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自己剛剛就已經到了岸邊的!可是如今卻又離這那悠遊自得看著自己的大國師那麼的遙遠。
“師傅!救命!”蘇瀲裳的嘴唇都已經凍得青紫,額角甚至都已經鑽出而來冷汗,她的手腳在不停的撲騰這,好讓自己不至於就凍僵在這裏。
然而卻依舊沒有什麼作用。一直在一旁觀看的葉墨觴根本沒有半分要救自己的意思,反而是悠然自己的在不停的喝著茶水,另一隻手則是有節奏的在桌麵上敲打這,似乎,在打著節拍。
“葉墨觴!你暗算我!你最好別讓我爬上來,若我上來定要將你抽筋剝骨!”蘇瀲裳此時說出一句話都是用盡全身的力氣。
因為,在她此時看到的範圍來說,她離大國師的距離已經遙遠到了極致,明明,適才不過兩米大的地方,此時卻是有著千米一般。
蘇瀲裳不斷的揮舞著自己的胳膊腿,起碼讓自己不在這水中凍僵。
這水,並不是普通的冷水,而是比那寒冰還要涼百倍的水。
明明,才是秋日而已,但是那水卻如同刺骨的寒冰一般,讓蘇瀲裳身子每動一下都如同刀割在身上一般。
她的皮膚早就已經凍成了不正常的紅,而身子也在一次次的揮舞中越發的笨拙。
直至,她的眼睛,都一緊略有些花,就連身子也開始越來越沉,她甚至感覺到自己的手腳早就已經無法再施展半分。
她的身子緩緩下墜,意識在一分分的模糊。
終於,就在她意識完全褪去後,一直在靜觀其變的銀白色身影突然飛身而來長臂一勾就從水中撈出那濕淋淋卻也已經完全不省人事的人兒。
銀白色的麵具依舊是散發著詭異的光澤,隻是此時他的眸間卻是複雜的讓人無法看透。
他的手臂籠絡的越發的緊,隻是懷中的人卻全然沒有了絲毫的感覺,隻有那身體的冰冷。
再次醒來的時候蘇瀲裳還是覺得冷,好冷。
似乎整個身心都被寒冰所浸濕了了一般。
蘇瀲裳眉頭略一皺眉,總算是睜開了雙眼。
應在自己同謀之間的是那紅木的床,床上整體都是淡紫色的顏色,很溫馨,但是此時的蘇瀲裳卻是半分也感覺不出分毫的溫暖。
她的身子略一抖,有些顫栗。
“您醒了?”羽鸞站在一旁似乎已經很久了,此時她的眸中似乎沒有了之前的敵意,似乎,還多了幾分的憐憫。
蘇瀲裳眉頭微皺,明明身上蓋著這樣厚的錦被,可是,她卻似乎還好感覺不到半分的溫暖,甚至還是感覺好冷。
“好冷。”蘇瀲裳的唇色雖然已經恢複了之前的顏色,但是麵色卻依舊是蒼白如紙。
羽鸞眸中閃過憐憫,迅速的轉身去了衣櫃那裏然後迅速從衣櫃中拿出一個錦被,然後仔仔細細的蓋在了蘇瀲裳的身上。
“郡主您別擔心,在歇息一下就不會如此難受了。”羽鸞語氣間多了幾分的關懷。
蘇瀲裳搖了搖頭,看了看四周,這,是竹樓?
“葉墨觴呢?”蘇瀲裳聲音冷然,這個老男人,果然是個變態,虧自己還天真的以為他會真的收自己為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