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住客棧,雖然她並不清楚住一個晚上要多少錢,但是以她目前的情況,至少是要租一個月,甚至更久。如此一來,肯定是行不通的。
然後就是吃。
她空間裏雖然是有吃的,也不可能在苗誌根的眼皮子底下拿出來。
自己充其量隻不過是被人調戲未遂罷了,他那老娘就認為自己不潔,二話不說就把自己趕了出來。那麼,自己空間這個事,也不可能去告訴苗家的任何一個人。
哪怕是苗誌根也是一樣,她對姓苗已經有了芥蒂了,不是他嘴上說有多疼自己,自己就要傻傻地接受。
所以,就算幾人去了鎮上,這吃的也不可能一天到晚隻吃饅頭就鹹菜,隔三差五的也要換個口味,那也將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但如果是住在這裏就不同了。
住,眼下這個地方雖然是個危房,隻要再改造一下,再住一段時間應該也沒什麼問題。反正也沒打算在這裏長期住下去,隻不過是一個過渡罷了。
沒有吃的,她可以上山去打獵,那些野味什麼的,總比鹹菜疙瘩要好吃吧?
至於柴火的問題,村裏的不讓砍,大不了走遠一些便是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再有就是賺錢。
佘沁倒是給了她一個蠻不錯的想法。
那就是去采藥賣錢。
大青山不應該隻有柴火多野味多,相信這大青山裏的藥材肯定也多。
隻不過是人們沒有發現罷了,要是發現了,說不定還沒有她的份了呢。
她要趕在所有人的麵前將這一桶金抓在手裏再說,而且,她現在也急需要錢。
住在這裏,這房子就算是向大楊梅村租的,她也不能讓人覺得她白白占了人家的便宜。
如此想了許久,方才打定主意。
主意一定,她轉身就進了屋,蘇佰樂才發現屋裏多了許多東西。
比如正屋裏多出了一個泥巴混著石頭壘起來的灶。
灶上的泥巴看起來還沒幹透,但至少也是有一個固定的灶台了,以後做飯就省許多事了。
灶上有一口鐵鍋,旁邊地上還有一大一小兩口鍋。這三口鍋一看形狀就知道,敞口的小鍋用來炒菜,有蓋的用來煮飯,另一口有蓋稍微大了幾號的,是用來燒水的。
然後就是鍋碗瓢盆,雖然每樣都不多,但是也夠他們幾個人用的了。
進到裏屋一看,昨天晚上住的那屋子的床隻剩下一張了,不過床腳也是用泥巴混著石頭加固了。而床上還架起了一頂蚊帳,床上的被子蘇佰樂是認識的。正是她在苗家用過的那床。
看來,苗誌根還真回了趟苗家。
也難怪,那裏畢竟是他的娘。
沒有板凳,幾人就在床上坐了下來,蘇佰樂將自己的想法一說出,他們都讚成了,尤其是苗誌根,蘇佰樂隻覺得他是鬆了一口氣:“不錯,我也是這個意思。”
蕭均站了起來,朗聲道:“既然大家都想到一塊去了,我們今天就抓緊時間去山上砍一些樹回來,先把這間茅草屋子修葺加固一下,你們住起來也安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