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陽光的照射下,巨蛇身體上的黑色鱗片中反射出一種很朦朧的藍色,老漢"啊......"地一聲,拔腿就跑,連滾帶爬一路跑回了家,把事情經過告訴了村裏的人後第二天就一病不起,沒多久就死了。大家雖然懷疑老漢說的話,但是也沒有人敢進來求證。閑暇飯後談論起來就給這山取名叫蟒山。隻是過去了那麼多年了,人們漸漸就淡忘了這件事情,偶爾也會有人來這裏砍砍柴火。
"就這樣?"我大聲的問。
"就這樣啊,嗬嗬,所以別怕,就算是真的,這幾十年可能也已經死了,不然怎麼再沒有人見過呢?"大貴嗬嗬笑著說。
我坐在石板上並沒接大貴的話,而是在盤算著如果真遇到該怎麼逃啊!雨來得快去得也快,當雷聲漸漸遠去,雨也慢慢變小,停在了二更時分。
"我們走。"大貴起身往外走說到。
我深吸了一口氣,不再去想那些可能會發生的事情,跟著大貴就往山上爬,雖然下過大雨,不過上山的路大部分是石頭,對我們並沒形成太大的阻力。隻是雖然雨停了,但是月亮並沒有出來,周圍一片死寂的黑暗。我們保持之前的隊形一路摸索著爬上了山腰。
"山下就是蟒山了,我們休整一下就準備開始,今天晚上經曆那麼多事,我們絕不能空手而歸。"大貴似乎很興奮。我剛要說話,大貴卻突然說:"等等,你有沒感覺到什麼?”
"什麼感覺到什麼?"我莫名其妙的問。
"我的衣服頭發全濕了,剛才並沒淋雨啊?你呢?"大貴的聲音裏沒有了剛剛得興奮。
"我也是呢,怎麼回事啊,沒覺得熱啊。"我摸摸自己的腦袋和衣服,也是濕漉漉的,剛剛一路爬上來也沒去注意這些。
"會不會是剛下過雨,樹葉上有很多水珠,我們上山的時候碰到了,所以衣服濕了。"我想到了這個可能,就提了出來。
"不會的,我上山的時候一直在靠著路的左邊走,如果要那麼想的話應該隻會左邊會濕,右邊是幹的才對啊。"大貴的聲音很肯定。
"管那麼多幹啥?濕了就濕了,一會動幾下就能幹。怕啥?"我覺得衣服濕了這個事情沒有必要一直糾結。多大點事啊。
"不對,起霧了。我們回去,雖然看不清楚,不過我能感覺到這霧氣很濃,不然衣服不會濕的"大貴聲音有些急促。
"鬼豺你怎麼了?回來,鬼豺好像發現了什麼。"大貴剛說完又接著說。然後就跟著鬼豺的方向衝了過去。
聽到這話,我連想都沒想就跟上,始終跟在我的後麵。
"汪汪......汪汪......"前麵不遠處傳來了鬼豺的叫聲。
我心裏想好戲終於看場了,剛要加快腳步,腳下一滑,就要滑倒的時候感覺有隻手抓住了我的衣領,生生的把我拽住了,我回頭一看,老白咧著嘴做出了笑的表情。我衝它點點頭算是感激,就繼續往前衝。
"網住了,是隻豪豬,嗬嗬。"大貴抓著已經拋出去的拋網繩子在嗬嗬直笑。
"我來結果了它,太好了,終於打到獵物了,幫我拿著"大貴邊說邊把網繩遞給我,然後抽出獵刀,一腳踩到豪豬的身體上,豪豬發出"噗噗"的聲音,似乎要發射它身上的刺,大貴一刀捅進了豪豬的喉嚨。再沒聲響。
大貴收起了網,抓住了豪豬的耳朵。
"咦,奇怪了,這豪豬怎麼隻有右邊的耳朵啊,左邊的呢?剛才鬼豺根本就沒靠近它,隻是把它逼到角落而已啊!"大貴很奇怪的說到。
"給我看一下.....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我話還沒有說完,突然山裏突然響起了咚咚咚的戰鼓聲,聲音越來越急,四周的山上麵,開始有火苗從小到大慢慢的亮了起來。火苗密密麻麻,越來越大。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