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鍾文睿麵帶微笑走了進來,讓人如沐春風,鳳傾月緊握拳頭,指甲早已掐破細嫩的皮膚,即使這樣,也消除不了她對鍾文睿的恨意。翻天覆地的恨意幾乎將她淹沒,她穩了穩心神,深吸一口氣。

“月月,你怎麼啦?”鍾文睿詢問道,心下卻惱,平時看到自己都是激動的,怎麼今天像換了個人似的。

“沒怎麼,我很好。”鳳傾月淺淺一笑,禮貌而疏離,如一朵罌粟花緩緩綻放,鳳傾月也不想再演了,她想馬上將這個狼心狗肺的偽君子掐死!

鍾文睿有些看呆了,她沒想到卸妝後的鳳傾月如此絕色,比安雨薇還要更勝一籌,可是一看到鳳傾月的疏離,忙解釋道:“月月,昨天雨薇喝醉了我才抱她的,我們不是那種關係,月月,你是我的未婚妻,我自然是要娶你的,我心中隻有你……”後半句話,在鳳傾月戲弄的眼神中,再也說不下去了。

“文睿。”鳳傾月平靜地說,忽的笑了,“你愛我嗎?”

鍾文睿愕然,半晌,恢複了那幅寵溺的樣子:“當然,你是我的全部。”

全部?嗬!真是諷刺!鳳傾月暗暗冷笑。她入獄,他在煙花之地流連;她被冤枉,他為安雨薇請律師,買通法官,這時,鍾文睿所說的“愛”呢?

“文睿,我們分手吧。!”鳳傾月麵色如常,仿佛像在說“今天天氣挺好”之類的話,“婚約也解除,回家我回和我爸爸媽媽說的,我們終究不合適。”

“不行!”鍾文睿幾乎是嘶吼出來,旁邊的客人一臉詫異地看著她,他和鳳傾月分手,地皮怎麼辦?他怎麼娶安雨薇?半晌又尷尬地咳了一聲,“月月,你聽我解釋,昨天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鍾文睿以為鳳傾月還在因昨天那件事計較,懇求道。在他心中,鳳傾月就是這樣的一個斤斤計較的女人,沒有安雨薇的善解人意,溫柔可人。

“我不想聽你的解釋。”鳳傾月看著麵前這個低聲下氣的男人,心中厭惡,又有點好奇:究竟是怎樣一塊地皮,讓鍾文睿這樣討好自己呢?

“服務員,買單。”鳳傾月從包包抽出一疊百元大鈔,放在桌子上,立馬有一個善於察顏觀色的服務生跑過來,畢敬畢恭地收了錢。

“月月,別生氣了,我知道你隻是一時在氣頭上,你這樣做會傷害我的……”鍾文睿慌忙抓住鳳傾月的胳膊,樣子滑稽可笑。

傷害?鳳傾月心底冷笑,當初他利用自己對她的感情,他怎麼沒想到他這樣做會傷害她?當初他一槍打死了自己,逼得她家破人亡,他何曾生過一絲憐惜?在他心裏,她是一個棋子罷了!看見抓住自己胳膊的手,鳳傾月嫌惡地甩開,她嫌髒。

“月月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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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收藏都沒有。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