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電梯邊,曹子揚按了電梯,然後掏出手機給馬如雲發了一條短訊,說有事出去一趟,不和她吃飯了,發完,電梯到來了,曹子揚隨即進了電梯,直達一樓,走了出酒店……
晚上七點多鍾,外麵四周都亮起了璀璨的燈光,這無疑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城市,尤其是夜晚,讓人迷醉。曹子揚點了一根煙抽著,往外麵的馬路走,去尋找自己的迷醉,但才走了沒有多遠,忽然一輛奧迪停在身邊,車窗打開,一顆腦袋露出來,竟然是協會會長。
曹子揚微笑道:“會長大人,有事嗎?”
協會會長道:“曹醫生,賞臉一起吃個便飯麼?”
曹子揚說:“我有約呢!”
協會的會長說:“還有兩位教授在我車裏呢!”
協會會長剛說完,後座的車窗馬上打開,確實還有兩位教授在車裏,一個姓藍,一個姓龍,年紀都差不多,頭發花白了,但還都非常精神,他們都對著曹子揚微笑著。
曹子揚在思考,到底是應邀還是拒絕?應邀好像有點不太習慣,而且剛剛說約了人,而拒絕則是許多人要都要不來的機會對吧?當初就因為見了黃大白一次,結果得到那麼多機會,現在協會會長車裏是兩個教授,比黃大白的影響力隻高不低,會不會帶來更多的機會?關鍵是,如果拒絕,真有點暴斂天物。
當然,協會會長看出了曹子揚的猶豫,他進一步道:“曹醫生,如果約會不是非常重要,可以先和我們吃個便飯,不然明天很難聚集起來,甚至是以後都很難。”
有點警告的意味,曹子揚能聽出來,但他會把這種警告當做善意的提醒,所以還不至於不識好歹:“行吧!”
協會會長露出一個笑容:“請上車。”
曹子揚落落大方上了前座。
協會會長開著車,沒有說話,因為要去的地方很近,三分鍾就到了,那是一個飯店,沒有昨天慕容智帶曹子揚去的那個那麼豪華,但其實差不了多少。
包間已經訂好,協會會長給谘客報了包間號,谘客帶路把大家帶進一個很有古典氣息的包間。
泡了茶、點了菜,所有服務人員都暫時退了出去,協會會長對曹子揚說:“曹醫生你什麼屬相?”
曹子揚道:“你想問我年齡對吧?不夠二十五。”
“哦,真年輕。”協會會長對兩隊教授道,“你看,我沒有說錯吧?”
龍教授問:“年輕有為啊,不知道師承何處?”
藍教授道:“這問題我剛想問。”
曹子揚道:“我爺爺算是我師傅吧!”
“哦,祖傳。”龍教授繼續問,“你爺爺的名稱方便透露麼?”
曹子揚道:“我爺爺是個山野村夫,不是你們想那樣在什麼大醫院工作,或者在醫學院,他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農民,我也是,早前我還在種地,隻是有空的時候給村民們看看病。”曹子揚隻能說這麼多,斷然不可能把得了張二錢醫書的事情說出來,否則還不要天下大亂?
兩位教授和協會會長你看我我看你,不太相信,但又不敢說出來。
看他們的表情,曹子揚自然知道他們心裏在想什麼,頓時又道:“我說的是真話,信不信由你們。”
藍教授道:“我年輕的時候下過鄉,種地也懂得一些,我問問你。”
“請問。”
藍教授不客氣,從簡單的到難的連續問了曹子揚關於多種雜糧播種的最佳時間,以及養殖之類的問題,曹子揚都一一做出了完美的解答。
龍教授道:“嘿,還真是種地的啊。”
曹子揚道:“你看不起種地的?”
“不是。”龍教授很嚴肅,“我隻慚愧,你有超凡的針灸技術,竟然之前還在種地,這不是天大的浪費麼?”
“我現在在南湖中醫院工作。”
“哦,那小地方。”藍教授道,“你想不想要一個更大的舞台?”
曹子揚搖頭道:“老實說,暫時不想。”
藍教授很驚訝:“為什麼?”
“因為合同,我剛剛落戶南湖中醫院。”
“這不是問題。”藍教授看了協會會長一眼,才又繼續對曹子揚道,“隻要你點頭,我們的嚴會長肯定有辦法。”
這不是教唆人背叛嗎?這事情從來就不是曹子揚幹得出來的:“對不起,我說了,我暫時不想。”
“好,我們先不談這個。”藍教授適可而止,在他眼裏曹子揚就是一個寶貝,要是把這個寶貝弄惱火了,不是更加不利嗎?這事不能急,要慢慢想辦法,他的目光已經很明顯,不把曹子揚撬過來不會善罷甘休,當然這個目光曹子揚能察覺到,隻是裝出一副渾然不覺的表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