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竟然是九州銀號的銀票?”村長一聽到九州銀號也不禁有些動容了。
這個蘇佰樂,本事倒是真的不小啊!
九州銀號,那可是九州上國最大的一個銀號,沒有之一。
他們銀號的可以說是遍布九州上國的每一個鄉,每一個鎮,那就更別說是縣和府了。
不僅僅是他們,就算是其他地方的人,都以有九州上國的一張銀票為榮!
村長這下子明白了。
蘇佰樂看似無害的笑,可是實則是在狠狠地打他的老臉啊!
他哪裏會不明白,謝氏平日裏的所做所為,他都看在眼裏。
他重重地歎了一口氣:“謝氏,你不是不知道香河鎮上林員外是個什麼樣的人。憑蘇氏之前在我們村的表現而言,我相信她的人品。你就老實交待吧,你到底瞞著蘇氏在外麵以她的名義借了多少錢?”
謝氏臉上閃過一抹驚愕,她著實沒想到,蘇佰樂會隨身帶著這麼多的銀票。
怪不得呐,她之前在她店裏住了那麼多天,那櫃台上一天到晚都有人盯著,她就是想下手都一直沒找到機會。而她又在她的住處翻了個遍,愣是一個銅板的影子都沒見著。
原來她都帶在身上啊!
裏正是個明事理的,他一見蘇佰樂亮出了這麼多的銀票,心裏突然就升起了一股不詳的預感,他擺了擺手,說道:“蘇氏,錢不露白這個道理相信你是清楚的,我們相信你就是了。”
他看向了謝氏:“謝氏,你是個當長輩的,要做個表率。這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最好當著大夥的麵都說清楚了。”
蘇佰樂臉上閃過一抹譏諷的意味來。
這群人,果然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自己隻是亮了幾張銀票而已,他們就又都向著自己了。
這人呐,就是喜歡捧高踩低!
謝氏眼珠子一轉,冷笑道:“她當然有錢了,那都是我在香河鎮上幫她借的。”
“那請問你知不知道我是什麼時候回香河鎮的?”
蘇佰樂這輕飄飄的一句話,卻如同給了謝氏當頭一棒。
“我……”她的眼珠子一陣亂轉,“你回香河鎮的時候又沒通知我,我怎麼知道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蘇佰樂又看向了村長:“村長大叔,你們也聽到了,她連我什麼時候回來的都不知道,那麼……我再問你一個問題,”蘇佰樂冷笑著說道:“那你知道不知道,我的店是在什麼時候開業的?”
謝氏頓時惱羞成怒了,“我哪知道你是在什麼時候開業的,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
蘇佰樂笑了起來:“村長,你覺得我現在還有必要再請佘沁出來嗎?”
村長搖頭:“謝氏,若是不想我們把你趕出去,你就把借的錢都吐出來。做人,不能太無恥!”
“誰無恥了?”謝氏一言不和就開罵:“梅大安,我看你是老糊塗了吧?你要看清楚,到底誰才是大楊梅村的人!”
“這和是不是大楊梅村的人沒關係!”梅大安氣得臉紅脖子粗的,“這是你做人最基本的誠信!你連你兒媳婦的錢都敢黑,你還真是我見過最不要臉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