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澈此時雙手抱胸,本來認真的臉在看著蘇瀲裳如此的模樣,竟是略有些挑眉。
“嘖嘖嘖,這果然是葉墨殤的徒弟,連說話方式都這麼像,簡單明了,依舊那麼高高在上。”
鳳澈似乎無奈的搖著頭,那無奈的樣子也真是簡直了。
蘇瀲裳重重地看了一眼麵前之人,有幾分的不耐煩。
“說吧什麼事?我很累了。”蘇瀲裳確實是挺累,自己本來就剛從寒泉出來,然後又被直接叫到了這裏,此時自己就隻想好好的回去休息,卻又被他攔在了這裏。
內心無比無奈。
鳳澈看著蘇瀲裳那似乎很不耐煩的樣子,心思捧心狀,仿佛很是傷心。
“別別別,小爺最怕女人皺眉,如此吧,我們去找個說話的地方,我保證告訴你非常正經的事情,而且很嚴重。”
鳳澈前一秒還吊兒郎當,可是後一秒卻又繼續能說出很正經的話,讓蘇瀲裳很是懷疑麵前這個人到底是什麼屬性?
“若不是正經事情我敢保證及時,你是師傅的好友,我也會讓你不體麵的出府”
蘇瀲裳略帶著幾分的疲憊,但是還是冷冷的丟下這麼一句話,然後獨自直接自己走在了前麵。
鳳澈也沒有再多言,而是直接跟隨而去。
蘇瀲裳並不打算繼續停留在國師府中,畢竟自己已經與葉墨殤說好,自己在自學藝。夜晚,卻依舊宿在相國府中。
所以一出服就直接上了屬於自己的馬車,而這風澈倒是一點也不客氣,直接也跟隨蘇瀲裳上了同一輛馬車。
這馬車雖然並沒有葉墨殤那略有些華麗的馬車那般寬敞,但是卻也不小。
二人相對而坐,蘇瀲裳瞪著麵前的人,有些不爽。
自己雖然並不介意兩個人同乘馬車,但是這並非現代。男女七歲不同席,又何況如此,是坐同一輛馬車。
“你自己沒車?”蘇瀲裳不陰不陽的聲音,略帶幾分清冷。
鳳澈隨意的攤了攤手,隨即還抬起頭來看了一眼蘇瀲裳。
“不然呢,若不是沒有,又何必與你一同擠一輛馬車“?””
鳳澈說的理所當然,做生意就是那吊兒郎當的樣子,似乎沒有什麼事,在他眼中是個正經,完全沒有半分的證型。
蘇瀲裳此時完全的懷疑麵前,這個人到底真的是與自己有什麼正事,還是完全在耍自己?
她的眸光從上到下,全然地掃了一遍,此時對麵的鳳澈。
“如此穿著,你告訴我,你缺一輛馬車,隻怕光是你腰間所佩呢玉墜也夠買十輛馬車?”
說點傷雖然對這些飾品不是特別的精通,但是但凡是個明眼人,光是看見他腰間所佩的那個玉佩,晶瑩剔透,宛若無物若水一般的材質,就已經知道絕非凡品。
更何況光是那雙靴子上,都已經不知道鑲嵌了多少寶石,這樣的人竟然告訴自己,連一輛馬車都沒有,這是在欺負他的智商嗎?
鳳澈略眨了眨眼,滿眼都是無奈,他攤了攤手,隨即將自己的腰間那枚玉佩取了下來,仔細的研究了一番,然後再重新看了一眼麵前的蘇瀲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