪破生死,那便看破人生吧。

時光荏苒,匆匆流失,即便已經將近八年的時間過去了。但權一凡永遠都不會忘記,那輛拉著他通往遠方的綠皮火車。

離別那日他就這麼坐在火車上默默的聽著歌,望著窗外,思考著,每次從東方扶桑神樹飛向天空金烏,都將屬於驕陽光芒和熱量毫無保留的傾灑到大地上,就這樣日複一日的炙烤著大地。而大地,卻孕育了,滋養著萬物。就如同窗外那綿延不絕的青山和大片大片的麥田,他們肆意的吮吸著大地給予他們的養分,得以驕傲釋放著他們的光彩。人不也就是這樣嗎。。。

“哥們,你這也是剛入學?”

權一凡的無病**突然被打斷了,他摘下耳機,轉過頭來看了看說話的這位貌似是男生,說他貌似是男生,是因為他長的實在是太漂亮了,雙眉修長,麵色如玉,上身穿一件白色T恤,下身則是一條九分的水洗牛仔背帶褲。尤其是這個頭發,斜劉海就算了,怎麼後麵一個小辮啊。還有這身高體重,貌似175,但怎麼看起來才不到100斤啊

“是啊,怎麼了?”出於禮貌,權一凡還是回答了這個男孩的話。

“看你這個方向,也是去帝國大學的?”

“嗯。”

“好啊!那咱倆以後可是校友啊!”

“是麼,這麼巧。”

“倒也不是巧,你看這量火車幾乎全是去帝國大學的新生。”

“哦?好吧。”權一凡環視一周發現其實這個車廂裏除了學生,就是家長。

“你在往窗外看,怎麼外麵的景色很漂亮嗎?”

“沒,隻是覺得很吵罷了。”

“嗬嗬,人麼,浮浮塵世,芸芸眾生罷了,嗯。。。你是哪個專業啊。”說著,這個男生看權一凡旁邊沒有人,便坐了過來。

權一凡也沒想到,這個他偶遇的男生竟然有這樣的感慨。

“英語。”

“我靠!我們不會這麼巧吧!我們竟然一個專業。”其實男生心裏一想到自己會和這麼悶的人做同學就不太開心了

“哦,那我看我們有必要認真地認識一下了,你好,我就權一凡。”說著,還伸出手,打算和眼前的這位男孩。不還是男生吧。握握手,以示友好。

男生同樣伸出手,不過並不是同他握手,而是猛地打了他的手背一下,然後摟住權一凡的肩膀,說“我叫蕭瑾瑜,叫我小琛,就好了!”其實男生心裏一想到自己會和這麼悶的人做同學就不太開心了。

“你不是叫蕭瑾瑜嗎?瑾瑜原指玉石的光彩,現又比喻人具有純潔優美的品德。你的名字很好啊。怎麼讓我叫你小琛?”權一凡飛快的從蕭瑾瑜的懷抱中掙脫出來,重新坐直

“啊,從小長得就小,尋思給自己起個小名叫‘抻’,又覺得光有個也不行,還得博學就叫‘琛’了。”

“好吧,那我的名字很簡單。權一凡,權一凡的人生一生平凡。”

“那你平常喜歡幹什麼啊?”

“看看小說,寫寫東西,什麼的。”

“你還是作家啊!那你。。。”

兩個人,一個問,一個答。權一凡也不並沒在覺得這漫長的旅途,使他在覺得枯燥,乏味。

時間,也就一起慢慢流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