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九果然是膽肥的,當然,這其中也有佘沁刻意為之的功勞。
前後不到一柱香的時間,他就將昏迷不醒的林員外背到了大夫人她們現在所處的院子。
春燕一看到林九當真將林員外背了回來,頓時全身無力地癱坐在地上。
她欲哭無淚地看著眾人。
這林九,是林府裏最下等,最沒用的人,平日裏,她和姐妹們聊天的時候,總是掩飾不住自己對他的厭惡。
可是到頭來,她將恨恨的目光投向了陳氏。
都是這個女人!
嫁給林九,她心有不甘!
可是春燕卻又隻能認命……
“夫人,我將老爺背回來了。”林九背著林員外衝進了院子,滿心歡喜地喊道。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他一衝進院子後,院子裏所有的人都驚恐地看著他,紛紛尖叫著朝兩邊躲去。
仿佛他是一個什麼天大的怪物一般。
……
蘇佰樂完全不知道佘沁在外麵做了這麼一件‘大事’,等到佘沁笑逐顏開地要她出來的時候,她才再次出現在了林員外的那個院子裏。
兩人把林府搞得雞飛狗跳之後,蘇佰樂就開始朝廚房走去了。
要她在井水裏下毒,她做不出來。可是,她卻能在廚房裏的吃食裏麵下毒。
一個府裏的廚房,要毒死一個人,真的是太容易了。
兩人做完了這一切之後,佘沁手一揚,將兩人住的那個院子燒毀了。
這麼一來,就算她們兩個在那裏留下了什麼證據,林府的人也就更找不到了。
等到兩人回到佘記的時候,已經是子時以後了。
而她們想不到的是,等著她們的,竟然是官府裏的衙役……
蘇佰樂無所謂地跟著他們走了,至於佘沁嘛,她早就溜進了蘇佰樂的空間了。
蘇佰樂知道,這一次她進衙門,那就有可能是永遠也出不來了。
可是,她卻相信納蘭文山。
盲目的相信他。
蘇佰樂被衙役們押解著進了衙門,等著她的,卻是嚴刑逼供。
“堂下跪著的是何人?”半夜三更,堂上的大人猛地拍響了驚堂木,在原本就有些寂寥的刑堂裏顯得異常突兀。
蘇佰樂撇撇嘴:“回大人,民婦蘇佰樂。”
“你可知罪?”
“回大人,民婦不知。”
“現在林許氏告你毒殺親夫一事,你可承認?”
蘇佰樂搖頭:“回大人,我親夫現在在大楊梅村活蹦亂跳著呢,怎麼能說我毒殺親夫呢?”
堂上的大人一愣:“你親夫不是香河鎮的員外爺嗎?”
蘇佰樂笑了笑,說道:“回大人,員外爺前些天是用轎子將民婦接過去在他府上小住了兩天,可是,我真的還是大楊梅村苗家苗誌根的妻。不信的話,大人大可以去問個清楚。”
“她胡說!”林府的人也收到了消息,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蘇佰樂定睛一看,正是那個**燕的丫頭。
“回大人,奴婢是林府的丫頭春燕,我可以證明,這個女人在胡說八道。”