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八點的時候,兩輛警車駛入平山村,車輛停下,走下七八個人,為首的赫然是一名英姿颯爽的貌美女警。
“宋警官,辛苦了!”白秀微笑著,走到貌美女警麵前。四周,站滿了好奇敬畏的村民,對於警察,農村的人們,心中一般都很敬畏。
宋悅白了一眼眼前青年,嗔道:“一句辛苦就算了,我可是接到你的電話,就立馬動身了,火急火燎趕了五百多裏路,來到這裏。”
“哈哈,那等我們回去後,我好好請你一頓,算是表達謝意。”白秀笑道。
宋悅美眸流轉,露出滿意之色,調皮道:“這還差不多。”
“就你們幾個人,兩輛車,能行麼?”白秀忽然問道。
“放心吧,後麵還會有人來,有多少人裝多少。”宋悅揚了揚潔白下巴,“走吧,我們進去看看。”
白秀點頭,今天下午,他揍完一幫無知村民後,原先是準備打電話給距離最近的縣城派出所,沒想到,卻聽到身邊村民說:如果讓這些人進派出所那還不如不進,以前有人報過案,可是沒出幾天,胡三和於成喜就被人家放出來,根本沒事。
如此幾次後,就再也沒有人報案了,派出所都有人家的人,他們根本有心而無力。
也正是因為此,白秀方才給遠在怡海的宋悅打電話,說明了平山村事情,宋悅辦事效率很快,隻用了三個多小時,就趕到了。
走進院子,當宋悅和一幫警察看到院子裏躺在地上呻吟的人數後,立即瞪大了眼睛,雖然白秀已經在電話裏給她說過,自己揍了那些人一頓,可等看清眼前慘景時,宋悅依舊難以置信,目瞪口呆站在那裏。
整個院子裏,有近一半的地方,全都躺著呻吟痛苦的人,粗略一眼,人數都不下二十人,不少人都捂著大腿或者胳膊慘叫著,宋悅蹲下身子略微查看一翻,就發現,慘叫的人基本上都是被打斷了胳膊腿的。也就幾名婦女傷勢比較輕,但一個個臉上都青紫一片,碩大的巴掌印清晰可見,有三四個,竟然還少了門牙,嘴角依舊流著血跡。
如此情況,讓宋悅恨恨掃了某個摸鼻頭的人一眼,迅速讓人向周圍村民了解情況,以備證據和筆錄。
“他就是這件事的主謀。”白秀走到精瘦漢子跟前,隨後手指又一點,對著不遠處躺在涼席上睡覺的黃炳道:“那個是我朋友,也是這次的受害者。”
黃炳這幾天遭到了非人折磨,等白秀把其從木樁上解開後,立即狂喝了一頓水,隨後就躺在涼席上休息,直到現在都沒有醒。
宋悅微點螓首,輕喝道:“把他給我銬起來!”
“還有這個人……”白秀走到一個躺在地上昏迷的瘦小中年人跟前,“他叫於成喜,是平山村的村委書記,但卻助紂為虐,行為更可惡,那些無知村民恐怕都是他蠱惑的,你說對吧,於成喜?”
地上人影一動不動,仿佛死過去一般。
“你若是再不起來,信不信我把你的另一條腿也踢斷!”白秀冷笑道。
這句話非常管用,話音還未落下,就見地上‘昏迷’的於成喜一個激靈從地上坐起,奈何用力過急,觸動了斷腿傷勢,頓時慘叫一聲,豆大的汗珠冒出。
“來人,把他給我銬起來。”
聽到白秀訴說,宋悅俏臉猛然冰冷下來,助紂為虐的人,比主犯更可惡。
“嗚哇,嗚哇!”
這時,村頭處突然傳來一陣警報的聲音,院子裏圍觀的村民蜂擁跑出去,至於宋悅和一幫警察卻誰也沒動,白秀細心的發現,隨著警報聲的傳來,這些警察每個人神色都變得有些高傲起來。
這讓他不僅有些疑惑,但隨即就明白過來,嘴角露出一抹無奈笑容。
很快,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就從大門口傳來,一個國字臉身材高大的男人火急火燎率領一幫警察跑進來,快步走到宋悅麵前,也不知道是趕路所致,還是其他原因,國字臉男人滿臉汗珠,熱情道:“宋副,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宋副?
白秀聽到這個稱呼,嘴角一抽,差點笑出聲,沒想到宋悅升職到副局長後,竟然得到這麼一個稱呼,蠻有意思。
宋悅冰冷著麵孔,冷冷直視國字臉男人眼睛,直看得男人心驚膽顫,方才收回視線,指著地上慘叫的人群,冷笑道:“郭局長,你能給我解釋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麼?”
“小小一個縣級,竟然發生比市級還要大的犯罪事件,你這個局長到底是怎麼當得?”
市級和縣級的區別,在這一刻立馬展現出來,雖然宋悅是副局長,而國字臉男人卻是正,但國字臉男人卻連屁也不敢放一個,隻能滿臉堆笑:“是我疏忽了,回去後,一定嚴懲這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