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佰樂沒有拒絕:“好,我知道了,對了,把我昨天給你的那幾個銀錁子給我吧,我怕我手上錢不夠。”
她可是記得這裏的紙是很貴的。
一刀就要幾兩銀子,但是一刀有多少紙她也不懂。
苗誌根似乎也想到了這一層,隻聽他說道:“好,吃完飯我就給你。記住了,糊窗戶的話那紙一定要薄,越薄的紙透光性才好,但是質量一定要上乘的。寧可貴一點,也不要舍不得那個錢。”
這也是一個中肯的建議,蘇佰樂采納了:“好,我知道了。對了,早上你想吃什麼?”
問完了,她又自言自語地說道:“怕時間來不及,我就隨便做一點吧。”
煮飯就要配菜,這麼一來,她在路上可能就要曬太陽了。
隻能一切從簡了。
昨晚上的飯倒是有三個人的份,但是她是一口也沒吃,而佘沁也隻顧著吃菜,飯倒是剩下了不少。
她歪著頭思索了片刻:“我就弄個炒飯吧!”
丟下這句話,她就開始生火——而後,就把昨天晚上剩下的菜和飯一股惱的都攪拌在了一起,全丟進鍋裏一鍋炒了。
吃了飯,蘇佰樂從苗誌根手上接過錢,帶著佘沁就去鎮上了。
家裏沒有背簍,也沒有蒲扇,更沒有水袋。
看來這三樣今天是跑不掉了。
兩人輕裝上陣,走起路來倒也比昨天快了不少。
到達鎮上的時候,鎮上沒有了昨天的繁華。人也少了不少,沒有那麼擁擠了,反倒方便她們挑東西了。
早就有了目標,所以置辦起來也特別快。
兩人從東街逛到西街,又從西街轉到了南路,最後,兩人竟然是將兩個新買的背簍裝得滿滿當當的。
也幸好是蘇母給了她這幾兩銀子的私房錢,要不然,這些東西她都買不來。
兩人背著背簍,搖著蒲扇,風塵仆仆地從鎮上回來的時候,竟然還沒到午時。
進到屋,就看到門前的空地上的草都割完了,都攤開在地上。看樣子苗誌根是想將草曬一兩天,然後再一把火給燒了。
兩人進了屋,將東西放下了,苗誌根就從後門進來了:“樂樂,你們回來了?”
一看到苗誌根的樣子,蘇佰樂就皺起了眉頭:“你這是幹嘛了呢,怎麼一身的土?”
“我在後麵修茅房。”苗誌根拍了拍身上的土,“先前的那個茅房根本就不能用了,還又髒又臭的。”
“蕭均呢,他過來了沒有?”蘇佰樂先是給自己和佘沁各倒了一碗水,一氣兒幹了,才開口問道。
“來了,再在茅房裏填土呢。”
蘇佰樂一聽有些奇怪地問道:“茅房不是都要挖的嗎,怎麼又要填土了?”
“我們重新挖了一個茅坑,再把之前的那個坑填了,那個坑根本就不能用了。”
“是嗎,我去看一看。”蘇佰樂一聽就往後麵走去。
蘇佰樂走到後麵一看,才發現後麵的雜草什麼的也被割了,有些地方甚至還用鋤頭刨了幾下,但是令她想不到的是,這兩人竟然是在先前的那個茅房邊上重新挖了一個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