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栙總是不記得我啊……(1 / 3)

“妖死後沒有元神消散反倒還有抹魂的很少,你是個例外。”她看了看她,忍不住道,“若是不想像人那樣忘記一切入輪回的話,你可以和我回妖精界。”

她猜,這妖魂是呆不了天界的。

那就隻能到她的妖精界了。

看她不吭聲,花蘿歌想了想,又道:“你真身給人碾碎了,我記得有門禁術可以把魂轉移的,我找到那禁術怎麼做之後。

幫你換個真身好了,那樣你就能有個新的真身了,總比一直是妖魂方便多了。”

花蘿歌再看她的時候,正好撞進那雙發亮的美眸裏。

妖魂的聲音很小。

“謝謝。”

第二天的時候,花蘿歌徑自帶著砂嫿到了花街,繼續采購昨日沒買完的東西。

一整天下來她順帶拿了幾件華服美裳在砂嫿身上對比,如果忽略掉看不到妖魂的旁人那些驚悚眼神,花蘿歌覺得這一整天還是很美好的。

等到她用小法術把大包小包的東西瞬間移動走了之後,還沒等她帶砂嫿回妖精界,就發現不對勁了。

不單是她和砂嫿走丟了輅。

另一邊又有一道灼熱的視線直戳她後腦勺。

事出非常,必有妖孽。

花蘿歌走了幾步,在心底暗暗腹誹道。

結果等她猛地一轉過身就看到了那個漂亮的妖孽,下一刻恨不得抽自己兩耳巴子。

——本來逛個花街遇到他就夠倒黴的了,誰讓你腳賤轉過來啊混蛋!

“***。”

冷冰冰的聲音從那頭傳來。

明明花街裏是喧鬧得不得了,花蘿歌還是耳尖地聽到了那道聲音,她仰了仰美眸,神遊似的移開視線,在心裏默念不好意思我不是。

那頭的棗砂嬈一看到前頭轉身要跑的人,氣急反笑道:“把她帶過來。”

十分鍾後。

等到花蘿歌被棗砂嬈的魔兵給一股腦推進餐樓包間裏時——

她足足望著棗砂嬈,還有他身旁那群賣笑的侍寢美人訕笑了好一會,才狗腿道:“您老人家好雅興,我一直覺得能賺錢揮霍的人腦袋都精明。

你的腦袋一定也很精明……”

接下來她還綿延不絕地誇讚了他什麼,棗砂嬈已經沒有再聽了。

反倒是他周身那群侍寢美人撲哧一聲嬌笑了出來:“小妹妹好有意思。”

“這種話說多了就假了。”

還沒等花蘿歌想看一眼說話的是哪個侍寢美人,棗砂嬈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她有些沉痛,現在的世道似乎已經不能讓她活命了。

看這架勢,人家應該不隻是個小小的魔舞師。

比起她的欲哭無淚。

懶懶倚於雕花欄杆的人倒是顯得格外清閑,他眉眼風情地推開身上的侍寢美人,瞥了眼案上精致吃食,皮笑肉不笑道:“人生苦短,不及時享樂可就再也沒了。”

我以為你們魔界之人的生命很長。

花蘿歌暗暗腹誹了聲,美眸滴溜一轉,賊頭鼠腦地打量起眼前的局勢起來。

——大門被人守住了,嗯。

——餐樓的窗戶也被人守住了,嗯……

——頭頂就沒有人守了。

她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兩相權衡夠不夠堅.硬。

“怎麼不過來坐?”就在她想著生命大事的時候,那頭的棗砂嬈突然眯起那雙漂亮的丹鳳眼,不耐煩地敲了敲桌子。

花蘿歌訥訥地回過神,望了望滿屋的侍寢美人,默了會,才道:“我要坐到哪裏?”難不成還要她坐地板上去。

聞言,棗砂嬈像是冷笑了一聲。

他倚起修美的身子,還沒等花蘿歌看到他的動作,那人就閃身到了她的眼前。

她反射性地後退,卻被一雙大手扣住了腰,溫涼的手指滑入她那身紅色霓裳下,冷笑低語:“炙.熱之處。”

明明是輕佻的話語,卻帶著冷意。

他這番動作,她再不知道他為上次的事耿耿於懷的話,花蘿歌才覺得自己的腦袋被驢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