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淩墨四顧的張望著麵前的街道,隻看見不遠處的車輛停在了路的中間,才快步的追趕了過去。
看著在麵前癱坐在地麵上的洛雨安,一臉的震驚,才走到她的身邊,關切的查看著她身上,“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啊?”
“沒有。”洛雨安到此時才反應過來,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沒有看清楚麵前來的車輛,差點就被車撞到了!
“有沒有哪裏痛啊?還是我送你去醫院看看吧!”司淩墨看著洛雨安呆愣的表情,一心隻想要將她送去醫院,剛剛動手將洛雨安從地麵上抱起來,卻被洛雨安揮手打開。
定定的望著麵前的司淩墨,她微微有些怔住。
不是說隻是交易的關係嗎?
現在,有幹嘛要對她這麼的關心?
難道,是認為她還會會去繼續的跟他履行後麵的合約嗎?
“不是說要對自己負責麼?”司淩墨不顧洛雨安的反對,再次伸手將洛雨安從地麵上抱起身來,搖搖晃晃的身軀堅定的邁著腳步。
“所以,才不能讓你一個醉酒的人抱著我這樣的走出去!要是,再遇見車子撞過來,我不是要受到更大的傷害嗎?”洛雨安掙紮著想要從司淩墨懷抱中出來,卻無奈身上因為剛剛的驚嚇有些脫力,玲瓏的身軀也隻是在司淩墨的懷抱中晃動著。
“有我在!這些,你都不用在擔心了。”司淩墨定定的望著懷中洛雨安蒼白的麵容,鄭重的開口。
望著他漆黑的眼眸中自己的身影,洛雨安的心仿佛停止了跳動,就像是被一句魔咒禁錮了一般,安靜的伏在司淩墨堅實的臂膀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司淩墨攔下了身邊的出租車,將她送到了醫院。
“我們結婚吧!”司淩墨看著病床上躺著的洛雨安,才輕聲開口,像是會驚醒她一般。
“這個不是已經訂好的事情嗎?”她又有什麼權利拒絕,一切不是都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約定好了嗎?
司淩墨的麵容暗沉,從懷中取出了早就放在那裏的精巧的首飾盒。
“我現在說的,跟合約沒有任何的關係,隻是作為對洛雨安說的話……”司淩墨回望著洛雨安怔怔的眼眸,將手中的首飾盒打開。
望著在裏麵安睡的戒指,洛雨安嘴角不經意的揚起,半天卻不知道應該要說些什麼,隻是呆愣的望著麵前的司淩墨。
聽著身邊的人們小聲的議論,才注意到身邊投來的關切的視線,司淩墨尷尬的將戒指取出,套在了洛雨安的手指上,“就這麼說定了。”
“就這麼完了?”洛雨安抬起手臂,看著手指上閃爍著耀眼光澤的戒指,他難道不是應該要在這裏下跪,還要布滿鮮花的嗎?
現在就這樣就結束了?
“嗯,你剛剛受到了驚嚇,這裏也的確是不適合做這樣的事情。”司淩墨尷尬的別轉過視線,看著一旁的吊瓶已經打完了,才在一旁輕聲的說道。
洛雨安看著司淩墨小心翼翼的照顧著自己,不禁微微有些恍惚,她跟林曉曉對他來說,應該是不一樣的吧!
眼皮卻不知道是不是在藥物的作用下,沉重起來,望著司淩墨離開的背影,洛雨安的心底卻越發的安寧下來。
清晨的陽光柔和的灑落在洛雨安的麵容上,晚上發生的一切都在眼前清晰的閃現,洛雨安想要抬手看看,像是要證明那一切都不是她的夢境一般。
手臂卻沉重的無法抬起,洛雨安才轉過頭,看著在自己手臂上趴著的司淩墨,均勻的呼吸從他的口鼻中傳出,視線才怔怔的停住。
他細心的照顧了自己一個晚上,才會在自己的手邊睡著。
那耀眼的戒指,不用她看,應該也安靜的圈在她的手指上。
“睡醒了?”感覺到床鋪的晃動,司淩墨從睡夢中清醒過來,輕聲的詢問著麵前的洛雨安,看著她有些呆愣的表情。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故,現在才一直這麼的呆愣。
“我去找醫生。”司淩墨伸手將洛雨安蓋著的被子掖好,才輕聲的開口。
“不用了,時間不早了,我應該要去上班了。”洛雨安有些尷尬的揭開被子,從床鋪上坐了起來。
如果不是身上還有輕微的疼痛傳來,洛雨安甚至要懷疑她是不是在做夢!
那個司淩墨,竟然這麼細心體貼……
“還要在詳細的檢查一下,沒有任何的問題了,我再送你去上班!”司淩墨伸手攬住了洛雨安想要下床的動作,才建議的開口。
“嗯。”洛雨安明明想要拒絕的,卻望著司淩墨認真的眼神,才點點頭應聲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