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漢一拍腦袋道:“我差點把這事忘了。神醫,我看完了黃昌繭之前所有的案件資料,發現幾個疑點,就是他之前侵犯女子後大部分都是通過放血的手法,讓女性失血過多而死。但到了後期,也曾出現過一兩次,類似現在的殺人手法,不過仵作沒有查出死因到底是什麼。而且最大一點不同,就是以前犯案的女子沒一個身體部分的器官被挖出。如果不是因為他這幾年受了其它打擊外,那他就肯定有幫手。”
程心若接過他的話道:“這麼說,凶手肯定是黃昌繭,而且也肯定有幫凶。”
霏霏不解問道:“少宮主為什麼這麼肯定?”
程心若接受道:“你想,一個人在專心研究一件事情的時候,會被其他的事所影響嗎?”
霏霏回答道:“隻要霏霏有好玩的,那是什麼事都不會影響到我的。”
程心若被逗笑繼續解釋道:“所以,凶手既然一直在研究新的殺人手法,那麼他就不會被別的事情影響。那麼,殘害女性身體的這種行為一定是別人做的。”
霏霏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羅漢則拍手稱好道:“熊大俠的妹妹,果然不同凡響。人不但美麗,而且聰慧過人。”
程心若有禮道:“羅師爺過獎了,我也是這幾年才學會思考這些問題的。”語氣中帶著絲絲的悲涼。
馨予與蕭矢聽出她內心的波瀾,不覺得兩人對視到了一起,從兩人眼中都看出對方已經猜到程心若心中的悲涼。
蕭矢移開目光道:“這麼說來,可以確定這兩次的凶手都是黃昌繭,隻有第一次他的幫凶和他在一起,而第二次卻沒有。但是,他為什麼又要挖去女性身體的器官呢?他本來沒有這種需求的。”
馨予思索道:“應該是不想告訴我們他有幫凶吧!”
蕭矢心中懷有疑慮道:“我們之前也這麼認為,不過很奇怪,如果是不想我知道有幫凶的話,那他為什麼不再殺一個男的?這其中一定還有別的秘密。”
五人的討論終於結束,北方午後的陽光悄悄的蓋在了地上,溫暖而情切。微風吹起了她額頭的發絲,她沒有去整理,放任著大自然的傑作。她望著遠方,若有所思,令那本來讓人感到溫暖的麵容增添了幾分憂鬱。
忽然一個聲音驚擾了她“馨予,你沒事吧!”
馨予回過頭來,望著蕭矢道:“沒事!”
一陣沉默,蕭矢又開口道:“這幾天你們都要小心點,這個菜花大盜並不簡單。”
自信的笑容在馨予臉上散開道:“你放心吧,我一定能夠保護少宮主,並且抓到真凶。”
蕭矢終於忍不住道:“你們本可以不冒這個險的,為什麼……”
馨予打斷道:“少宮主想要保護熊大俠,我肯定不能讓她一個人冒險,霏霏年紀尚輕,這種事自然不能讓她太多接觸,而你功力還未複原,隻有我是唯一一個可以幫助少宮主的。若是真遇到危險,我必須擋在少宮主前麵。這幾年她已經曆太多痛苦,我也希望能替她分擔一部分。”
蕭矢追問道:“你的一片忠心我能理解,可是這樣難道就不顧自己安危?”
馨予輕輕捋著那吹亂的發絲道:“不僅僅是忠心,她也是我的好姐妹!”
