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敢對她放冷箭,不毒死你,你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那人頗有些意外地看著她刺出的這一劍,眼裏閃過一抹迷茫的神情來。
明明看到她剛才和山外的那個男子打得難舍難分,而且掌法也很刁鑽,怎麼使出來的劍法,卻如此的中看不中用?
他人身子一偏,躲過了這一劍。
蘇佰樂沒有遲疑,迅速朝他拍出了一掌。
那人眉頭微皺,又躲過了蘇佰樂的這一掌。
那人有些奇怪地看著蘇佰樂,沒等蘇佰樂再次進攻,他就開口說道:“小丫頭,我看你方才在山腳和那漢子打得如此火熱,掌法也淩厲得很,怎麼這會子出的掌法如此的沒用?”
蘇佰樂一怔,丫的,這家夥什麼都看見了?
“要你管!”蘇佰樂說完,又朝他刺出一劍,人忽然就往後退了一大步。
那人臉上帶著戲謔地神情看著她:“你該不會是方才就把力氣用完了,這會子沒力氣和我打了吧?”
蘇佰樂臉上帶著高深莫測的笑,輕輕地搖了搖頭,卻什麼話都沒說,隻是伸出右手,朝他比了個一,二,三的手勢。
那人一愣,忽然就覺得全身癱軟無力,他大驚失色:“你……你什麼時候下的毒?”
話落,他整個人就倒在了地上。
蘇佰樂上前,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小家夥,姑奶奶說了你毛都沒長齊,怎麼樣,這個滋味兒不錯吧?”
她又細細地打量了他一眼,伸手就去解他腰間的那塊玉佩:“這塊玉不錯,應該能賣個好價錢!”
那人瞪著雙眼看著她:“小丫頭,你最好把玉佩給我放下,要不然,你會後悔的。”
蘇佰樂搖頭:“我這人就不知道後悔這兩個字是怎麼寫的。”她蹲在他的身邊,“你說你沒事學人家大姑娘戴個麵具做什麼,這麵具看上去也像是用銀子打的,今個兒姑奶奶好心,就先替你收下了!”
說完她也不用手去摘,直接用手中的軟劍朝麵具一側的絲帶一劃,再一挑,那銀麵具就被她帶到了手上。
她得意地揚了揚手上的麵前,再朝地上的那人看了過去……
可是令她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在那人躺著的地方,忽然就出現了一股白煙。
蘇佰樂心道不好,連忙用手捂住口鼻,突然看見一個黑衣人架起那男子就消失在了大青山。
蘇佰樂頓時就傻了眼,我勒個去,這家夥竟然還有保鏢?
她也沒有對那人抱有強烈的好奇心,更沒有任何的猶豫,一見他們往前跑了,她飛快地轉身,往他們跑的反方向跑了過去。
天色越來越暗,林子裏的可見度也越來越低,隨之帶來的,也是氣溫的驟降。
蘇佰樂知道,今天晚上要是跑不出這個林子,她就必須進空間去過夜了。
但是她被剛才那家夥一激,現在越發不敢隨便進入空間,就怕自己的這個秘密被他們知曉了,不知道會帶來什麼樣的軒然大波。
這個後果很嚴重,她也不敢去冒險。
好在大青山地勢複雜,要找一個避風的地方,倒也不是沒有。
很快,蘇佰樂就在天完全黑透之前找到了一個山洞。
進山洞之前她有過一絲猶豫,但一陣寒風吹來,她打了個冷戰,一頭就紮了進去。
進了洞,她才發現洞裏竟然別有洞天。
或許,用冤家路窄這個詞更合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