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才短短幾日的時間。
雖然沒有賺多大的錢財但也有了一些來放鬆的神仙。
於此,佛嬈見識到了那群平日裏冷豔高貴的人翹著二郎腿一邊嗑瓜子,一邊八卦別人傷口的樂(喪)觀(心)模(病)樣(狂)。
她也見識到了大蓮和二蓮兩個夥計為了業績,不惜犧牲節操幫一位神女奪得男神初吻的牛.逼手段。
回過神來。
佛嬈望著眼前一片清冷的婚介所大殿,叫了聲兩個夥計。
下一刻,兩道身影從內殿裏奪門而出。
佛嬈一時沒有防備,差點就被他們撞上,望著眼前站定的兩個俊秀美男子,她的嘴角一抽:“你們今日怎麼都在偷懶,往日不是爭先恐後的拉人麼?”
聽到她的話,大蓮的笑容有些僵硬。
“佛嬈女君不知道今天蓬萊殿那位上神大駕麼?”
而且還是大駕到婚介所來了,還好他們兩個臉皮夠厚,才能在那雙冷眸下不動聲色地拍了一上午的馬屁。
佛嬈這才想起,剛剛從西極到婚介所的一路上都有聽到那些神女們討論著什麼,各個美眸裏神采飛揚……含羞帶怯。
說起蓬萊殿那位上神,佛嬈是不陌生的。
她偶爾有聽到他到訪魂愛殿和佛尊飲茶的消息,卻沒有一次碰見過。
說起來,佛嬈還記得。
以前有人說那位上神有位尊姐,多年以前天界德高望重的女尊上,後來好像出了什麼事那位上神大義滅親,出賣了自己同母異父的尊姐。
“上神等不到老板娘,好像要走了?”
就在佛嬈想說什麼的時候,二蓮突然唏噓了一聲。
她抬起頭,正好和那位貌美又帶著一身孤傲的上神撞上,有那麼一瞬間,她的美眸微愣,僵在那裏傻了似的動彈不得。
情不知所起,卻一往情深。
這句話直到很多年後佛嬈才明白,有的時候有些人,早已在自己看不見的角落裏紮下了根。
“桃燴……”
下意識的,她衝口而出。
佛嬈看到,將要離開婚介所的身影停了下來,他微微側過頭,一雙清冷的眸子平靜無波。
還沒等他開口。
就已經有蓬萊殿的侍女怒喝了:“大膽,竟直呼上神又名!”
其他侍女猛地推搡了出聲的人一下,臉都青了:“那是西極的佛嬈女君……”
小聲的閑言碎語在耳畔響起,佛嬈的腦袋卻有些亂。
——竟真的是他。
美眸裏的迷離緩緩散去,佛嬈隻是望著他,張嘴想要說話卻一個字都蹦不出來。
大蓮和二蓮對看一眼,深深地震驚了一番,互相腦補了一個婚介所苦情檔,有情.人別後重逢的故事。
“你覺得你腦補的那個故事有可能麼?”
二蓮斜睨了他一眼,惹來大蓮的鄙視。
“越狗血的就越可能發生,你以為這些個上神都沒有過故事啊。”
“哦,不過你腦補的太浮誇。”
……
“我記得你。”
令狐濤看了她一會,轉過身,貌美的俊容上無波無瀾,“十萬年前,與你有過一番交連,請問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