蕭矢沒有多說,他明白她的意思。這是一種情義,就好像男人間兄弟的情義一樣,為了兄弟縱然粉生碎骨,也義無反顧。可是誰也沒有想過,這樣的“情義”會出現在一位女子身上。蕭矢實在沒有想到,在馨予溫婉的表麵下,竟透著一顆“重情”“重義”的心。
沒花多少工夫,官兵就把整個酒樓全部封鎖,嚴密程度就連一直螞蟻也逃不掉。客房門口各有兩名守衛,窗戶從外麵鎖住,隻要你出了房門,無論你做什麼事都會有三到四個人跟著你,就連女性上茅廁也不列為。所以,在酒樓裏住的女子若是內急也都選擇在自己房間了解決,再到茅廁裏清洗。
羅漢欣賞著自己的布置,心理暗自盤算道:“如果凶手真在這裏麵,那麼這幾天定然不會再有命案了,隻等你黃昌繭自己露出馬腳了。”
事情真的就像羅漢像的那麼順利?在官府的嚴查下,黃昌繭會不會就此罷手,直接去找仇人報仇?答案隻有黃昌繭自己知道!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很多事情都不會如願以償。
夜幕再一次的降臨,冰冷的大街人越來越少。就在不遠處傳來女子的哭聲,不知不覺間女子麵前忽然多了一塊巾布,耳邊聽到柔和的語聲道:“姑娘何以一個人在這裏哭泣,外麵天冷先把這大衣披上。”
女子把頭抬起,看她模樣接近四十多歲,雖是徐娘半老,但身材保持得很好,隻要經刻意打扮,也會有一種醉人風情。
夫人瞧著麵前的人不過是一個文質彬彬的年輕小夥,此刻正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並披到自己身上。一時間身體溫暖了許多,忽然回過神來推謝道:“小夥子謝謝你,你趕緊穿上衣服,不然生病的。”
小夥子不以為然道:“大姐放心,我身體好著呢。不過那麼晚,大姐怎麼沒有回家?”
夫人麵露難色沒有回答反問道:“你不也沒有回家。”
小夥子尷尬的笑道:“不瞞大姐,我早已很多年前就沒有家了……”往事湧上心頭,小夥子不由向夫人傾吐著自己沉澱已久的心事。
聽完小夥子的故事,夫人黯然感傷,想起自己的遭遇也是淒楚道:“看來我們都是注定孤獨的人。”
小夥子收起悲傷的情緒道:“怎麼會,我看大姐這般模樣,肯定有著幸福的家庭。”
夫人搖了搖頭,不禁狠下心來把自己的事情也告訴了小夥子。原來這夫人因為不能為夫家延續香火,在家裏受盡家人欺辱,今日更被丈夫的妾是敢了出來。夫人越說越傷心,一滴滴眼淚落在她握緊的手背上。
忽然她的身體被攬入小夥子的懷中,夫人正驚訝的向小夥子瞧去,剛要開口卻說不出話來,原來雙唇已給著命運相同的小夥子封住。小夥子熟練的舌頭無處不到的挑逗。夫人是有夫之婦,端莊守禮的人,她謹守古禮。即使被丈夫冷淡也不曾做過出格之事,像現在小夥子這樣的侵犯,對她來說比什麼都過份。可恨是小夥子輕薄她的手法比丈夫夫大膽高明百倍,他的肆無忌憚尤使她嚐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夫人本能地伸手推拒,試圖把唇分開。但她象征式的掙紮,反更增添小夥子的情緒。他知道這種強吻不可倉促,嘴舌交纏中,夫人隻覺一股暖流緩緩流進她的喉嚨。同時小夥子把夫人摟得貼坐身旁,一隻手摟緊她柔軟的腰肢,另一手沿著臉頰、小耳、鬢發和玉頸輕撫過去。她兩手緊抓著他的衣襟,劇烈顫抖和急喘著,一對秀眸闔了起來,反抗的意誌在心理壓力與被持久的長吻中逐分逐寸地瓦解。小夥子的手開始不規矩起來,由她的衣襟滑進去,夫人呻吟一聲,用手死命按著了他作惡的大手。小夥子知她並非真的不願意,隻是基於婦女矜持而做出的反應。
夫人劇震嬌吟,最後終於失守。強烈的刺激和快感,使她兩手放棄了所有的的防守,無力下垂,抓著了小夥子的腰部。小夥子欲焰狂燒,一邊吻她,一邊為她寬衣解帶。夫人也拋開了一切矜持,就在這廣闊的天地間任他施為。這類平時拘謹守節的婦女,一旦動起情來,很多時比********更不可收拾,這位夫人便是這樣,久蓄的欲潮愛意,山洪般被引發奔瀉。兩人纏綿到高潮,小夥子悄悄的湊近夫人耳邊低語道:“夫人,記住我叫黃昌繭!”
客棧內,所有守衛都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蕭矢與羅漢在黃昏後清點了客棧所有人,確保沒有一個人離開。隨後一直盯著客棧裏麵的沒一間屋子。在這個夜晚大部分的人除了上廁所,基本沒有離開過房間一步。由於房屋和門窗都是關著的,為了方便查看,羅漢更要求每一位客人的房間都必須點著燭火,這樣通過辨別影子就可以看到是不是有人偷偷離開過。整晚的嚴防死守,卻沒有人想到,命案已經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