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自己的機會來了,上輩子,自己當別人的棋子,最後不得好死,這輩子,她要活自己的人生,所以,她要離開這裏……
她唇角微勾,輕手輕腳的舉起手來,銅鈴聲突然大作而起,然而,適才睡著了的大國師卻驀然睜開雙眼。
那雙眸子如同暗夜中升騰而出的幽譚一般的深邃,在瞳孔的盡頭竟還約莫的泛著淡紫色的光芒,詭異,卻也禍亂叢生。
他此時就如此慵懶的斜倚在哪裏,宛若謫仙,卻也如鬼魅,清冽與邪魅同時在他的身上交織著。
蘇瀲裳略一愣,他,竟沒有絲毫被催眠的跡象……
蘇瀲裳眉頭微皺,莫非,是自己的錯覺,她拚命的搖著自己手中的銅鈴,眸光之間渙散出詭異的光芒,似乎隻要看一眼就會將人全然吸入一般……
忽然,就在蘇瀲裳用盡全力催眠之時,一個滾燙的骨節分明的手突然握緊了蘇瀲裳的手腕。
一瞬間,二人皆是一愣。
那隻手如火般滾燙,而且,竟然沒有被自己催眠。
這是蘇瀲裳第一次失敗。
而那白袍男子的眸中似乎也閃過了一絲疑惑,但是,速度太快,以致於,蘇瀲裳以為自己看錯。
“小丫頭,你膽子不小。”清淡如水的聲音沒有什麼弧度,輕飄飄的。
蘇瀲裳一愣,但是卻也極快反應。
“國師大人說笑了,小女隻是在向國師大人展示自己的技能罷了,畢竟,小女的小技又不會對國師大人造成絲毫影響。”
大國師突然坐起身來,剛剛慵懶的模樣似乎頓時消退,他那泛著幾分紫光的眸子就如此盯著蘇瀲裳,麵上帶著麵具,因此,蘇瀲裳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
蘇瀲裳被這看的心中發毛,手緩緩捏緊了手中銅鈴,可是下一秒,卻讓蘇瀲裳完全頓珠。
剛剛還看著自己的大國師,突然一個伸手就將蘇瀲裳一把拉近了自己的懷中……
清冷的味道瞬間就鑽進了蘇瀲裳的鼻腔,剛剛才壓製住的春藥,在這一刻,重新燃起。
大國師的懷抱極為的熱,如同火爐一般的滾燙,蘇瀲裳甚至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燃燒開。
最要命的是蘇瀲裳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如同被定住了一般的無法在動。
“你要幹什麼!”蘇瀲裳卻是是沒有料想到!
大國師唇角微勾, 笑容竟有了幾分該死的邪魅,他略一低頭,那骨節分明的手竟捏住了蘇瀲裳的下巴然後緩緩抬起。
“你究竟是何人?”大國師的眸子有幾分的複雜,他的身體他最為了解,從來都沒有女人能碰觸到他,但凡碰觸到的也皆是燒成了焦炭。
而這個女人……
“國師大人不是應該事事皆知嗎?”蘇瀲裳圓潤的將這個皮球提了回去,這個男人太強,自己連動都是問題。
“下去。”男子唇角微勾,重新閉上了雙眸,涼薄的唇輕啟,依舊是語態懶懶的,似乎沒睡醒。
蘇瀲裳猛然發現自己竟又可以動了,這個變態到底要做什麼,等到自己變強的那一天定要將他剝皮拆骨。
“你在等本座送你下去?”大國師再次開口之際依舊形容懶懶,但是卻清清楚楚的聽出了危險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