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下,除了這隻兔子和一堆篝火,再有美男屬下送過來的鹽巴,就再無他物了。
蘇佰樂也不挑食。
餓的狠了,真的什麼都吃得下。
整整烤了半個時辰,蘇佰樂才在兔子上扯下一條後腿,大口的咀嚼了起來。
看她吃得香,美男哪怕再沒精神,也忽然就有了食欲。
隻見他的手一動,一雙手就迅速扯下另一條後腿,遞到了他的手上。
蘇佰樂也不管他,隻顧吃自己的。
她吃東西的速度不慢,不多時,一條後腿全被她啃完了,她砸巴著嘴:“好吃,就是太油了,不然,我還能吃更多。”
她吃好了,才看向那美男。
美男的吃相比起她來,那可謂是不知斯文了多少倍。
隻見他緩緩地從兔後腿上撕下一條兔肉,放進嘴裏細細地咀嚼著,而且還是標準的食不露齒。
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著。蘇佰樂打了個飽隔,站了起來,伸了懶腰:“吃飽了,我就先休息了。你的草,分我一半。”
跑了一天,她也著實是累了。
也不等美男有何表態,她就從他身下的枯草堆裏抱起了一半枯草,在篝火邊淺淺的鋪了一層,人就躺了上去。
“你放肆!”美男的屬下頓時就惱了。
這些枯草可是他們花了半天的時間才收集起來的。
天知道他們在冰天雪地裏收集枯草又要花多長的時間將枯草上麵白雪清理幹淨,能讓主子能有一個相對幹燥溫暖的住處,他們又要花多少精力把這些沾了白雪的枯草烘幹。
“無妨,讓她去吧。”美男一抬手,淡淡地說了一句。
那隨從也隻好退下:“是,主子。”
蘇佰樂看在眼裏,嘴唇俏皮彎了一個弧度,一翻身,用背著對篝火,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敢跟她裝傻充愣,真當她是小白呢?
蘇佰樂雖然不敢保證佘沁配的毒到底有沒有解藥,可是一看這美男的神情,她就清楚得很,這小子身上的毒其實已經被他清除得差不多了。
這一下,她更奇怪佘沁配的毒到底是用什麼藥材了,更好奇這美男手中所謂的解毒聖藥到底是什麼牛叉的神器了。
如此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等她到張開眼睛的時候,天色已然大亮了。
身邊的篝火還在繼續燃燒著,雖然火勢並不是太大,但至少還能給她帶來一定的溫度。隻是,那美男和他的屬下卻不見了蹤影。
蘇佰樂伸了個懶腰,對這樣的結果,她很是滿意。
她就怕那小子一時想不開,對自己死纏爛打的非要跟自己回去見佘沁。
佘沁她早就尋了個由頭讓她進入空間裏了,這時候,空間裏一派繁花似錦,溫暖如春的,哪裏是這鵝毛般的白雪能比的?
令她意外的是,那小子倒一點兒也不吝嗇,她昨天晚上做的烤架上,那小子又給她烤了一條魚。
這可以說是意外的驚喜了。
天寒地凍的,美男一行人竟然還能捕到魚,這就真真是給了她一個大大的surprise了。
她也不客氣,拿起烤魚就啃了起來。
一條魚吃得差不多了,她這才站起身來,朝洞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