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成上上下下打量了女孩一番,腦袋裏全是問號。
懷今歌雖然說話語氣冷冰冰的,但她的長相可不賴。高挑的個子修長的大腿,再加上精致的麵孔,怎麼會是懷謹那個肌肉男的女兒?
懷今歌皺了皺眉,似乎能猜到郭成心中想著什麼,眼角不禁閃過一絲惱怒。
不待郭成回答,她已經提著長劍,向郭成衝了過來。
“停!”郭成右掌豎立向前一伸,高聲喊道。
懷今歌挺住腳步,不解地看向郭成。
“那個,我渴了,我需要休息。而且擂台被砸了一個大坑,也需要修補一下。咱們待會兒再戰?”
郭成語氣平平地提了一個建議,然後不待懷今歌答應,轉頭就跳下了擂台。
懷今歌銀牙暗咬,杏目圓睜地瞪著郭成的背影,心裏頭恨得要死。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她作為一名從小就在戰場上摸爬滾打的“老兵”豈會不知?
倪山遞給郭成一瓶水,幽幽地說道:“台上的女孩子不簡單,她是懷謹在戰場上救下來的。別看年紀不大,卻一直跟著懷謹在前線上呆了好幾年。”
“這麼說,她不是懷謹老師的親生女兒?”郭成喝了口水,暗自點了點頭,“我就說懷謹老師長得那個樣子,就算基因突變,也生不出來這麼漂亮的閨女嘛!”
“你這個關注點有點奇怪啊。”倪山白了一眼郭成,道:“小心一點,這種戰場上下來的人,隻怕你的隱身戰技不會起到多大作用。”
郭成沒有理會師父的嘮叨,扭頭衝著不遠處的師師傻笑,卻沒有發現已經走到身邊的兩位好友。
“嘿,嘿!”大壯伸手在郭成眼前掃了兩下,甚至還無恥地站到郭成麵前,阻斷了郭成的視線。
“小時候怎麼沒發現你是這樣的橙子呢?”大壯不屑地雙臂環抱,語氣裏充滿了居高臨下的優越感。
雲門鎮那些跟在自己屁股後麵玩泥巴的鼻涕蟲們?郭成回想了一下,不禁打了個寒顫。現在他對前世今生中任何時段的記憶都極為清晰,卻也讓他隨時能夠看到自己的黑曆史。
唉,怎麼不早點覺醒記憶呢?上輩子怎麼說也活了小二十年,這一生竟然還製造了這麼多的笑話。
“去去去,別耽誤我看美女。話說,你們倆怎麼不去比賽呢,難道你們還妄想要跟我這個高手過過招?”郭成故作輕蔑地瞥了兩人一眼,一副你們別自討苦吃的高傲表情。
“作為好友我奉勸你們兩個一句,要充分認識到現實之中的差距,不要自不量力自討苦吃……”
大壯和霍玉堂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上前夾住郭成,一頓上下其手的操作,將郭成的發型變成了極為前衛新潮的雞窩頭。
小白也跳到郭成頭頂,小爪子欲拒還迎地推搡著二人的雙手,似乎不想讓郭成受到欺負。可是它根本就沒有用力,小屁股還悄悄地在郭成的長發上磨蹭幾下,讓雞窩頭的造型更加新穎別致。
“嘻嘻,師兄你們這是在做什麼遊戲?”師師姑娘不知何時來到三人身邊,眼睛發亮地盯著郭成頭頂的小白。
她咬了咬手指,怯生生地向郭成問道:“師兄,這是你的兔子嗎?我可以抱抱它嗎?”
郭成連忙掙脫好友們的束縛,一本正經地整理了一下衣服,從頭上一把拽下小兔子,毫不猶豫地遞給了師師。
“它叫小白,你想抱多久就抱多久,不用跟我客氣的。”郭成假裝沒看到小白悲痛欲絕的眼神,用自己感覺最真誠的笑容看著師師。
殊不知配上他現在極為別致的發型,一切都是那麼的搞笑。大壯和霍玉堂強忍住笑,肚子都快痛死了。
“呀,原來你叫小白啊。你的眼睛真漂亮,竟然是橙色的。”師師將小白摟在懷裏,溫柔地撫摸著它的毛發。
郭成突然有些嫉妒,連忙搖了搖頭將腦海中某些畫麵驅逐出去。他正要再和師師套些近乎,擂台上傳來了一聲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