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心裏的鬱悶在看到他們兩個比她還糾結的人就消失了,花蘿歌的心裏瞬間萬匹***呼嘯而過,難得的善心大發,朝佛嬈道:“你這個壞人,放開那個師兄!”
佛嬈還真被花蘿歌唬得一愣一愣的,站定在那裏,想著她今天怎麼轉性了。
就在本兮迦鬆了口氣的時候。
花蘿歌已經轉頭,神情凝重:“本兮迦你的胸好看不?”
噗——
魂愛殿裏的侍女一下子沒忍住,笑得差點沒喘過氣。
佛嬈捧腹就哈哈大笑。
本兮迦:“……”
下午的時候。
花蘿歌回了婚介所一趟,大蓮和二蓮剛好在嚼舌根,然後她很不湊巧地從他們嘴裏聽到了之前她下界,佛嬈之前在婚介所大殿裏的失態。
默默聽完八卦,花蘿歌問了他們一句:“大蓮,二蓮,你覺得你們腦海裏想的故事有可能麼?”
“那絕對是有一腿的!”
話罷,大蓮很認真地又劈裏啪啦地說了一堆。
二蓮正坐在一旁磕著喂嘴的吃食,也認真地道:“其實我感覺佛嬈女君怎麼像是單方麵愛慕,那次在婚介所裏上神根本對她不冷不熱。”
她一愣,然後道:“其實我較讚同大蓮的說法,二蓮你沒愛過,不懂,越愛得深越忽視啊……”
“老板娘你愛過?”
聞言,二蓮嗤笑地看了她一眼。
花蘿歌心口一痛,仰頭做望天狀,摸摸鼻子嘀咕道:“那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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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花蘿歌提著禮物跑到蓬萊殿的時候,
沒有意外,令狐濤還是那樣和漫長的歲月裏一樣抱著他的琴過。
見到她,令狐濤瞥了她一眼,美貌的俊顏上始終無波無瀾,聲音清清淡淡道:“許久不見,你越發圓潤了。”
花蘿歌一臉的喜色就僵了。
——其實你就是想說我胖了罷,謝謝你老人家的火眼金睛。
“上神,這次的壽宴要邀請四海八荒的眾神嗎?”
就在花蘿歌醞釀好情緒,想要開口一問八卦的時候,蓬萊殿裏傳來了侍女的聲音。
她頓時就愣了。
說起來,壽辰這兩貨……她有生之年就沒有放在過令狐濤身上。
什麼叫多餘。
莫過於冬日你的扇子,夏日你的棉襖。
“美男師父。”
她突然出聲。
在某一種程度上,那比喻的就是花蘿歌這個人。
“幹什麼?”令狐濤並沒有在意,徑自擦著他的愛琴,頭也沒抬。
“我十分感激美男師父養育我,所以我這個厚道的徒弟,打算在你壽辰那日孝敬您老人家。”
她一腔話說得是情深意重,尤其是配上她一臉的真誠,真是要讓一個幾千年都沒被徒弟記過壽辰的師父……感動得要哭了。
顯然,令狐濤一點都不受用。
他麵無表情道:“此話怎講?”
花蘿歌沉痛地重複了一遍:“那天是你的壽辰啊美男師父,你不要拿過去的不孝來看我的現在。”
聞言,那張美貌的俊顏神色如常,他低頭把帕子遞給蓬萊殿侍女,聲音清清淡淡道:“哦,不客氣養著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